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三十四章_每晚坐等皇后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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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一起看书网,全文免费在线阅读慕容策见她莹白的小脸儿上渐渐涌上一层红晕,长睫低垂,不自然地手拿绢帕掖了掖鼻间。

  许是见自己长久未出声,她这才不得不抬眸看了过来,“陛下为何不信臣妾?”悦耳的声音里带着一些落寞之意。

  男人抱胸与她对视,柔声揶揄道“面对质疑,想办法重获朕的信任,难道不是梓潼应该考虑的事么?”

  几只乌鸦盘旋在竹林上空,发出了沙哑的叫声……

  王徽妍心中暗嘲,看了么,乌鸦都不爱听你这个自大的人说话!

  她见慕容策厌恶地抬头睃向乌鸦,抓住时机狠狠地咬了下舌尖,星眸内盈盈含泪,说出的话越发委屈,“失去陛下的信任,臣妾很是伤心。但是臣妾不敢心生埋怨,只得回清宁宫后反思自己是否哪里做得不对。”

  慕容策看着眼前故作哀伤的小狐狸,知道她这是打算四两拨千斤,躲为上策。即便如此,明知她是在做戏,见到她委屈的样子时,却还是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柔软。

  男人抿了抿隐隐上扬的唇,刚要抬手为她拭泪,就见几只乌鸦俯冲下来。情急之下,他一把拽住女人的手臂,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后。

  王徽妍在猝不及防地拉扯下,脚下一崴,尖叫着大惊失色地扑向了男人。

  慕容策听得她一声痛呼,焦急低头想问她是否伤着了,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狠狠撞上了他的脸,带着燎原的威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滑过他的唇,这才在双双倒下之前,堪堪站定,揽住了她的腰身。

  王徽妍窘迫又懊恼地别过脸,红着脸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找着平衡点,脚下使力的同时传来一阵疼痛,她不由得嘶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按坐在男人的膝盖上,随着脚下一凉,鞋履已被他脱下。

  她羞恼地阻止他的动作,“你做什么?”

  “别动,朕看看你的脚。”慕容策沙哑的声音,暴露了他心潮起伏的情绪。

  他手肘支着膝盖半蹲,左臂环过她的腰身,努力将思绪从方才的亲密接触中拉了回来。握住她的玉足查看着脚裸,见表面并无红肿,这才放下了心。

  少女坐在他的膝盖上,脚在他手里,这场面真令她羞耻!方才那一吻,虽然只是蹭了一下,但是男人唇上的温度和柔软,令她记忆深刻,心中越发慌乱。

  她不由得惊慌失措地看向不远处的随从们,忍住了想要捂脸的念头。视线仓促转回时,无意中发现捕鸟器上的仓鼠……

  都怪狗男人非要拉着她走到这竹林深处说话,真是个惹事精!

  男人在她羞愤怔愣间,已经帮她穿好足衣套上了凤头履,强装镇定地看向她“起来试试能否走路,若不行,即刻回宫唤太医前来诊治。”

  少女立刻从他怀中跳出,扶着身旁的竹子蹙眉摇摇头,“臣妾无事。”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一只大手环过她的腰身,扶住了手臂,头顶上方传来不容置疑的命令,“靠着朕,不要使力。”半架着她将往回走去。

  慕容策想到方才一吻,虽然没有上次那般持久,耳廓处依旧渐渐有了灼烧感。他轻咳一声,低头看向缓缓走路的女人,不放心地问“脚上可还疼?”

  面对越来越近的众人,王徽妍早已感受到来自各方人马的目光,只得低头假装关注自己的脚,闷声说了句,“多些陛下,好多了。”

  她看见素芸等人,犹如见到救命恩人般地说道“陛下,臣妾让素芸扶着就行。”

  慕容策躲着少女发髻上的凤簪,目光扫过素芸,无声制止了她。不忘转移话题“皇后待字闺中时,有没有令你印象深刻的外男?”

  王徽妍见素芸不上前来亦不看她,正在着急,听闻他不依不饶地刨根问底,索性回道“回禀陛下,舅舅家的表哥算么?”适时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喏喏说道“臣妾幼时曾与他一同玩耍过很长一段时日,未向陛下报备是臣妾的错。”

  她明知道狗男人问的是谁,就是要故意气他。本来她也没说谎,入宫前就是没见过慕容清致。

  慕容策仔细琢磨这句话,怎么想怎么不是,这女人又在见缝插针地排揎他。不过见她这般有底气反击,应该不像刻意隐瞒了什么,这才放下了心。

  听她提到了郑家,他又想起了那日宿在忠勇侯府发生的事,蹙眉命道“以后除了忠勇侯和子齐,其他男人反正你也没有机会再见。”

