分节阅读 2_HP之龙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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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

  就当自己失忆了。

  “格兰杰,我不认为你……”

  结果他在对空气说话,只看见一条腿在浴室门后一闪而过,然后门猛地被关上,房间另一头的百叶窗也因此震了下。

  不一会儿,门重新打开了,一只手闪电一样把挂在门把上的胸罩捞了进去。

  然后门又被用力关上。

  对此丝毫也不担心的德拉科拉过凌乱的**单盖在自己身上,浴室水声传来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

  赫敏尽力不去看粉**墙上那面巨大的心形镜子,花洒打开着,可**没有去冲洗。直到浴室里满是蒸腾的水蒸气,**伸出手抹去了凝结在镜子上的水汽。

  赫敏怔愣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孩眼下是青黑**的,脸**苍白,嘴唇红肿。唇瓣像往常一样微微翘起,但是今天早上,它们红肿得足有平时两倍。**咬住下唇,唇瓣上有细小的挫伤,舌头也撕扯似的很疼。赫敏的嘴角和右耳垂下有干涸凝结的白浊,**抖着手,轻触颈侧细密的**痕。又把沾了水珠的头发全部从脸上撩开,**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已经全花了。速效快干的睫**膏全掉了,更加深了**的黑眼圈,口红已经不见了,一边的珍珠耳环看起来也遗失了。

  赫敏觉得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比往常更加麻木,可**也不认为**的眼瞳是一种诱惑性的**泽。棕眼在**的印象里有一种功利主义者的特**,一点不像哈利那样摄人心魄的翡翠**眼眸,也不像罗恩那样善变而轻浮的淡褐**,更不是马尔福家刀锋般冷厉的银**。

  马尔福。

  赫敏**了起来,拿手捂住了脸。**意识到他很可能不记得了,**不能肯定**会为此感到松了一口气还是羞愤。也许这个混账已经怀着喜悦的心情准备投入到下一场游戏……

  嗨!**不能忍受去想象这种情景,即使**已经能清晰地回忆起在五六个小时前**是怎么渴求马尔福的。他很霸道,然而**却体会到了从前从未有过的深处肌**拉扯的感觉,现在**终于清醒回归现实。下腹钝钝地痛,但这并不是平时月事来临时的那种不适。这可真不幸,**没能忘记这段狂**后的痛苦记忆。

  赫敏不大喝酒,**只和自己的好友喝过三两次,还有在新年的时候和家里的表**喝过一回。每次和哈利还有罗恩共享一瓶塔巴**奥龙舌兰酒后,**总会经历可怕的宿醉和呕吐。

  当回忆起所有事后,赫敏反而放松了。**一贯逻辑缜密,面对困境时,**总能通过回忆事情的源头和自己的所为来想出解决方法。可是,**的大脑在叫嚣着,和德拉科·马尔福**这件事可是极度让人进退两难的难题。

  “毕业晚会。”**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口气是自责的。

  镜子里的**孩用一种绝望的表情回望**,自从在二年级时**把自己变成米里森·伯斯特的猫后,**承认这次毕业晚会、酒精饮料和尽情狂**使**再一次极度丧失了判断力。

  究竟毕业晚会是怎么让**失去理智的这还是一个谜,毕竟没有什么真的值得庆祝。伏地魔的势力还很大,食**徒仍然在对巫师们的住宅进行着零星攻击。奥罗被成批地招聘入魔法部,警戒级别依然很高,鉴于形势,庆祝原不该如此疯狂。

  **还记得在正式卸任**学生会主席的仪式前,**用魔法自动套上了礼服袍。在晚会正式开始三十分钟后,**走进了大礼堂,那时庆祝活动正进行到高潮。

  **也被气氛感染了,到处都是成双成对的学生,他们大笑、跳舞、热烈地进行着各种“有深度有意义”的谈话,这从他们丰富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

  他们的NEWTS考试都顺利结束了,再没有考试,再不需上课。不用考虑与邪恶作战,对付狂热的巫师,也不用去想明天一早起来还必须去上算术占卜课。两周之内,**就会离开这个在过去七年里视为家园的地方,再不会回来。**在霍格沃兹做出了很多成就,做出了很多**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也许仍然觉得有遗憾。

  **觉得**会想念在霍格沃兹的绝大多数时光,看着那些熟悉的同学的面孔,**越发焦虑不安。突然,**觉得收拾完自己最喜**的**学生会长的房间,然后永久地搬回**在父母家的从前的卧室,接着度过整个夏天无异于是个令人沮丧的事实。

  也许是因为看见了哈利,几周来他第一次露出了笑脸,因为一个**丽的金发赫奇帕奇正和他耳语。或者因为穿着燕尾服的西蒙斯·芬尼根正在冒着惹怒罗恩的危险热情拥**金妮。帕瓦**·帕**尔正在大厅里**快地到处炫耀**的订婚戒指,而不管**和贾斯丁·芬奇已经在这一年里分分合合四次。

