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都市·女警炼狱 (三)隐龙现身地铁遇狼_罪恶都市-女警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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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都市·女警炼狱 (三)隐龙现身地铁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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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泉山的一处废弃矿井中早已经被改建成青龙会的一处秘密分舵,此处是青龙会专门用来关押拐卖来的少女的场所,在原本坚固的矿山洞中又修起了一扇扇铁门,就算是肋生双翼也难以从这里逃出。

  在黑暗的一处囚室中,一具雪白的玉体正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披散的长发,高耸的双乳,修长的美腿,纤美的玉足构成一副令男人热血沸腾的极具诱惑力的画面,而她的小腹竟像是怀胎十月般高高鼓起不停晃动着,比她那双乳房更加招摇,双手和双脚被皮带勒着呈大字型躺在一张床上,两腿间一片粉红色竟没有阴毛,而她腿裆中央一块床板被挖空了,床下放着一个玻璃瓶。

  “嗯嗯……喔……”裸女口中不停呻吟着,原本端庄正气的五官已经扭曲成一团,脸上勒着几条皮带而口中一颗塞口球令她上下鄂无法上,口水不停的从口角淌下,这塞口球上面连着数条皮带是马具型口塞,所不同的是口塞部分为多孔的塞口球,直径约4cm,非常适中国人的口型。

  皮带是经过柔化处理的真皮,活扣设计,使系带的松紧可调,使用起来更方便,而她两腿间竟已经是潮淋淋一片,光秃秃的胯间正不断渗出粘稠而又晶莹的汁液正滴在胯间床板圆洞下的玻璃瓶中,竟已经积了一半以上。

  这美艳的裸女竟就是昔日鼎鼎大名的“罪恶克星”傅玉眉,她原本调职看守所,因忍受不了里面枯燥的工作和看守所所长贾奇的骚扰,于是想请假去兰泉山找被青龙会绑走的三名队员,却不料在晚上浴室洗澡时,被一帮持械的女犯人袭击。

  其中一个被称为“豹姐”的女犯更是力大无穷,她手无寸铁之下终被她们打晕,更被贾奇调戏,用指甲刀帮她修脚指甲还被灌肠,更被一帮男犯尽情羞辱猥亵,令她痛不欲生。

  好在贾奇似乎得到命令不能强奸她,所以只是一再对她凌辱,才保住了她处女的清白之身,第二天她就被秘密送入了兰泉山囚禁在这个矿洞之中,连续两周以来,这些歹徒始终没有强奸她,但却日以继夜的对她进行灌肠凌辱,鞭打。

  玉眉坚贞不屈,不管被他们怎么折磨,始终不肯向他们屈服,但肉体经过这两周来的蹂躏却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只要稍加刺激下身就会泄身不止,玉眉甚感羞愧但偏偏无法停止这一切。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歹徒都会给她喂饭,同时对她进行凌辱,她一开始不想吃饭,绝食。但奈何对方可以强撬开她的嘴,她硬顶了几次,无奈只得放弃绝食,心中只是抱定一个信念,一定要逃出这里,然后带着秦冰她们来这里剿灭这帮恶徒。

  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咕”响,直疼的玉眉冷汗直冒,她已经被多次灌肠,他们将管子强插进她的肛门,将水注入她的腹内,然后用塞子塞住,此刻她腹内绞痛难当,想要排泄可偏偏怎么也拉不出来,而强烈的肚痛不说,而下身的热麻亦是越来越强,这帮歹徒每天都在她下身袜上春药,令她饱受淫欲的折磨,偏偏就是动不了,下身的淫水失控般流淌令她羞愤难当。

  哼,他们一定是想让我彻底堕落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我是不会让他们如愿的,玉眉暗想。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声,几条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刀疤脸背着个袋子,手里拿着个托盘,淫笑道:“傅警官,我运气不错,今天调来这里侍候你。”

  玉眉狠狠瞪了那刀疤脸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这家伙早就被她切成无数块了,可惜她不是武侠小说中的绝世高手,能够以眼杀人。

  对方不为所动,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弯腰看看床底,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啊呀,傅警官进步神速啊,听刚才的兄说刚开始你一天才能积上一半,现在才三个小时已经积了一半了,真是天生的骚货啊,让我好好帮帮你吧。”说罢双手在玉眉身上抚摸按摩着,那沾满汗水的玉体已经是滑不留手,但在刀疤脸的一双久经沙场的咸猪手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唔唔……唔……”玉眉秀眉紧皱,脑袋用力摇晃着,无奈四肢被锁,根本用不出力气来,那个无耻的刀疤脸她已就认出是当日在精神病院里和她交手的并夺下她一只靴子的黑帮打手,想不到他如今居然调到这里日夜羞辱玩弄她,真是恨当日手中有枪时没有一枪打死他。

  偏偏自己的身体就是不争气,在他的咸猪手玩弄之下竟会难以自控,纤腰开始不由自的挺起,鼓起的肚子晃动着,秀美的足尖绷的笔直,足趾交缠在一起努力希望能够减弱她体内不断膨胀的淫欲。

  丰满的乳房起伏不定,一双红樱桃更是高高翘起像是在示威一般,额头上的汗水亦一颗颗滚落下来,手臂和大腿的肌肉一块块绷起,在床沿上发出“格格”

  的响声,仍旧继续着徒劳的努力想要绷断皮带,可越是用力,除了增加手腕脚腕的疼痛外毫无用处。

  刀疤当日在精神病院和玉眉相斗时已经被她的英武美貌所吸引,在搏斗中她被他抓住一只脚后甩脱靴子在他脸上蹬了一脚借力跳窗逃走,那股子玉足上淡淡的香味让他一直魂系梦牵,而那只帆蓝色高腰粗跟女靴更是成了他的珍藏品,闲来无事就放在鼻上闻着靴中残留着的女警的足香,让他意淫无限。听说玉眉在看守所被擒送去了兰泉山,他就想尽办法讨好贿赂齐谨先,求他让自己能去兰泉山看押牢房中的女子。