  少女此时无力吐槽身边的狗男人,依旧未从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的悲哀中走出来……

  素芸见娘娘这一路半靠在陛下怀中,两个人阳光下的影子都是粘在一起的,不由得激动地戳了戳素宁,一同看向搂抱着走在众人前面的帝后二人,偷偷笑了起来。

  吴六一听到笑声,转身挑眉,这才明白,原来除了帝后二人傻傻闷头掐架,姆们这帮内侍早就旁观者清,看的真真儿的。他长叹一声,被情爱腐朽气息环绕的两个人,真是可怜呐。

  王徽妍迈入祈安殿后,总算是悄悄吁了一口气。借着转身向素芸索要经书的由头,终于摆脱了慕容策的控制。

  “国师,这是本宫上月为太后娘娘手抄的《心经》,麻烦您帮本宫供奉在此,也算是全了本宫的孝心。”

  延明念了一声佛号,双手接了过去。

  慕容策接过小沙弥双手奉上的安息香,扶着身旁的女人一同走向蒲团。

  携众人一同下跪,叩拜先|祖。

  王徽妍起身后,用余光看向身旁的男人,等着他第一个敬香。谁知见他的目光在太后牌位上瞩目了许久,这才起身后顺便将她搀扶起来,示意她一同将香插在香炉内。

  待二人上了辇车,进入狭□□仄的车厢内坐定。

  王徽妍看着桌几上修长的手指,低声请求“陛下,臣妾有些疲累,可否小憩一会儿?”她想着支额阖目,眼不见为净,省得尴尬。

  谁知男人竟然命道“来里侧睡,这里有隐囊依靠。”那双大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拎至身旁,拿过软垫旁的披风将她罩住,还拍了怕她的手臂,“睡罢,朕不会丢下你不管,回宫后唤你。”

  少女胡乱应了声诺,恨不得将整个人埋入披风内。可是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等于还是环绕在他的气息中,真是……

  她闭着眼睛懊恼地想,第一次和男人亲吻,竟然在一群乌鸦的见证下,旁边还有仓鼠的尸体?!为何与话本里写的完全不一样,不是应该花前月下,湖边赏月时,还有红烛账内么?

  当她下意识幻想着和慕容策在花前月下,湖边赏月,甚至红烛帐暖时……听到了身旁之人翻书的声音,好似被人窥视到内心那般,恨不得跳车逃离。

  慕容策手拿着书册,忍不住频频转头看向裹着披风阖目的女人,很久都未翻页。

  为何见她的脸越来越红,是不是给她裹的披风太厚了?这女子是傻的么,热也不知道。

  他轻轻拽了拽披风,见她不为所动,只得靠近她将披风轻轻从她的脖颈下拽下来。睡着的女人随之一歪,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慕容策尚未来得及躲避,就被她的凤簪扎了一下面部。他皱眉研究一番,放弃了拿下凤簪的念头。又不能歪着脖子熬到回宫,只得伸出手扶住她的腰身,将她缓缓放倒在自己的怀中。

  闻着她身上若隐若现的香气,顺着她的腰身看到了熟悉的山丘,他喉结动了动,强行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想到她方才为母后手抄了一本经书,带着满腔的温柔复又看向她。

  之前虽然知晓她行动举止间端庄得体,为母后侍疾也是尽心尽力,处理后宫之事更是井井有条。但是他都觉得是皇后的本分,并未觉得有什么值得夸奖的。

  可如今为何发现她一些体贴细微之处,就遏制不住心中的欢喜?

  看着熟睡的娇靥,他像个偷吃的孩子那般,迅速低下头轻啄她的樱唇。

  柔软的樱唇犹如罂粟,食之一次便入了骨,只想更加深入的索取。他倏地抬起逐渐涨红的脸,在隆隆的心跳之下,阖目靠在车壁。嘲笑自己做贼心虚,不但未消减方才的欲念,反而更甚。

  王徽妍在晃动的车辇内逐渐醒来,睁眼一看,眼前上方出现了一本书??等她明白过来自己窝在狗男人的怀中时,慌乱之中支起手肘,打算坐起,却听到男人一声痛呼,“往哪儿摁呢?”

  她这才发现,摁住了他的……大腿上方。带着哭音承认错误“臣妾有罪,不知为何睡……”

  慕容策见她从睡眼惺忪转为惊慌失措,忍住身|下的疼痛,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的头饰随了她的主人的牙尖嘴利。”

  王徽妍这才发现他的鬓角旁有一块地方破了皮,溢出的血珠已经凝固。这才真心地道歉,“请陛下恕罪,您当时就应该将臣妾唤醒……”

  男人见她要抬手去摸,竟然满含期待地等着。谁知她的玉手刚要靠近就放了下去,“臣妾未净手,待回宫后在为陛下清理。或者现在命人将太医唤至清宁宫候命?”