  就连斯莱特林们也不同寻常地活跃起来,格里高利·高尔正搂着膝盖上的潘西·帕金森放声大笑,而布雷斯·扎比尼正以一贯的**学生会长的威严表情引着一个笑嘻嘻的拉文克劳**生出了舞池。

  赫敏站在舞池中间,被一百多个学生包围着,因为离别之情晕眩,满怀着一股陌生的悲哀愁思,最后,说不清道不明的孤单感袭击了**。

  **冲到饮料桌,接下去两个小时,**满是孤独忧郁。

  三四杯不含酒精的饮料下肚后,**注意到了德拉科·马尔福。

  **的伙伴都在大厅的另一头,在靠近左边大门的地方懒洋洋地休息,而他则用一种不可名状的表情看着人群,双手**在胸前,穿着质地裁制极佳的礼服袍站在烛光投**向他的**影里。

  故事如果用浪漫点的版本说就是他们眼神穿过人群相对,彼此的眼中平静无波却含义非常,充满了数年来两人间的悸动。但这是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既不多愁善感也不罗曼**克,他盯着人群,而赫敏看着他。

  **看了他很久,每个人都看着德拉科·马尔福,不盯着他看太难了。他实在很完**,他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和找球手,学业上,他是霍格沃兹排名前五名的优秀学生,比拉文克劳的帕德玛·帕**尔成绩要好,而比赫敏自己则低了分。

  他也不算是一个最狡猾**险的斯莱特林,他总是昂首阔步地走在学校里仿佛世界天生为他而转。哦,他碰巧还是个不可挽回的可怕的家伙。

  数年来,德拉科·马尔福的个性没变多少,但是某种程度上他成长了。几乎无理性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赫敏在那么久的时间里,独独在那个**里对马尔福未加抑制地产生了点兴趣。**只是个**孩子,**猜想青**密集的**使**行为如此。通常,**会压抑自己不切实际的冲动,**对马尔福的看法没有改变,但是**仍然觉得一个人能对另一个人既欣赏又讨厌真是十分有趣。

  令**自己也惊奇的是,**竟然迈出了脚步,一边拿着两杯饮料穿过大厅朝马尔福走去,一边质疑自己到底哪儿来的勇气。

  **注意到德拉科的西裤裆部左侧有微微的凸起,这意味着他喜**把那东西放在左边。赫敏的脸上在意识到这个想法时红起来,但是因为大厅里只点着昏暗的烛光让人看不清楚,而且其他人都忙到没空注意**。

  **一下子冒出了奇思妙想,**在想象他的那部分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就和他的人一样苍白,兴奋的时候也许会变成粉红**。**想象他**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想象那种热度和握在手里的重量,如果**用拇指****那湿润的前端会是什么感觉。**想象他会闭着眼睛,嘴里无声**的模样。

  这不现实,显然德拉科·马尔福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普通人,哪怕是在这样的时刻。即使在这样一个狂**之**,作为完**的**学生会主席,**被允许进入所有学院的公共休息室,还有那些鬼鬼祟祟的学生们常去的城堡中的隐秘地带。**听见过很多悄声细语和尖利刺耳的咯咯傻笑。

  如果那些霍格沃兹的高年级**生的夸张传言可信的话,撇去家庭因素不谈,德拉科·马尔福绝对是被竞相追逐的伴侣。

  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赫敏的嘴发干,**的理智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一种酥麻的、冲动的感觉席卷了**全身,神经被强烈刺激,**感觉自己正面临着现实的自我挑战。

  两人的眼睛对上,他迎向**的目光,然后傲慢地上下打量**。

  然后他们**谈起来,先是无伤大雅的互相开开玩笑,七年来的经验使得他们都非常擅长此道。然后话题渐渐转向级长事务,说话间他玩弄着自己的魔杖,把它在自己修长的指尖转来转去。

  直到**问起他毕业后的打算,他才意识到**并是来检查唯一一个没有烂醉如泥的级长是不是很好地在行使自己的职责。

  他震惊了几秒,而赫敏则感谢这荒谬的情形,**的信心随着如雷般的心跳渐渐消散了去。

  马尔福盯着**,他的银灰眼珠正飞快地转动着搜集信息和分析现在的状况。他微微皱起眉头,英俊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怀疑和消遣的表情。接着他却笑了,不是假惺惺,也不是逢场作戏,也不是得意洋洋,而是扬起了一种连吸**鬼都会忘记咬人的缓慢的、了然的微笑。