  齐谨先是什么人物,自然看出他心中所想,于是警告他可以让他去,但是如果他敢干玉眉,那到时恐怕他满门都性命难保,刀疤亦知这不是开玩笑,连忙应承,保证自己只是亵玩玉眉,绝不敢真的干她。

  刀疤虽然也是好色之徒,但毕竟自己的命更要紧,虽然这绝色美女警一丝不挂的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就是不能干,唯有享受手足之快了。

  刀疤的十指将玉眉的玉乳揉成无数形状,享受着十指接触的快感,他张开嘴露出黄白相间的黄板牙,将玉眉的乳头含在口中亲中咬嚼着,舌尖在一对红樱桃上打着转转,很快红樱桃就硬了起来,似乎两个乳房也比之前胀大了不少,口中充满了玉眉双乳上的汗香,玉眉浑身颤抖着努力想把他甩下去,而下身冒出的淫水竟比刚才又多了。

  “哈哈,刀疤,你是新来的,我们都已经尝过了。”

  “味道不错吧,要是这女警生了娃后,那吸起来才真叫爽啊!”

  “看你小子能玩什么新花样给我们看看。”

  “只要不打炮就行了,随你怎么玩。”

  旁边几个大汉幸灾乐祸站在一旁看着。

  玉眉这段时日受辱的次数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只是这回连刀疤这个家伙竟也来这里羞辱她,实在是羞恨难当,她实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投胎当女人?很多人都批评自己太冲动,可自己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在终于吃到苦头了,早知道贾奇这个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就该对他有所防范才对,何必非要在看守所里洗浴呢?

  现在落到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

  这段时间也不知秦冰她们怎么样了?她们会发现贾奇是青龙会一伙的吗?青龙会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北龙市政府机关各个系统里面了,看守所几乎就是贾奇的天下,那些男犯完全听命于他。

  而看守所唯一和他不对付的除了自己似乎只有一个叫陈大胜的警员,他曾一再提醒自己要小心贾奇,怀疑他和黑会有勾结。要从这里逃出去,必须把这里的情况通知外界,兰泉山才是这帮匪徒的老巢,要清剿这些匪徒以及给其充当保护伞的警界政界高层,光靠她们是不行的,北龙地方上的警察大多都已经靠不住了。

  玉眉脑中正想着突感下身一疼,头向前仰起,只见刀疤竟已经把他的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正用嘴含住她的阴阜尽情享受着她处女的禁地。

  “王八蛋,该死的混蛋,去死吧!”玉眉心中不断诅咒着,可是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口只能发出“嗯哈嗯”的呻吟,听在刀疤耳中只有更增他的性趣,舔的更加卖力。

  “好啊,刀疤,这婊子开始兴奋了。”

  “加油啊,咬她那玩意,一咬她就会喷个不停。”

  一众大汉看的眉飞色舞,在一旁传授刀疤经验,刀疤又岂用他们来教?他的大舌在玉眉那如半块蟠桃般粉红的阴阜上下翻飞,此处原本有着整齐的呈三角形的浓密阴毛,但在看守所中被贾奇用剃刀剃光了,现在只是微微长出一些来,舌头舔上去有些粗糙感。

  刀疤的舌头慢慢钻入那两腿间的肉缝之间,只感粘滑液体不断渗出顺着舌尖流进口中。他越发兴奋,只感下面的小已经勃起到快到裤裆都要撑破了,牙齿稍稍往上移,对玉眉阴阜上端那截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咬。

  “唔唔……”玉眉身子猛的弓起连弹数下,脸上绯红美目眯起,泪水直流,口角的唾液不断流下来,那小肉芽是专司女人性欲的要紧器官,受此刺激顿时令她体内的欲火狂燃,一股热流从体内直涌而出,她竟被刺激的达到了高潮,大股白浊的液体自阴道口喷出,直涌入刀疤的喉内,喷的他口角边、胸口上也沾了不少。

  泄身后的玉眉娇喘连连,身子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动一下软倒在床上,双腿仍旧在高潮过后抽搐不休。

  刀疤抬起脑袋得意的把口内玉眉的淫水爱液尽数吞入腹中,然后张开大嘴,只感一股子清新的气味传满五脏六腑,自己竟用嘴巴搞的这个女警泄了身,他把腰带一解,长裤内裤一起拉下,露出腿间如钢铸般的肉棒。

  “刀疤,不能打炮哦。”

  “不要命了?你不要命别连累我们。”

  一旁的几名大汉以为刀疤忍不住要强奸玉眉,忙上前阻拦,刀疤笑道:“你们怕什么,我会糊涂到命也不要了?只是用下面这棒子再好好玩玩她罢了。”

  刀疤跨上床把两腿压在玉眉双臂上笑道:“傅警官,我这杆肉棍没资格钻你下面的洞,不过帮你洗洗脸总还配吧。”说罢抡起那粗壮丑恶的肉棍在玉眉粉嫩的面颊上刮动着。

  “嗯嗯……”玉眉晃动着脑袋想要避开这丑物,这徒劳的举动更是让刀疤兴奋,他的肉棍暗劲一松,一股子黄浊的精液已经射出,正中玉眉的左脸,直把玉眉恶心的想吐。

  刀疤咧着嘴巴,用肉棍把她脸上的精液均匀的涂在她的额上脸上,甚至眼皮上都不曾放过,玉眉一睁眼就觉得眼睫毛上都是一片糊,几乎看不清楚,更可气的是那恶棍竟还把肉棍的龟头顶在了她的琼鼻的鼻孔上,腥臭之气加上灌入鼻中的精液呛的令她几乎要晕过去。

  “哼喀哼哼……”玉眉拼命抬起头想把鼻孔上的肉棍顶开,可越是用力灌进去的精液就越多,结果精液从鼻中直流入喉内,这股子难受恶心劲就别提了。

  刀疤看着玉眉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哪里还有当日英气?当下将肉棍又移至玉眉双峰之间,双手抓住那丰满的肉峰夹住他的肉棒按摩,在两团柔软雪白的肉峰夹击之下他的肉棍很快又喷射起来,很快玉眉的双乳上也被精液抹了个遍,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呼呼!”连射两次,刀疤也有点疲累了,但是回身一看到玉眉那双被皮带紧扣着的如雪玉足,他只感发软的肉虫又开始硬起来。

  “老,我解开她脚上的皮带玩玩,放心吧,我们有那么多人还怕她吗?”