  慕容策听她说直接将太医唤至清宁宫,带着一抹笑意拿起披风为她披上,“不必了。回宫后,朕再看看你的脚,你帮朕看看脸。还用太医做什么。”

  王徽妍听着这句话,想起方才的幻想,红着脸低头抿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辇车缓缓停在了清宁宫正殿前,慕容策下车后直接将随后跟出来的女人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迈入了寝殿。

  王徽妍见后面跟随者一大堆宫人,只得强行命自己闭嘴,将脸埋在衣袖内。

  今日就是她的丢脸日,狗男人是不是算准了她今日倒霉,真是各种不顺!

  慕容策将她放在床榻上,转头命道“将药酒拿来。”随后娴熟地脱掉她的鞋履,拉开她的足衣。

  少女瞪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像他在脱自己的一样??难道就不能礼貌性询问一下么,又不是他的脚丫!

  “可能会有一些痛感,你且忍忍。”他将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内,搓热后覆上白嫩的脚缓缓揉搓着。

  王徽妍这才注意,他是半蹲在她面前,将自己的脚搭在他的膝盖上。脚踝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伴随着大手力道刚好的揉搓,令她周身逐渐燥热起来。

  这姿势……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能在慕容策身上见到。她忍不住咬唇扶额,不敢再看这梦里都不敢出现的场面。

  素芸忍住笑搬来春凳,却听到男人淡淡回了句,“不用了,再拿一条热巾帕来。”

  两名女官和一名太监,大眼瞪小眼般地参观了陛下如何治疗脚疾的皇后娘娘。

  吴六一不禁感叹,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明儿史书上要是能记录一笔,他这个见证人也能跟着名垂千史嘿。

  “好了,明日起来再看还有没有痛感,”慕容策轻轻放下她的玉足,起身看着呆若木鸡的女人,嘴角微扬,又转头命道“这几日发的食物不能吃。再去拿一块浸湿的绢帕来。”

  素宁端来金盆,服侍着男人盥手。

  见他擦了擦手后,脱了鞋履,盘腿坐在了娘娘对面,将衣袍上的褶皱抚平后与她对视,像极了两个人大婚共饮合卺酒时的样子。

  “皇后,该你了。”男人示意她接过素芸手上的绢帕。

  王徽妍低应了一声,敛袖拿起绢帕,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无法躲避他灼目的视线,只得将视线集中在那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上。

  慕容策见她身子微微前倾,紧紧抿着唇,手指微颤,以为她害怕自己责罚,出声安抚道“皇后莫怕,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少女心中腹诽,算不得什么你还大张旗鼓地让我为你擦拭……

  面上不自然地笑了笑,“陛下,好了。”

  慕容策像是没话找话般,哦了一声,“你饿不饿,过了午时若要用午膳就让她们去整治。”

  “臣妾不饿,陛下可要用膳?”

  男人看着她主动关心问询,心中一暖,刚要应承,就听到吴六一回禀说有人递牌子觐见,只得起身说道“不饿也要吃一些,朕还有事,你莫要相送。”

  王徽妍微微躬身,“谢陛下隆恩。”见他整了整衣饰向殿外走去。这才躺倒在床榻上,片刻后懊恼地捶着床榻喊了一声,“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她倏然起身,瞪着两名女官,“你们在竹林里……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面?”

  素宁依旧诚实,“婢子该看见的都看见了。画面很美,还想再看。”

  听得床榻上的女人再次爆发出一阵哀嚎,挥了挥手,“都出去罢,让我静静,顺便给长公主府送个信,说我回来了。”

  素芸看着撅着臀部趴在床榻上的娘娘,笑着劝道“娘娘,陛下他……”

  “不许提他,走!”少女将头埋在锦衾内,抬手虚指,“都出去!”

  两个人只好默默退了出去。

  慕容珺没让皇后久等,除了带着一堆吃的玩的,另外又遣来几名丝竹伎人前来报道。

  王徽妍由着素芸整列仪容后,走出了寝殿。

  指着一大堆吃吃喝喝的东西说道“长姊,你是将长公主府搬来了么?”她好奇地看着宫人搬进来一扇素面小屏风,见两名手抱琵琶的郎君前来问安,扶着素芸后退了一步,看着慕容珺询道“这?”

