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水落石出_县主她娇媚撩人(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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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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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风雨飘摇,有两个黑衣人手持利刃,潜入焕容斋,直奔暗室而去,欲取王田富之性命。

  这和薛亭晚此前料想的分毫不差。

  一队武艺高强的护院早就奉了薛亭晚之命,埋伏在此地,伺机而动。

  一场刀光剑影过后,护院们将那两个黑衣人悉数制服,押解入暗室之中,和王田富五花大绑在一起。

  昨日,王田富之所以对史氏背后指使的事情守口如瓶,乃是因为史清婉派去的婆子给王田富的报酬丰厚,并口口声声的承诺,若是他能保守秘密,将此事拦在肚子里,史氏定会保他安然无恙,全身而退。

  经过昨夜一场血雨腥风,王田富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其中弯弯绕绕史氏派来的杀手,分明是想要杀他灭口。

  眼见着自己已经成为了史氏的一枚弃子,王田富再守口如瓶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哭嚎着秉明要面见东家,将背后指使之人是史氏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

  薛亭晚听了背后的隐情,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当场。

  一直以来,史清婉一直和薛亭晚都不太不对付,薛亭晚以为,史清婉不过是性格讨人厌了点,没想到,她竟是这般歹毒,使出如此奸毒计谋加害于她,甚至不惜害人性命,真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辰时三刻,一辆马车停在焕容斋前,怀敏郡主带着一袭白色面纱,从车厢中钻了出来,皱眉道,“薛亭晚,一大早便邀我来焕容斋中,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薛亭晚笑道,“致使郡主过敏起疹子的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本县主不敢怠慢,特请郡主前来一听实情,郡主跟本县主入内便知。”

  暗室之中,一张白色纱帐将屋子隔成两半,纱帐一侧,摆着两把红漆木花鸟纹圈椅。

  薛亭晚请怀敏郡主入了暗室,两人在椅子上坐定,当即有身强力壮的护院来到纱帐的另一侧,拿走了王田富嘴中塞着的布条,斥道,“纱帐外有贵人在侧,到了决定你生死的时候还不快快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王田富俯身磕了个响头,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贵人明鉴原是小人鬼迷了心窍,那日史氏的婆子找上我来,说是要给我一笔巨款,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咱们作坊的原料中多加一味名叫麝香的香料。小人见识短浅,想着这麝香也是味名贵香料,加到原料里头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便脑子一热,应下了此事万万没想到,竟是惹出了祸端来那史氏的婆子叫小人把此事烂到肚子里,还说只要守口如瓶,便会保小人一条性命没想到那史家卸磨杀驴,竟是连夜派杀手来,准备灭了小人的口”

  “贵人明察此事乃是史氏胁迫小人为之,小人是无辜的贵人饶命”

  怀敏郡主听了这一席话,整个人又惊又怒。

  照王田富的描述,那找上他的史氏婆子,正是史清婉身边的贴身妈妈

  这一辈的世家公子贵女打小一起长大,薛亭晚素来有嚣张跋扈之名,却从来没做过伤害别人的事,反观史清婉,人前总是一副文雅贤淑的模样,人后却是如此恶毒心,真真是“温婉其外,败絮其中”。

  薛亭晚不动声色望了怀敏郡主一眼,笑道,“因史清婉的诡计,怀敏郡主复发了过敏之症,不知郡主是否要讨一个说法”

  怀敏郡主冷笑一声,“此事约莫是史清婉一个人私自为之,史父史母并不知道。若是咱们把这事儿闹大了,史家定会护着史清婉,把责任都推到那婆子一人头上,不会承认此事是史清婉所谓。永嘉县主觉得呢”

  薛亭晚握着一方丝帕,垂眸看着帕子上的杏林春燕图,启唇道,“史清婉叫我的焕容斋名声扫地,我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不过郡主说的在理。我听闻史父史母家教甚严,不如叫他们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什么好事,也好自行惩处一番。”

  “那便依县主之言。”

  怀敏郡主起身,不自在道,“之前误会县主,乃是受人蒙蔽,实在是无心之举,还请县主莫要怪罪。”

  薛亭晚刚摆了摆手,说了句“郡主客气”,那厢,余妈妈领着一名带刀侍卫入内,正是裴勍的亲卫十九。

  十九躬身递上一纸书信,“这是我家主子给县主的密信,请县主一阅。”

  薛亭晚认的他是裴勍的贴身亲卫,听了这话,面上有些惊讶,旋即伸手接了密信。

  展开信纸一看,几页小楷洋洋洒洒,写的竟然是焕容斋一案的内情始末,和她知道的分毫不差。

  薛亭晚不禁轻笑出声,忙对十九道,“替本县主谢过裴大人。”

  十九见薛亭晚喜笑颜开,知道使命已经完成,拱了拱手,便躬身退下了。

  怀敏郡主望了望薛亭晚,又望了望她手中的书信,面带古怪道,“想不到,裴大人和县主的交情竟是这么好。”

  薛亭晚摆摆手,没好气道,“什么呀,裴勍那样冷面无情的人皇上令他彻查焕容斋之事,他定是怕不好交差,才会对我的事儿如此上心”

  既然焕容斋一案已经真相大白,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洗清焕容斋的不实罪名,除去京中的流言蜚语,只有这样,焕容斋的生意才不会受到影响。