  刀疤笑嘻嘻的说着,一边从裤袋里掏出十几张元大钞,几个大汉拿了钱自然好说话,只是怕玉眉因此逃走,还是在一旁紧盯着。

  刀疤小心翼翼解开了玉眉右脚右踝上的皮带,果然玉眉感到右脚一松便不顾一切飞起一脚朝他脸上蹬来,若是平时,这一脚若许还能踢中,奈何她被绑缚多日,而刚才高潮泄身后体力更弱,这一脚才踢到一半就被刀疤一把捏个牢牢的。

  刀疤盯着眼前这只让他销魂已久的玉足,只见右足的足踝上有一圈带血的青紫,显然是这段时间玉眉不断挣扎而造成的伤痕,有的地方皮都磨破了。

  而这些伤痕令她玉足完好之处则显的更加白皙完美,十根足趾纤细修长不愧是练舞蹈的出身,脚背上隐隐可见几条可爱的青筋,足径细长有力,足心摸上去尽是汗水,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将足心放在自己的脸上腮下摩擦着享受着那温润如玉的至美感受。

  玉眉好不容易有了被松开一条腿的机会,可偏偏自己平日里踢倒过无数罪犯的脚竟不能给予对方任何伤害,反而变成了对方亵玩的玩具,刀疤那硬硬的胡根令她的足心麻痒难当,像是爬上无数只蚂蚁,几乎要痒到心里去了,玉体失控般疯狂抽搐着,可无论她如何怒骂,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醉人的呻吟,流下更多的唾液口水罢了,倒像是颇为享受一般。

  刀疤又解开玉眉另一只脚将双脚放在口中轮番亲舔啃咬,每一只足趾都不放过,玉眉多日不洗澡,双脚已经颇有些味道,带有股子咸味,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美味至极的琼浆一股,最后自然是他最喜欢的足交了。

  刀疤将肉棍在女警光裸的玉足足心当中用力搓揉着,很快他的肉棍又再次重振雄风,在柔软的双足足心当中飞快旋动着。

  这骚货的这双小脚可真是宝贝啊,刀疤一边享受着一边想,若是那个男人干完她没劲后只要抓住她两只小脚在自己二上面一磨,保证马上又能硬起来将她干个涕泪横流,可惜自己没这个福气,要是自己是老大该多好啊。

  刀疤遗憾之余搓的更是卖力,猛的一挺,大股精液喷在了玉眉的玉足上面,然后均匀的抹到足心足背和足趾之间,玉眉心知再挣扎也是徒劳,性闭上了双眼。

  “傅警官,你看看这是什么啊?”刀疤从袋子里取出一双蓝色的雪地靴在玉眉眼前晃了晃,玉眉睁眼一看,这双靴子好眼熟,这不是自己的靴子吗?

  “哈哈,这是你上次大闹精神病院时被我抢下的一只靴子,我一直收藏着,后来我专程去了你家一次,爬窗进去又找到了另一只,想不到你丢了一只靴子另一只居然也没扔掉,莫非是对我老疤有情有义?”刀疤淫笑着抓起玉眉一只脚把靴子强行帮她套上。

  玉眉不解刀疤为何要帮她穿上靴子,刀疤帮她把靴子都穿上后,又用皮带将她的双脚牢牢绑住后道:“傅警官,你的靴子长时间不穿,里面的味道已经变淡了,我老疤闻起来也不够刺激了,所以只好给你穿上再好好沾些味道,何况这皮带绑的你脚上都出血了,我看了也心疼,这样就不会受伤了,我可是完全为你着想啊。”

  玉眉狠瞪了他一眼对他的所谓“好心”毫不领情,身旁的几个大汉上前检查了一下,确定皮带绑的极紧,玉眉不会借机把脚从靴子里面拔出便也作罢。

  刀疤也算玩的尽了性,便拉上裤子,从一旁取过个便桶将玉眉屁眼下的塞子向下一拔,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同时室内弥漫着阵阵恶臭,玉眉股间喷出大量黄色的粪水,直喷了大半桶。

  “唉呀,真是臭死了,想不到傅警官长的那么漂亮,拉的屎竟那么臭啊!”

  “是啊,真是一次比一次臭啊,下次给她弄点儿大蒜吃下去,那放的屁也多啦。”

  玉眉只感腹间一阵腾江倒海,只感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虚脱,鼓胀无比的肚子总算是凹了下去恢复了正常,灌肠后必然要排便,偏生又要被这一干恶徒看到自己排便的丑态,气的她双眼翻白竟晕了过去。

  看玉眉晕倒,刀疤他们也抓紧机会把她的马具型口塞取下,将托盘中的营养粥硬灌入她的口中,甚至把她床下积的那大半瓶淫水爱液也一并灌了进去,灌完了再将口塞给她戴上。

  “刀疤,玩的挺痛快吧。”

  “痛快痛快,女警玩起来就是不一样啊,可惜不能玩电刑打炮。”

  “打炮就别想了,电刑很可能要她命的,万一电成了白痴更麻烦了,别急,下次再玩。”几个无耻败类嘻笑着走出了囚室将铁门关上,房内只剩下了身心俱疲劳不堪的玉眉。

  待这帮人渣离开后玉眉才睁开双眼喘息着,刚才她只是短暂昏过去很快又醒了过来,但她情愿继续装晕,尽管她很清楚这帮家伙让她吞了自己刚才喷出的淫水爱液是多么屈辱可悲的事情。或许只有在她昏睡过去的情况下才会减弱这帮人渣继续亵玩她的兴趣,肛门处火辣辣的难受,虽然这帮家伙会在她排便后给她清理肛门处,但仍旧感到肛门处的肌肤肿胀。

