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世界二_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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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世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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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您可以用强大购买率把它砸出来崔治看见司徒霓,心生不悦,这人不过是一颗草芥,不值一提,若是在路上走着,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这个人究竟是何等荣幸,竟然能做贺雪真道侣,与他把臂同欢,同进同出。崔治想到自几竟被这样一个自己瞧不起人压了一头,便恨得五内俱焚。

  可他知道,若自己为难司徒霓,贺雪真一定会为他出头,为他撑腰。这个认知是如此苦涩,就像是毒液,在不停地腐蚀崔治心。

  先前进来一队道士齐齐向贺雪真行礼,叫他师叔。贺雪真皱眉道:“是小舅叫你们来?多大人了还这般意气用事,回去吧。”

  一会儿必定会有一场大战,贺雪真不想让静慧道宫牵扯进来。见众道宫弟子不动,贺雪真说:“就说是我赶你们回去。”

  道宫弟子们这才走了。

  他和司徒霓走到观礼堂内,扫了一圈,众人都站着,司徒霓喜滋滋道:“哎?你们都不坐?还以为来晚了没位置,只能御剑了呢。”

  说罢,拉着贺雪真坐到了最前头。

  司徒茗攻势被这憨货弟弟打断,简直生气,怒道:“范雪平!受死!”

  贺雪真未进观礼堂时便放出了灵羽,与她分头行动,这时候灵羽也该到了吧。

  果然,一个声音说:“司徒大姐,要找范雪平报仇,可不止你一个,你让我先来,如何?”

  司徒茗头也不回:“干什么?你赶着投胎吗?”

  灵羽用翅膀尖尖搔了搔鸟头:“哎?这么说倒也没错……”

  司徒茗回过头,只见灵羽魂魄在礼堂上方飘来飘去:“原来是你。”

  司徒茗认出灵羽来,眼睛一转,率人退后几步:“行啊,你来吧。”

  范雪平心神一颤,为什么?为什么灵羽会再度出现?鬼魂这东西,只能困囿在一个地方,为什么她能到处乱窜?

  难不成……她一直在跟着自己?她变成背后灵了?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灵羽说些什么,自己仗着有主仆契约控制灵羽性命,什么丑事都没瞒过她,若是让她在这儿乱叫乱嚷,岂不是要坏了自己好事?!

  范雪平抬手便是一道真气打向灵羽,司徒茗立刻化解,嘲笑道:“怎么?你又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让她说啊?”

  范雪平恼恨不已,向崔治求助:“今天是我们合籍日子,我不想让这妖族来胡搅蛮缠,崔治,你快灭了她!”

  崔治却看向贺雪真,直愣愣地问道:“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我?”

  这话已把他对贺雪真态度表露无疑,那些冲霄派弟子们噗嗤直笑。

  范式夫妻先坐不住了,范家大舅怒道:“崔治!今天是你和雪平合籍大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把雪平置于何处?”

  崔治说:“范雪平想要,不过是我庇护罢了。范雪平曾救过我一命,他想要与我合籍,求得我庇护,那我便答应他。但也仅此而已,我今天来,只是为了等贺雪真。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崔治说出这番话,贺雪真却是毫不意外,曾经澹渊尊主就是这么一个藐视一切人,合籍大典又怎样,他才不在乎什么世俗礼法,他只信奉强者为尊。贺雪真曾经很多次想过,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让贺重山下聘时,崔治才会不假思索地答应,因为他并不在乎。

  范家大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你把合籍大典当成儿戏吗?这么多人都在笑话你,笑话范雪平,你就丝毫不在乎脸面?!”

  崔治淡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在乎蝼蚁耻笑?”

  冲霄派弟子怒了:“你在骂谁是蝼蚁?!”