  他站直了身体,几乎比**高出两个头。

  “也许你想去个不那么……热闹的地方?”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他此时的话语里不带虚伪与傲慢,**从未听过他对其他人这样说话,显然他对此极有天赋却不愿使用。

  赫敏回想着此时保持镇定是不应该的。**更习惯于面对哈利讨人喜**的天真无邪和罗恩的真诚无伪的人格魅力。**袍子底下的**已经紧张地并在一起,**正处在道德的十字路口左右为难。

  于是此刻赫敏恶趣味的所思所想大致可以概括如下:

  一号门后,格兰杰**,你该躺在自己的**上,盖着自己的被子,坐着一场安全无害的伪**梦,然后在第二天早上打趣地告诉你的朋友们你昨晚向德拉科·马尔福求**了!

  二号门后,如果你英勇地推开它,这将是去往地狱的单程票,那里充斥着硫磺。炙烤?那是肯定的。惩罚?必有无疑。但是这个恶魔身上拥有你所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古老冰川一样的双眼和**妙绝伦的双手。即使你恨着他和他所持的立场,但是今晚,你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他所能提供的东西……

  马尔福,那个可恶的揣测人心的专家,似乎已经猜透了赫敏的迟疑。他静静地等着**考虑清楚,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他还是那个从一年级起就十分傲慢的食**徒的儿子,然而他身上的成熟特质又使其他的**生黯然失**。德拉科从骨子里就已经是一个**人了。

  一定是衣服的关系,也许花一个月的薪水买一件高级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能摒弃对未来的不自信、坐立不安的情绪和紧张口吃。

  赫敏可能考出了一个世纪以来NEWTS的最高分,但是在**停止回忆后**认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然后**跨进颜**俗气的淋浴间,站到了滚烫的水流下。身上无数的青紫痕迹因此刺痛,**瑟缩了起来。

  **抓过肥皂和**巾,极力地想洗去前**在身上留下的痕迹。

  **的双手近乎残忍地搓洗着胯骨上的一个淤痕。

  但这都是徒劳的,就像婚姻纹身不会被轻易洗掉一样。

  第三章

  赫敏走出浴室的时候德拉科醒着,他就躺在**上,手枕在头后面,打量着天花板上像干酪一样剥落的痕迹。他的背后有一小片明显的潮痕,可他现在实在是懒得动。懒洋洋地将头靠到一边,看着**将身上粉红**的浴袍带子系得牢牢的。

  赫敏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还湿乎乎的,眼睛充**红肿,下唇轻微浮肿,**只好含住了嘴唇。现在他无论说什么都可能比**刚才所经历的自责更加糟糕,但是,马尔福就像往常一样不可低估。

  “你回味吗?”

  “我回味什么?”赫敏问,**寒**不自觉地竖起来了。

  一个笑容浮现在他脸上:“昨晚我在你屁股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子。”

  **本打算让马尔福上犯罪新闻的头条,可**迅速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这个巫师里可悲的、没用的废物。”**咬着牙骂道。

  他扔开**单站起身来,赫敏感觉自己的优势一下子丧失殆尽。天哪,这**孩真高。和一个被激怒的、暴躁的、高大的前食**徒的儿子共处一室,实在难有胜算。

  还有,他就不能不光着身子吗?他们已经从醉酒中清醒了,看在老天的份上,而且现在是白天……

  赫敏企图用冷静武装自己,准备投入到一场责备谩骂的攻击中。可他根本不理**,甚至都没看**,只是在专心地找着自己的衣服。某种程度上,这种情况更加激怒了赫敏。

  “收起你的狂妄自大,格兰杰,”马尔福疲惫地说道,一边捡起自己的鞋放在梳妆台上。“在现实世界,是的,哪怕是在魔法世界,人们也得做**,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能生出小巫师来。”

  他右侧的头发笔直地翘起来了,翘得几乎和地面平行。他一定是习惯往左侧睡,因为他那边的头发全部服帖地压在头皮上。不管怎样,这是赫敏所见过的他最蓬头散发的样子,而且出于某些原因这让他看起来更吓人了。那种出身纯**家族的惺惺作态和故作文雅全都不见了。

  留在此地的只有德拉科·马尔福和他真实的可怕的个性。

  而赫敏倒是有点乐意告诉他这点。

  **盯着地毯上的一块斑痕,深呼吸了下,撩起了浴袍的下摆,露出一只腿,从脚趾到胯部。

  “马尔福。”**用一种神经质的声音说道:“有些事情你得知道。”

  他正用厌恶的表情检查着自己皱巴巴的袍子:“是什么?”他问,终于朝**看去。乍一看到**的腿他的眼睛都瞪圆了,然后在看清**所要展示的东西后,他眯起了银**的眼眸。

  德拉科·马尔福是个皮肤白皙的**孩,但是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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