  该死,这变态刀疤脸居然会想出给自己穿上靴子沾脚上的气味的变态行径,玉眉抬头看了看脚上的雪地靴,要是能够把脚从靴子里拔出来然后用脚把手上的皮带解开……

  玉眉心念一动开始尝试,她毕竟是练舞蹈的出身,脚上的力量和柔韧度要超过常人,当下她踮起一只脚尖,用力向里蹭动着尝试能够把脚从靴子里抽出来。

  很快玉眉就失望了,这帮家伙虽然无耻但做事却很小心,皮带把雪地靴踝部束的紧紧的,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把脚从里面拔出来。

  真是可恶,这变态居然用那丑恶的东西在自己的脚上……想想到时靴子里必然包含着她的足香脚汗还有那些恶心的精液混的味道,而刀疤拿着自己的靴子病态的闻着靴筒中的气味向同伙炫耀着的景象,实在令她打了个冷战。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玉眉忙把双眼闭上,门上传来插钥匙的声音,片刻后铁门慢慢打开了,一条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玉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双眼精光四射,走到自己的床塌前用手慢慢解开她脸上的马具型口塞。

  “你是谁……”玉眉杏眼圆睁怒道。

  那人闪电般用手捂住她的嘴轻声道:“轻一点,你要是喊的再大声些那就再没有机会逃出这里了,你听清楚,我是隐龙,是夏局长安排在青龙会中的卧底,我正想办法救你出去。”说罢慢慢张开了手掌。

  “你是隐龙,上次在火车上救灵灵的就是你?”玉眉低声说道,心中又惊又喜。

  “不错,上次我救了司徒灵灵还杀了‘狂风七匹狼’中的‘战狼’洪飞,但是也因此差点暴露了,青龙会开始在组织里不断想找出我,所以这段时间我只能放弃和外界的所有联络,你在这里这段时间真是受苦了,但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实在不能出手相救,还望你原谅。”隐龙叹道。

  “没事,你……你把面罩摘了让我看看你是谁,我……我想知道……”玉眉心中仍有一丝疑虑,毕竟这个隐龙实在是太神秘了,除了夏建国根本无人知道他是谁。

  “不行,傅同志,夏局长在安排我在青龙会卧底时已经把我以前的身份都删改了,而且要求我即使是援救被抓的同志时也不能露出真面目,上次我也是这样告诉司徒灵灵的。”隐龙摇头道。

  “那……好吧,对了,你能不能把我的三个队员一起救出去。”玉眉急道。

  “不行啊,你的三个队员中我只知道有一个囚禁在这里,但另外两个已经被卖掉了,卖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啊。”隐龙道。

  “被卖了……但不是还有一个吗?是谁啊?求你救救她吧,能把她和我一起救出去吗?”玉眉恳求道。

  隐龙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道:“好吧,我这次冒这么大的风险也是希望你们能把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我怀疑在国安局里有内鬼暗中在给青龙会情报,那个内鬼在青龙会里被称为玉帝。”

  “玉帝?”玉眉不禁一愣,这对她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代号,她以前闻所未闻。

  “是的,这个玉帝神通广大,经常可以在警方行动以前,将情报给青龙会,上次狂狼他们和青龙会交易军火时就因为有玉帝暗中报信才会令那次围剿行动失败,我听齐谨先和一些人交谈中,似乎那个玉帝是国安局中的高级干部,我一直都想弄清楚这个人是谁。”隐龙道。

  “想不到国安局里居然也被他们安插了内鬼,可恶,若是让冰姐知道非亲手毙了这个败类!”玉眉咬牙道。

  “别急,我听说这个玉帝这几天就要现身和齐谨先会面,我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揭穿玉帝的真面目。”隐龙沉声道。

  “是啊,这比放我们走更重要,你一定要弄清楚玉帝是谁!”玉眉激动道。

  “救你们出去也一样重要,这样吧,再过两天北龙那边青龙会会安排几辆车来这里送食物,这里的人定期需要靠城里送食物和水补给,我想办法安排你们藏身那几辆车里,这样你们就能回到北龙市了,只是在这之前要委屈你们在这里再呆上两天。”隐龙说出了逃亡的方法。

  “没问题,你放心吧,我不会坏了大事的,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你放走我们只会更增加他们的疑心,再卧底下去恐怕太危险了……”玉眉皱眉道。

  “不行,这是我的职责,自从打入青龙会后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在没有暴露身份以前我绝不能擅自逃离,否则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我卧底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不清楚青龙会龙头是谁,这个人实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只有几名堂清楚他真实的身份。”隐龙说着把耳朵靠在门上听了听。

  “有情况吗?你快点走吧,等时机成熟了再来救我们走,快点走。”玉眉心中不禁钦佩隐龙不怕牺牲的精神,同时亦感疑惑,青龙会龙头还有玉帝会是什么人呢?

  “好,两天后傍晚会有车来送食物,我就在那时把你的队员也带出来,我已经复制了这扇门的钥匙,复制她囚室门的钥匙需要一天就行了,记住,千万要忍耐。”隐龙说罢把马具型口塞给玉眉戴上,轻轻打开了铁门将门关上离去。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了守卫巡逻的脚步声,口中还不干不净骂着脏话:“他妈的,我们吃来吃去都是方便面,堂顿顿都吃鱼翅燕窝,这也差的太远了吧。”

  “轻点,万一让堂听着了恐怕要你吃屎啊,过两天城里就送食物来了,希望换点新的尝尝。”

  玉眉心中大喜,看来隐龙说的不假,两天后就是她们逃出这魔窟的最佳机会了,她不禁闭上双眼养精蓄锐,这段时间,她实在是被折磨的从未睡过一场好觉了,心中只觉得时间真是过得太慢了,实在是希望两天的时间能在几分钟内就过完,心中发誓,只要能逃出这魔窟,非要带着精锐部队把这里的人渣全部荡平,不管什么青龙会龙头还是玉帝都要为他们的恶行受到法律的制裁。