  崔治施施然走到他跟前,释放灵识威压:“骂你。”

  崔治说十分淡定,反倒是那些冲霄派弟子们在他威压下软了,怂了,他们今天来,原本只是听从长老命令,来给崔治添堵裹乱,现在看来,崔治实力竟是比上次一人单挑七名长老时更为强悍!已直逼掌门修为!先前他不在乎这些人起哄吵闹,就像大象不在乎脚上爬上几只蚂蚁,但是如果蚂蚁把大象蛰疼了——

  崔治说:“虽然今天是我合籍大典,但是我不介意让手上沾点血。”

  冲霄派弟子当机立断,赶紧跑了。

  司徒家一些子弟们也想逃走,早在崔治释放威压时,他们中修为差些便挺不住了。就在这时,范雪平忽然再度对灵羽出手,司徒茗反应迅速,阻拦他动作,范氏夫妻跟着一起加入战局。

  灵羽飞高高,躲开一击,嘎嘎叫道:“老范!老范!你还要被你这黑心侄子骗到什么时候?唉!我这种坏鸟都看不下去啦!”

  舅父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灵羽飞来飞去:“你还不知道吧?杀你全家是贺重山,但是这事范雪平也知道,甚至还是他刻意引导贺重山这么做呢!”

  舅父舅母一呆,舅母怒道:“休要妖言惑众!你是妖族,说什么我们都不会信!”

  灵羽嚯了一声:“那你们听听,这话是不是范雪平说:‘爹爹,你还有妻子儿子,我不跟你去盈宿派了,免得给你添麻烦’

  ‘那母老虎不过虚张声势,有爹在,你有什么好怕’

  ‘可我身世若是抖落出来,只怕爹爹不好交代’

  ‘爹不说,你不说,谁知道你是我儿子?’

  ‘舅舅、舅母、表姐,还有范家那些佣人们,都知道你是我爹。’

  ‘你莫要担心,爹去将他们灭口,死人是不会泄露秘密。’

  ‘啊,这……舅舅舅母对我有养育之恩,这怎么行!’

  ‘傻儿子,要做大事,就必须狠下心肠,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无用。’

  ‘爹爹你还是别去了,我舅父舅母也是很厉害,我舅父有一样法宝,可使三次,我见他使过,只要你使木系功法,那法宝便会把你吸进去,化成水。爹,你说过,盈宿派功法木系居多,你别去了,我担心你,也不想你伤害舅舅舅母。’

  ‘傻儿子,爹不用木系功法,也一样能对付他们。”

  范氏夫妻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这番话绝无可能作假,因为范家舅父那样法宝,他只使过两次,法宝专克木系功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一次……那时范雪平还小,他当着范雪平面用了法宝,范雪平好奇询问,舅父便说了。

  舅父失声问灵羽:“你……你怎么会知道?”

  “那时我就待在贺重山送给范雪平芥子空间里面,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啦!”

  范雪平连忙叫道:“不是!不是!她说都是假!她之所以会知道法宝秘密,那是……是我后来告诉她!”

  灵羽哼了一声:“老范,我只是不想你继续被范雪平骗下去,他最会骗人啦,其实他讨厌你成天管教他,也讨厌范小芙端着姐姐做派约束他,成天在我跟前骂你们呢。我知道我口说无凭,要不要信你,随便你咯。”

  范氏夫妻其实已经信了□□分,因为这番话,太像范雪平会说话了。

  这番话里,范雪平口口声声劝阻贺重山,可他若是不说怕身世抖落出来给贺重山添麻烦,贺重山或许也想不到要去灭口,他嘴上劝阻贺重山别去伤害范氏夫妻,可却又把破解法宝法门说得一清二楚,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无意,他太蠢,若是有意,他太毒!

  范氏夫妻简直心神俱裂,想起全家灭门惨祸,想起女儿惨死在自己眼前伤痛,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范雪平!

  范雪平已是心惊胆战,为什么,为什么灵羽都已经死了,还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这扁毛畜生记性这般好?自己还有哪些丑事没在她跟前遮掩,需得快快想起来!不不!想起来也没用,得解决了这阴魂不散臭丫头!不!当前最要解决是舅父舅母!