  “娘娘放心,这些都是臣豢养多年的乐伎。”慕容珺指着屏风后面说道“去为娘娘弹奏一曲听听。”

  两名容貌清秀的郎君低声应诺,向屏风后走去。

  慕容珺见皇后趿拉着丝履,惊讶地说道“如今老树开花了?竟然也开始不修边幅起来。”见她面色微红,眼角残余了一些慵懒之意,本想打趣她一番,因着急知晓二哥的情况,只得收起嬉笑问道“可是有了发现?”

  王徽妍在潺潺如流水般的琵琶声中,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长姊,你能发誓,不会伤害陛下分毫么?”她握住慕容珺的手,正色道“我能做到尽我所能的去帮你,但是这一切必须建立在不伤及陛下的前提下。”

  慕容珺起身就要下跪,被少女一把拽起,急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娘娘,对于臣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臣无非是想让二哥过得舒坦一些,并未存有别的想法。”慕容珺摇摇头,“若是臣有别的念头,为何要向你托盘而出?”

  王徽妍想起今日慕容清致说的一番话,叹了一口气,“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他其实活得自得其乐,只是之前的事应该是记不起来了。”

  “什么?”慕容珺一张脸瞬间灰败不已,见身旁的女人默默颔首,忍不住眼中充泪。

  少女拥着她刚要再劝,就见素芸急匆匆前来回禀,“娘娘,据说萧贵妃吐血晕倒在地。”

  王徽妍与慕容珺对视一眼,命道“摆驾飞霜殿。”

  飞霜殿,寝殿。

  太医正摇了摇头,拱手道“皇后娘娘,臣已命人熬了吊命参汤,且看贵妃娘娘能不能挺过这一关罢。”

  王徽妍看着床榻上形容枯槁的女人,几日未见,再也不复往日的嚣张跋扈,而变成了这副模样。

  想起今日在佛寺遇见的人,他若知晓曾经的爱人性命危在旦夕,会不会心中难过?

  慕容珺见她手中握有一枚玉佩,走上前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二哥的,忍着眼泪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昏昏沉沉的萧萦心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竟然听到了殿下尚在人世的消息。

  这恐怕又是冬儿在试图唤醒她罢。

  眼泪早已干涸,锥心的疼痛却再无药可医。这几日太医正整日守在飞霜殿,那人也不再送药来。每到夜里周身冰冷,犹如掉进了冰窟。

  眼看着自己一日不如一日,活在这个世上最大的愿望也越发遥不可及。

  索性放弃了活着的念头,这下终于可以安心去找他了。

  她阖目喃喃笑道“殿下,你等等我……”

  “二哥要是知晓你就这般撒手人寰,岂不是更加孤苦伶仃。”耳边再次传来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二哥?”萧萦心努力尝试着努力睁开浑浊的双目,看向趴在她身旁的女人,“长……公主,”她喘着粗气激动起来,“你……”

  慕容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见她眉心一蹙,捂住口伏在床榻边沿吐了一口黑血,复又晕了过去。

  王徽妍听到外面一阵唱喏,“陛下驾到。”赶忙上前拽了拽慕容珺的衣袖。

  “长姊如何在此?”慕容策蹙眉走进寝殿,见到慕容珺颇为惊讶。

  王徽妍上前一步说道“是臣妾与长姊约了今日相聚,临时被陛下安排去大相佛寺祈福,这才爽约了。”

  慕容策唔了一声,看向床榻旁的一滩血,沉声问道“贵妃如何了?”

  “情况不好,太医正去熬吊命参汤去了。”少女与他共同看向昏迷的萧萦心,不死心地说道“贵妃方才吐了一口黑血,许是将体内积攒的淤血呕出,说不定就会好起来了。陛下,若非药石无医,不要放弃她,好么?”

  男人见她脸上的焦急不是装的,不知是该夸她人美心善,还是指责她缺心眼儿。在这人人自危的后宫,自小他什么样的明争暗斗没见过,手段卑劣到无所不用其极。就她这样的,标准的人傻胆大,要不是贵为皇后,预计都活不过三日,也就外表唬人罢了。

  慕容策抬手命道“贵妃这里有朕来安排,皇后莫要操心,陪着长姊回清宁宫叙话罢。”

  “陛下,用不用臣去找寻一些民间的名医为贵妃医治?”慕容珺福了福,“臣倒是识得几名盛名在外的。”

  男人捻着手串沉默了片刻,颔首“可,到时长姊递牌子入宫,将人带至两仪殿。”

  王徽妍听了心中腹诽,嗨,我这是操的什么心。自有人比我还惦记,只是面对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狗男人还真就像话本里的配角那般,真是一往情深呐。

  面上恭谨应诺“臣妾遵旨。”,,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一起看书网手机阅读请访问,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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