  ************

  荒凉的山岗上除了狼的哀嚎外就是四处传来的枪炮声,米沙焦急的看着四周的战局,同时不停的冲着步话机怒吼着:“顶住,给我顶住,萨沙,你们班的防线要是垮了,那帮杂种就要攻破我们的侧翼,绝对不能让他们冲过来。”

  “少校,不行,他们人太多了,我们的子弹快用完了,我们班就剩下我一个了,他们上来了,我还剩一颗手榴弹了,永别了,祖国!求您照顾我的两个女儿吧。”随即步话机一端传来一阵爆炸声。

  “该死……该死……”米沙愤怒的把耳机扔在了地上,萨沙死了,这个跟着他在这鬼地方打了两年仗的棒小伙子就这么死了,几天前他还跟自己说撤军后可能还来得及回去给他那两个四岁的双胞胎女儿过生日,可怜的孩子们!她们已经两年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了,可就在快回国的最后时刻萨沙死在了这里!

  “萨沙的女儿们不会……再见到她们的父亲,我……我当个单身汉还是有好处的。少校,看……看来这次情况不妙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多人,我们的援兵哪去了?”一旁的上尉别尔库特喘息道,他刚被一发子弹贯穿了肩头,另一发子弹打穿了右膝,失血过多倒在一旁。

  “援兵马上就会来的,马上就会有成群的雌鹿(米24武装直升机)把这群杂种炸成肉碎,你放心吧,我们都能活着回去的!”

  米沙大声吼道,尽管他心里明白这个可能性已经非常低了,他们这支特种侦察连本是负责在这块地掩护大部队撤退的,偏偏在他们要撤时碰上了圣战者的力!而此时所有部队的安排和调动都跟之前不同了,牵一发动全身,恐怕大家都只顾着自己撤,根本没有任何援军会来支援他们了。

  “哈哈,你别安慰……我了,总书记一声令下大家都急着撤军,谁管……管谁啊。”别尔库特苦笑着:“想不到……在这鬼地方打了那么多年……就会是这样的下场,我们伟大的苏联竟会……会输给一帮不识字的土包子。”

  “住口,我们都会活着回去的,我向你们保证过,你这种失败义的情绪必须给我拿掉,你是军官!我们是国家的战士,要服从命令!”米沙一边吼叫着一边又捡起步话机,但耳边听到的尽是充满失败义的抱怨声。

  “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回家,妈妈救救我!”一旁2米高的巨汉卓夫似乎已经快精神崩溃,抛下机枪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他的崩溃让米沙烦躁到极点的心情更是火上浇油,米沙几步上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狠狠踩踏着:“你这个废物,废物,长的2米多高的个子却比谁都怕死,你哭的再响顶个屁用,没人会可怜你,你放弃抵抗那帮杂种会放过你?他们会一刀刀把你割死,先割你那玩意然后逼着你吞下它,你想要这样的下场吗?”说罢用鞋尖狠狠顶了卓夫胯间一下。

  “哦,不不,我不要,我要回家,上校……求你救救我……”卓夫抱着胯间魂飞魄散的哀嚎着。

  米沙把手中的ak74对准卓夫的脑袋骂道:“要我救你?我一按板机你就可以不再受苦了,想要我这样帮你吗?想要回家就得靠你自己,拿起你的机枪对准那帮杂种给我玩命的开火吧,还呆站着干什么?”

  卓夫如梦初醒忙捡起机枪对准前方涌上来的圣战者疯狂扫射,瞬间七八名圣战者被扫倒在地上。

  “面对现实吧,快突围吧,少校……不能再拖下去了……不会有援军了。”

  别尔库特叹道。

  米沙铁青着脸,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现在唯一的选择了,他们已经尽了自己的职责了。

  “各班排听清楚了,朝北边方向展开反击,冲出包围圈,快!”米沙下令突围,而此时他的一连士兵竟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了,真是该死!竟然损失了那么多人!米沙不禁在心中开始诅咒让他们负责在这鬼地方掩护的该死命令。

  “真万岁!”四周围发出震天般的吼声,穿着迷彩服端着各种武器的圣战者们像潮水一般满山遍野包围过来。

  “真他妈的,你们这帮杂种除了脑袋上的尿布还有你们的大胡子根本没一件是你们自己的东西!”米沙一手扶着别尔库特一手持ak74不断点射,他的枪法精准无比,几乎每次点射都有一名圣战者惨叫倒地。

  “老朋友,我说过我们会活着离开的……”突然耳旁一阵爆响,然后一脸糊状物溅的自己满脸都是,米沙一侧脸只见别尔库特的前额上开了个洞,脑浆溅的他满脸都是,而别尔库特脸上依旧带着那苦涩的笑容。

  “狗娘养的!”老友惨死令米沙彻底地疯狂了,眼前一个士兵正在给ags1730毫米自动榴弹发射器装弹,他也顾不得是否装满一把抢过端起,45公斤的ags17在他手中竟如玩物一般。

  米沙把三角架顶在自己的胸口按动板机,一连串的杀爆榴弹直落入圣战者的冲锋队伍中,顿时血肉横飞,每枚榴弹爆炸都能射出200多块碎片,是对付这种集群冲锋的最佳武器,漠视生命的圣战者们一时也被震慑住了。

  米沙只感口中一甜,刚才的反座力恐怕已经把自己震伤了,不过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把ags17随手一丢抓起ak74连续点射,一边吼叫着:“同志们,想要回国去见自己的亲人吗?跟着我冲,把这帮杂种杀光,跟我回家啊!乌拉!”