  范雪平心乱如麻,脑中转过数个念头,看向范氏夫妻,哭道:“舅父舅母!雪平说这番话是无心!当时爹爹说要去对付你们,雪平一时间病急乱投医,只想着要阻止他,却没想到……”

  司徒茗抱着胳膊,施施然看热闹:“我劝你们别信他说话,这小子可会演戏了。他之前可是把我和蘅芜他们耍得团团转!我差点就找错仇家了。”

  范雪平眼泪直流,上前两步抱住舅母腿,舅母抽开身子,怒道:“你离我远一点!范雪平!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范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范雪平拼命摇头,哽咽:“我是无心,我真是无心!”

  灵羽快活大叫,嘎嘎飞走了。

  舅母想起自己惨死女儿,便止不住地流泪,舅父已按捺不住,说:“范雪平,就算你是无心,我们范家上下四十多口,还有你姐姐范小芙,都是因为你才死,你若当真悔过,便在我面前自戕!”

  贺雪真意外,没想到崔治居然会反对。

  贺雪真劝道:“崔世兄何必如此执着,我对你已没有感情,你这般死缠烂打,传出去多难听?再说了,我盈宿派要退婚,难道你们崔家能不同意?”

  贺雪真说没错,崔治脸色难看,定定看着贺雪真半晌,贺雪真有多喜欢他,他怎会不清楚,难道又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把戏?

  贺雪真以前不是没这么玩过,他一向都不与理会,过一阵子贺雪真自然就好了。这一次,他倒想看看贺雪真这把戏能玩多久。

  “好!既然是你要退婚,那就如你所愿!”崔治撂下话,大步离去。

  他还有更重要事,身为没落家族子弟,处处受制于人,行事多有不便,他需得尽快提升修为。澹渊现在虽然尽是妖物魔物,却有一处绝佳修行之所在。

  贺重山见崔治脸带薄怒离去,逼问贺雪真和他说了什么。贺雪真才不搭理他,推脱伤势未愈,回屋里休息去了。

  过了几天,崔家果然送来解聘书,这退婚之事落定,贺雪真心中松快,看到贺重山和范雪平这两个渣渣,心情都挺不错。

  贺重山找他来,把他和众长老一起拟定金阶弟子名单透给他看,好让他在名单公布后为范雪平声援一二。这也是上一辈子固定操作了,贺雪真毫不意外,甚至还有心气一气贺重山,故作惊讶道:“咦,怎么雪平师弟也在这名单里?”

  贺重山沉着脸:“你和他同样都是爹弟子,爹身为师父,多提拔一二不是应该吗。”

  贺雪真啧啧两声:“提拔一个下山历练了几次还是什么也不懂引来荔妖害得大家差点全灭师弟,爹可真是辛苦了。”

  贺重山脸色尴尬,咳嗽一声,正色道:“不是说了这事不许再提?分明是你没看顾好师弟,怎么能一味地把错推到他头上?爹平时是这么教你?”

  贺雪真心说,就是你这个伪君子平时教我恭谦忍让,上一辈子我才忍气吞声养虎为患!上一辈子是他太傻,总以为按照渣爹说去做,渣爹就会多关爱他几分,现在他已经清醒了。

  贺雪真嗤笑一声:“爹平时也教我做事要公平公正,这份名单可谈不上公平。”

  贺重山生气,盯着贺雪真:“真儿,自从你受罚之后,便不太听爹话了。你是不是心有怨怼?”

  贺雪真道:“我怎么敢。反正雪平师弟千好万好,错都是我。”

  贺重山看了他半晌,打起亲情牌来:“你是爹亲儿子,爹自然对你严厉点。亲父子没有隔夜仇,爹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这话术都是老一套了,贺雪真不为所动,说:“爹良苦用心,不如让雪平师弟也感受一下吧。”

  贺重山教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要他帮范雪平声援话更说不出口,只能看着他施施然离开,另外召了几个心腹长老来。

  很快到了公布金阶弟子名单日子,放榜广场上人来人往,邱华落扫过名单,脸色一变。除了范雪平,其他人都与他所料不差。这范雪平入门时间尚短,修为也稍逊一筹,为何竟能越过他晋升金阶弟子?