  翌日上午,京城衙门开审焕容斋一案,因焕容斋名声太盛,当日衙门周围水泄不通,看热闹的市井百姓、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们派来打听消息的家仆、京中别家脂粉铺子的伙计们纷纷前来围观堂审。

  公堂之上,王田富涕泪俱下,将自己如何偷偷购买麝香,又将过量麝香嫁入原料之中的事情娓娓道来,丝毫没有提及背后指使的史清婉。

  人证物证俱在,伤及郡主,乃是死罪。

  作为焕容斋的东家,薛亭晚端坐公堂一侧的太师椅上,静静听完了王田富的“坦白”,并大度表明自己和怀敏郡主都愿意给王田富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奈何死罪难免,活罪难逃。那王田富虽得了贵人宽恕,免于斩首之罪,仍被判了整整三年的牢狱之灾,也算是间接打了史清婉的脸。

  同日早晨,一封匿名密信被送到了史太傅手中,信中悉数写明了史清婉所做下的歹毒事。

  史太傅看完密信之后大惊,将史清婉押到史氏宗祠里,面对着祖宗牌位,狠狠训斥了史清婉一顿,罚她跪了整整一晚,另将其禁足于卧房,罚一个月不准出门,抄女训、女诫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再去国子监女学读书。

  自此,焕容斋算是洗清罪名,因薛亭晚第一时间承担责任,召回有问题的脂粉,得到了更多顾客的信任,焕容斋的声名更胜往昔,店铺愈发红火,生意愈发兴隆,也算是因祸得福。

  因焕容斋生意红火,供不应求的状态愈演愈烈,薛亭晚见焕容斋急需分店,便把手上四间空闲的铺子卖了,换来一笔流动资金。

  话说那史家本有几家脂粉铺子,生意本就惨淡。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薛亭晚卖出了四间空铺子,转头便盘下了史家脂粉铺子隔壁的店铺,敲锣打鼓,大肆开张,皆设成焕容斋分店,为的便是让史氏的脂粉铺子没生意可做,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裴国公府,松风万壑阁。

  “怀敏郡主和永嘉县主放了史氏一马那配料师傅得了三年牢狱之灾史太傅得知了这件事,几乎是怒火攻心”

  裴勍点了点头,又问,“坊间小报刊载的流言蜚语可压下去了”

  十九拱手道,“奉主子的命,属下本欲将小报传言压下去,不料”

  “嗯”

  “不料,永嘉县主竟是当天便将那几家坊间私营的小报悉数买了下来为自家的铺子酒楼宣传所用”

  大齐国运亨通,繁荣昌盛,从开国至极,坊间便一直留存有市井小报,刊登些八卦传言,很受百姓喜爱。

  大齐有官办的报纸流通,故而小报大多处于灰色地带,不仅有随时被查封的可能,而且还大多经营不善,盈利微薄。

  此番。焕容斋一案大受关注,这几家坊间小报便是为了博眼球,才会大肆刊登对焕容斋的恶意猜测。如今听闻有贵人想高价收购小报,那些小报的坊主高兴还来不及,匆匆便将小报作坊转手卖给了薛亭晚。

  裴勍闻言一愣,旋即低笑了下。

  被人背后恶意诋毁,她不做无谓解释,而是一掷千金,索性将刊载流言的小报买断下来,从此为己所用

  真不愧是嚣张的永嘉县主。

  十九汇报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抬头看了眼裴勍的神色。

  只见他俊脸上少了几分疏离,含着浅浅笑意,眉眼处似是笼着一层柔光,甚至还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十九莫名打了个寒颤这样的表情,应该是叫做“宠溺”吧

  禁廷,御书房。

  徐颢一身靛蓝色圆领袍,直挺挺的跪在御案之前,掷地有声道,“臣,斗胆求娶德平公主”

  献庆帝随手抄起一卷奏折便砸了过去,“放肆”

  “你以为你求娶的人是谁是朕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是你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吗”

  “这些年,你把德平惹哭了多少回自己好好数数,再来和朕说提亲的事”

  徐颢听着献庆帝一席暴怒之言,面上满是歉意懊悔,叩首道,“臣有罪,臣辜负了公主的一片芳心,辜负了皇上的一腔器重。但臣心已定,此生非公主不娶,否则宁愿孤独终老。还望皇上能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献庆帝看着身前跪着的蓝衣臣子,气的磨了磨牙。

  之前德平同意吴氏的求娶,也不过是一时赌气之言。献庆帝知道德平一直心仪徐颢,正是因为知女莫若父,这道赐婚吴氏的圣旨,献庆帝才一直迟迟未下。

  献庆帝气的想暴揍徐颢一顿,让他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要靠近德平。奈何他深知德平的心思,身为人父,别无他法,就算是九五之尊,也只能忍着这厮欺负自己女儿。

  只见献庆帝冷哼一声,“永兴军路正缺个督军御史,你若有心,便领了这督军御史之职,等把永兴军路的差事办好了,半年之后,再回来提求娶德平的事儿”

  徐颢见献庆帝终于松了口,便知道求娶德平的事情有所转圜,忙应下道,“臣遵旨,臣即刻启程前往永兴军路”

  献庆帝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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