  “乌拉!”残余的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着他向潮水般涌来的圣战者们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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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阵晃动把米沙从那个恶梦中惊醒,这里不是阿富汗高地而是兰泉山深处,他的林肯车正在颠簸的山路上行进着。

  “哦,亲爱的爸爸,你做了个什么梦啊,看你冒了好多汗,是不是梦见和我们做爱啊。”一个甜美的脸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米沙摸了摸娜塔米娅那娇嫩的脸蛋,那脸上的汗毛摸起来也甚是舒服:“甜心,我确实梦见正在干你们姐妹两个,而且还有几千个呢。”

  “哦,上帝,爸爸你太厉害了,这样的梦也做的出来?等姐姐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再一起玩吧,那个该死的中国女兵把她打伤了,我非给姐姐报仇不可,到时抓到她看我不好好泡制她。”

  娜塔米娅眼中凶光一现,把身子靠在沙发上拍了拍她那硕大的乳房,胸前的北极熊熊皮大衣前襟都鼓了几下,简直怀疑她胸前会跳出一对小兔子来,直看的对面的保镖卓夫直咽口水,尽管林肯车车体内颇为宽畅,但他这个2米高的巨人坐在里面马上就显的狭窄起来,逼得他只能低头哈腰痛苦的缩在沙发上。

  “哦,甜心,放心吧,你姐姐伤的不算太重,青龙会已经派了最好的大夫为她治疗了,她也是身经战的战士,这点苦不算什么。”米沙凑上去捏了捏娜塔米娅的右乳笑道:“你的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真是怀疑你是不是去做了隆胸手术啊?”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胡乱猜疑,我跟我姐姐绝不会做无聊的整容,你干的我们越多我们的奶子就越大,真可全是你的功劳。”娜塔米娅一对肥奶被捏,顿时淫欲大涨,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爸爸,我想要,我们就在这里吧……”娜塔米娅双目发红,开始解身上裹着的熊皮大衣,双脚开始蹬踢着甩掉脚上的金属色靴子,张开红唇和米沙的大嘴粘在一起,两条舌头绞动在一起。

  “哼哼。”一旁卓夫的呼吸开始急促,下身的肉棒越挺越高,心中不住大骂这骚货当真可恶,她这是在挑逗老板还是在挑逗他?虽然跟这骚货姐妹上过无数次床,每次都觉得身体像是要被榨干一样,以他的体格换成其他女人哪次不是被他干的精疲力竭甚至脱阴而亡?可偏偏对上这对姐妹时竟会让他有力不从心的感觉,莫非这对姐妹就是传说中的吸精女王?

  每次在她们体内射精后她们都会不知疲惫的继续抱住他缠住他,连续射精二十几次,就算是他这样巨人也要吃不消,可是她们却依旧体力充沛,最后他也唯有屈辱的挂白旗认输了。

  老板这样跟她们搞恐怕都要短寿二十年了吧?卓夫心想着,却感觉车子已经停住了,终于到了。

  “咳咳,老板,我们已经到了。”卓夫尴尬道。

  “讨厌,让那些中国人等一会,没看到我和爸爸要办事吗?”娜塔米娅性致高涨之际被打断,不禁恼怒的瞪着卓夫。

  “算了,跟中国人谈生意就得拿出诚意,中国人他们做生意最讲究信用二字了,下车吧,甜心,我们回去的路上有的是时间。”米沙笑着整理着西装,而娜塔米娅心有不甘的穿上大衣和靴子。

  前方先下车的保镖和青龙会的手下接过头确定没问题后,卓夫先下车打开车门,米沙弯腰下车的一瞬间看到车窗玻璃上反射出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已经年过五十的肥胖的脸,眼角上尽是皱纹,暴饮暴食已经严重破坏了自己的健康,他不再是昔日那个在阿富汗骁勇善战的特种兵少校了,或者说那个忠诚于国家的米沙早已战死在了阿富汗那块高地上了,奇迹般杀出重围的只有他和那被他骂成“废物”的机枪手卓夫,当他们回国后面对的不是人民的欢迎而是国家的解体,真是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和他的兄们为了国家打了多年的仗,可是撤军回国后国家却没了!昔日无限荣耀的苏联帝国彻底分裂,乌克兰独立不再属于俄罗斯图,他这个乌克兰的俄籍人变成了一个可悲的弃儿,被服役多年的军队扫地出门。

  萨沙的妻子早死,就剩下一对寄养在亲戚家里的双胞胎女儿,亲戚听说萨沙已经战死,也把这对孩子扫地出门,他唯有将她们接到家中,家中多了两张嘴,经济越来越困难,结果妻子也离开了他,他想要在军中找老上级帮忙,可发现军中昔日的老上级都已经被换掉,新贵上台全都不把他这个旧专制体制下的“垃圾”放在眼里,他一度落魄到了要去卖掉自己拿命换来的勋章过日子。

  他的叔叔经营一家马戏团,他唯有去那里工作,但挣到的钱仍旧少的可怜。

  他的精子有问题,跟妻子结婚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来,所以这对可爱的双胞胎已经被他视为自己的女儿了,为了她们他说什么也要挣钱,直到有一天,昔日的下属“废物”卓夫找上他称一个当地的俄国人组建的黑手党在招募像他们这样曾在军中服役过的特种兵当他们的打手才改变了他的命运……

  以前我为了国家效忠却落个一无所有的下场,但是现在的我只是为了权利和金钱效忠却什么都拥有了,自己连队战死的士兵的家属也能得到自己定期的抚恤金,而自己的养女却变成了……米沙自嘲的笑了笑朝着眼前的山洞走去,卓夫走在他前面而娜塔米娅则像胶水般贴在他的身上。

  这个山洞明显是经过重新改造的,地面上铺着整齐的大理石台阶,顶上挂着灯泡,洞中四通八达宛若迷宫,没有青龙会的人在前面领路的话恐怕非要迷路不可,米沙假意和娜塔米娅咬耳朵打情骂俏,实则把进来的路线都记在了心里以防不测时可以顺原路脱身,一路上青龙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手中大多拿着的却是铁棒铁尺,估计只有三分之一的人持枪,而且基本上都是手枪。

  看来青龙会规模虽大,但是手下的家伙还是比较差,极缺少自动武器啊,米沙一边走一边暗自琢磨着。

  走了约四多米,迎面是一间明亮的客厅,厅顶上挂着水晶帘灯,当中摆着个八仙桌,里面围坐着一帮人,正是齐谨先及青龙会各堂的堂,室内装修的甚是华丽,墙面上还铺着墙纸,旁边是一张宽大的屏风。

  “啊,米沙先生,欢迎欢迎……”齐谨先一脸堆笑站起来和米沙握手拥抱,表现着双方虚假透顶的义谊。

  “齐,我的老朋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米沙同样挺着他的啤酒肚直撞向齐谨先的胸口,直把武功不弱的齐谨先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暗骂这老毛子吃什么吃的肚子那么大?这身肥肉加在一起起码有300多斤了吧?