  想起贺雪真跟他透露秘密,邱华落越想便越笃定,一定是掌门徇私。他义愤填膺,耐不住性子,便要去找掌门要个说法。

  贺雪真早猜到他要怎么做,已派人去找大长老。

  大长老虽也是个嫉恶如仇爆裂性子,但好歹年长,有些城府,知道徒弟贸然去闹事落不着好,在半道上将邱华落拦了下来。

  邱华落踩在剑上,见到师父,这才不情不愿地按下剑头,落在地上,心中仍是不服,说:“师父,金阶弟子名单你也看到了,徒弟修为可不比雪真师弟他们差,凭什么叫一个才进门不到五十年顶下?”

  大长老气他不知道轻重,抬手便给了他一下,打得邱华落摔在地上。

  “先跟为师回洞府去!莫在这里丢人现眼!”

  到了大长老山头,二人进了洞府,大长老这才说:“你方才想去做什么?要去跟掌门闹事?你知不知自己斤两?”

  邱华落气恨委屈:“弟子不服。”

  “那范雪平虽然修为稍逊你一筹,但掌门与几位长老都夸赞他天赋卓绝,他不过是入门时间尚短罢了,时间长了,可不一定比你差。”大长老勉强解释,但他也知道这解释多么苍白。

  果然,邱华落气呼呼道:“修真之人,用修为说话。什么入门时间尚短,那徒儿还觉得自己入门时间若是长了,可不一定比掌门差!”

  大长老瞪他,哑口无言,邱华落又说:“不过是因为那范雪平是掌门私生子!掌门这是徇私!”

  大长老讶异:“话可不能乱说!这是谁告诉你?”

  邱华落信守承诺,不肯说。大长老又问:“这事可有证据?”

  邱华落想到了什么,说:“我有证据!师父等我!徒儿去去就来!”

  邱华落风风火火地跑了,大长老想到他所说,即疑且气,若这事当真属实,即使是掌门,他也要讨个公道!

  邱华落一去便是十数日,范雪平拟为金阶弟子一事在宗门内引起热议,但是有贺重山为他找人造势声援,几位长老为他背书,不满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很快便到了金阶弟子受封仪式。

  赵贞贞提前裁布做了一身金阶弟子服,防御法阵不要钱地往衣服上缝。典礼当天,贺雪真穿上新衣服,和几个相熟师兄弟们一起前往广场。范雪平比他先到,正被一群人围着道喜,见到贺雪真,范雪平走来,笑道:“雪真师兄,你瞧,我现在也是金阶弟子了呢,真想听雪真师兄说一声恭喜。”

  贺雪真不受刺激,从容道:“还没受封呢。这话等你受封了再说不迟。”

  旁边弟子们纷纷道:“雪真师兄思虑周全,雪平,你得多向雪真师兄学学。”“就是,雪真师兄向来办事稳妥。”

  范雪平笑僵在了脸上。

  不多时,受封大典开始,广场上悬浮着各类飞行法器,幻化作平坦青石板,整齐排列在半空中,上头站着内门弟子,地上则站着外门弟子,贺重山与十位长老则身居高台之上。

  贺雪真等六人站在最前方,由贺重山念出姓名后上前进行仪式。几人挨个上前,贺雪真仪式走完,站到师兄师姐们身侧金阶上,思索着邱华落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范家人不好找,耽误了时间?

  接着,终于到了金阶弟子最后一位,范雪平,贺重山念出他名字,眼带期许慈爱,范雪平掩着得色,低头走上前,就在这时。一人遇见冲至广场外,喝道:“慢着!”