  二人拥抱片刻分开,互相介绍身边的亲信,吴蜂,周疯子,杨媚儿纷纷上前见礼,娜塔米娅则是瞄上了长相颇为英俊的吴蜂朝他直抛媚眼。

  吴蜂亦是好色之徒,见娜塔米娅身子比他还高半个头,但一头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一双动人心魄的碧眼射出诱人犯罪的光芒,一身雪白的熊皮大衣裹在身上,而下身裸着两条健壮修长的玉腿,穿着一双金属色的高跟长靴,大腿没穿裤袜,似乎完全不在乎天气的寒冷,不过乌克兰冬天绝对要比这里冷上好多倍,对她来说自然不在乎。

  “这是我的养女娜塔米娅,她姐姐之前因为意外受了点伤,还要多亏你们那位老先生帮她医治啊。”米沙坐在了座位上,娜塔米娅和卓夫则坐在他身旁。

  养女?得了吧!直说是你这肥猪的情妇吧,齐谨先心中暗笑,嘴上却是恭敬到不得了:“啊,令媛当真是生的国色天香啊,我们中国的女人可实在是比不上她的万一。”

  “哪里哪里,中国女人很漂亮也很妗持,我这对女儿就未免太豪放了些。”

  说罢米沙用力拍了拍娜塔米娅肥大的屁股。

  娜塔米娅娇吟了一声:“爸爸你好坏……”直把青龙会一干人听的心都发痒了。

  “米沙先生,请尝尝吧,中国菜不知您是否吃的惯?”齐谨先一声令下让手下上菜,很快八仙桌上就放满了各式精美的菜肴,三个老毛子当真是老实不客气张开大嘴直吃的满嘴油。

  “哦,齐,你们中国人的菜真是了不起,难怪你们能把中餐馆开到全世界,只是你们的酒未免差了些,还是不如我们的伏特加。”米沙一边抹着嘴一边评价道。

  伏特加?那离酒精就差一点的玩意也就你们这些老毛子能够当水来喝,那玩意能够跟咱们的茅台相比吗?齐谨先心中不以为然,但依旧是满脸堆笑附和着:“那是那是……”

  吴蜂表面上专心吃着盘中的菜肴其实双眼却始终瞟着娜塔米娅胸前那两团高高鼓鼓的突起,心中估模着这对奶子起码要有39f了吧,不,也许有40f,不知握上去是什么感觉。而娜塔米娅也卖弄风骚的不断向他抛着媚眼,二人当中隔了个卓夫和杨媚儿,但却玩起了眼神交流,米沙看在眼中只当不知道,而卓夫却心中嫉意大盛。

  妈的,一个中国小白脸有什么好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就他那细皮嫩肉的跟这骚货上床恐怕一个回就败下阵来了,卓夫充满恶意的想着。

  而一旁的杨媚儿也是心中醋意大发,她虽是齐谨先的情妇但和吴蜂这小白脸暗地里也有一腿,如今吴蜂居然当着她的面跟这洋骚货眉来眼去实在可恨,当下忍不住用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踩了吴蜂的脚面上下。

  “啊……”吴蜂疼的一咧嘴,看别人都在注视他忙笑道:“没什么,只是被鱼刺刺了一下,大家吃……”

  “齐,你请我们来不是只是为了让我们吃顿饭吧?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米沙突然开口道。

  齐谨先点头道:“不错,米沙先生,这次我们青龙会的龙头想要跟你们见个面,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交代一下。”

  “好啊,我和你们青龙会做生意也有段时间了,只是从未目睹过你们龙头的泰山真面目……”

  “不是,米沙先生,是庐山真面目……”齐谨先提醒道,一旁的周疯子已经忍不住捂着嘴笑。

  “哦,你们中国的山太多了,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们的龙头一直很神秘,听说中国的警察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他是谁,今天他愿意见我,看来是很有诚意啊!”米沙眯起眼睛看着齐谨先道。

  “不错,米沙先生,我就是青龙会龙头,鄙人姓王。”旁边一道门打开,一个年约30多岁的英俊青年走了进来,一身笔挺的西装显得甚是神气,脸上却带着一股子英武彪悍之气。

  “原来你就是龙头,王先生,幸会幸会。”米沙伸出手来和王子龙的手握在一起,二人俱感手上一紧,感到对方的握力都相当惊人,二人脸上含笑但显然已经暗中较上了劲。

  卓夫脸色一变精神开始绷紧,而娜塔米娅却把注意力又转向王子龙,看他也甚是英俊不禁又春心大动,想像着自己同时和王子龙吴蜂二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是何等快乐之事。

  片刻后二人将手放开落坐,王子龙只感一只手胀疼,心想这老肥猪看不出也非等闲之辈啊。

  “王先生,我看你也是当官的吧?”米沙突然说道。

  “哦,米沙先生能看的出来?”王子龙有些惊异道。

  “从气质上看的出来,在我们国家我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的气质就跟你很像,是我们的一些议员,这年头只要有钱,黑手党中的人物也可以当上议员,在议会里大放厥词,在你们国内这个叫‘买官’吧,其实只要有钱有权什么游戏规则都可以制定出来。”米沙盛了一勺子鱼翅放入口中大嚼着。