  广场区域内不能御剑,他降落下来,拨开弟子们,用了真气大喊:“等一等!范雪平他不配当金阶弟子!等一下!”

  这声如炸雷,惊得人群喧哗起来,众人窃窃私语,范雪平亦是慌了手脚,站在半道上不知所措。贺重山沉着多了,一挥手便是一道气劲打向邱华落,斥责声音中带着气劲:“何人胆敢在此喧哗!咄!下去!”

  掌门威压岂是邱华落一个年轻弟子能抗衡,眼见着一道气劲就要扫向他,大长老遥遥出手,一道金光落下,将邱华落与周围弟子们罩住,只听铿然一声,气劲打在这金光罩上,余波淼淼,荡漾开去。

  大长老声音带着雄浑气劲:“我徒儿从不说谎,还请掌门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贺重山沉着脸,还想阻止,邱华落已经冲了上来,往阶前行礼,高声道:“弟子有要事禀报!”

  贺重山面色不快:“有什么事,不能等典礼结束再说?”

  邱华落说:“这事与范雪平有关,弟子以为,他并不配评为金阶弟子,金阶弟子,选拔乃是修为最强六人,范雪平师弟虽然出类拔萃,但修为尚不及我,范雪平师弟,你可敢与我一战?”

  贺重山怒道:“胡闹!邱华落,这里不是你逞凶斗狠地方!”

  邱华落可真是不擅长吵架啊。贺雪真站在一旁听他长篇大论地吵架,揪着范雪平修为不如他啰嗦了一大堆,范雪平身世迟迟没有抖露,看得他都着急了。

  有什么证据你倒是赶紧丢出来啊!

  大长老比贺雪真更着急,打断邱华落话头,说:“掌门,听闻范雪平这孩子是你亲生儿子,有这事吗?”

  好吧,虽然大长老口才也不怎么样,但至少把最要紧提出来了。

  大长老口才不好,但这话一出,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贺雪真都能听见大家倒抽冷气声音,再看站在长老席位上赵贞贞,她已是脸色大变,看看范雪平,再看看贺重山,怒道:“贺重山,这是真吗?”

  贺重山脸皮够厚,面沉如水,不见慌张:“无稽之谈!大师兄,你为了袒护弟子,竟如此颠倒黑白,真是令人失望!”

  “我可不是颠倒黑白,华落,你有什么证据,都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大长老其实也心里打鼓,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贺重山也看向邱华落,范家已经全灭,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和范雪平,应该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事,邱华落是如何得知?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

  邱华落扬声道:“丢棋师兄,麻烦您将人带上来。”

  丢棋是盈宿派守门师兄,一百多岁了,为人和善热心。只见他带着两名布衣男女走来,二人模样颇为沧桑,但看得出都是修士。

  待看清这一男一女模样,范雪平瞪大了眼睛,牙齿格格作响,竟说不出话来。

  贺重山亦是脸色微变。

  贺雪真问道:“不知掌门特意把弟子留下来,所为何事?”

  贺重山:“我盈宿派弟子,没有修邪门歪道。方才你一巴掌把雀妖拍出来,用可不是我们盈宿派功法!”

  贺雪真猜到他要过问,镇定道:“我用确不是盈宿派功法,但也并非邪术,这是专门用来对付妖族杀妖印,一共九式,我方才用是第一式,哪怕是藏在空间法器内妖物,也无所遁形,却不会对人造成伤害。乃是我下山历练奇遇。”

  七长老道:“原来如此!”

  三长老说:“我说呢,刚才一直在琢磨真儿用是哪一招。”

  贺雪真大方道:“口说无凭,不如我把杀妖印演练一遍,请诸位长老为我作证,看看这印是不是邪术。”

  他意思,便是要把九式杀妖印无私授与众人。他不藏私,登时让众长老们肃然,仔细观摩他手印演练,随着每一式成功结印,贺雪真修长指间都会浮现出一个幽蓝发光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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