  “哈哈,说的不错,这个时代就是个金钱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钱,我们青龙会跟你们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诚信,你们要货我们就供给你们货,你们再转手卖去哪里能挣多少都跟我们没关系了,只是似乎这次你们做的有些过头了,在我的地头上直接就来劫货还露了相,这也太不规矩了吧?”王子龙语气开始变得生硬起来。

  “哦,王先生认为我们坏了规矩?坏了什么规矩?因为我的一个养女和一个女警打了一架你们就认为我坏了规矩?”米沙冷笑道。

  “抱歉,米沙先生,这里不是乌克兰圣彼得堡,这里是北龙,是我的北龙,你要在这里劫人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如果未经我的批准那就是坏我的规矩,更是不给我面子。”王子龙寸步不让。

  “你这是什么态度?”卓夫怒吼一声随手一拍,顿时八仙桌被打烂了一角,青龙会中人更是一触即发,纷纷掏出手枪对准三人。

  “哦,你们不是谈生意嘛?怎么动起枪来了,这里好热啊。”娜塔米娅似乎完全没在意房中发生了什么,随手把自己的熊皮大衣解了开来,青龙会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非一具晶莹雪白的丰满玉体,而是一具绑满了c4炸药的可怕的身体,娜塔莉娅熊皮大衣下的身体竟裹满了一包包的c4炸药,一旦引爆整个房间里的人都要被炸成肉碎不可。

  “等一下,别冲动。”王子龙一摆手,众人把枪放下,而米沙却自顾自继续吃着碗中的菜,现场的气氛一时间紧张到极点,一向足智多谋的齐谨先也不禁鼻尖上见了汗。

  王子龙仍旧神色镇定心中却是震惊,这帮老毛子就是帮亡命之徒,这个风骚洋婆子居然毫不在意的把c4炸药绑在身上,她是真的视死如归还是脑子有病?

  虽然在新闻里见过不少中东的阿拉伯疯子玩人体炸弹到处炸人,但毕竟没真的见过,这恐怖的东西谁见了能不怕?

  米沙吃完了碗中的菜后用餐巾纸抹干净嘴后笑道:“好了,亲爱的,房间里不算太热,把衣服穿上吧。”

  娜塔米娅闻言娇笑两声把熊皮大衣穿上,王子龙挥了挥手,青龙会几位堂才惊魂未定的落坐,但吴蜂杨媚儿等人已经吓的不敢再靠近三人,娜塔米娅又向他抛媚眼也勾不起他的性欲了,毕竟这洋骚货再骚,可是想到她那一身的炸药就没法不对她敬而远之了。

  “王先生,我知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你想要给我个下马威,但我要告诉你我曾是个军人,在阿富汗打过仗杀过很多人,也见过太多的死亡,我这条命就是捡回来的,那天上帝要收回我这条命那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如果之前我有得罪你的地方那我向你道歉,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生意了吧。”米沙一脸亲切的笑容,如果再加把白胡子简直就宛若圣诞节的圣诞老人。

  “是啊,是场误会,我们可以好好谈生意嘛,大家坐吧。”齐谨先不欲让王子龙失了面子忙出言打圆场。

  王子龙心中恼怒,看来这一局反让对方占了上风了,唯有强压怒火和对方虚情假义开始了对“货”的讨价还价,此时他腰间手机短信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一看不禁一皱眉。

  可恶,狂狼这帮家伙果然不好侍候,居然自己行动了?也好,让这帮自以为是的莽夫吃吃苦头也可以让他们明白没有我们青龙会他们在北龙根本无法立足。

  ************

  北龙市地铁站站台上站着一个年青穿着黑色风衣的冷艳墨镜女郎,虽然戴着风衣后兜帽加上围在脖子上的围巾,但是那立领风衣也遮挡不住的魔鬼身材和穿着黑色丝袜裹着细筒净面长靴的修长纤美双腿仍旧吸引着走过的乘客忍不住看上她几眼。

  秦冰手中的手机短信给予她的命令是“从2号线向天津路方向十站然后换3号线朝洋平路方面坐六站”。

  这样的话就离市越来越远了,看来这帮家伙是要在那里动手,秦冰心中已经有了谱,此时地铁已经呼啸着慢慢停在站前,车门一开里面的乘客涌出后站台上的乘客开始急匆匆的往车厢里挤。

  秦冰缓缓的信步走进车厢后突然身子一晃又退出了车门,此时她双眼急速向左右瞟去,身后一节车厢的一个戴着墨镜一身桔黄色冲锋衣的男子看到她退出车门竟也急忙退了出来,而就在门车上红灯鸣亮,车门将关之际秦冰后靴跟一撞地人又弹回了车内,而那男子一见也急急冲回却被车门夹了一下痛的直咧嘴,车门遇到阻碍物又打开让他进来然后再关上。

  “有毛病啊?一会进一会出的!”

  “简直神经病,觉得好玩想耽误我们时间吗?”

  车厢里的乘客对这男子莫名其妙的行为甚感不满,而那男子则显得甚是难堪一再道歉称自己头有点晕。

  哼,果然是一条尾巴,被她一试就试出了问题,秦冰心中暗笑,那家伙刻意靠近离着自己三米外假装看着车厢外,实则不过是借着玻璃的反光在监视自己,只是用这招来对付受过反侦察训练的自己也未免太小儿科了一点。

  秦冰想到这里顾意提起脚尖用高跟靴的靴尖支着地,靴尖像是挑衅般翘起晃动着,脸上一副不屑的样子。

  那男子瞥见玻璃反射下秦冰的姿态不禁一惊,心道:这骚货莫非发现我了?

  别慌,她没什么证据的,想到这里他又镇定下来,假装回过头不看。

  此时又到一站,这站开门的方向和刚才是相反的,到站又一批乘客下车,另一批上来的乘客人数众多,一下子把车厢堵的满满的,顿时变成了人挤人,车厢里充满了喘息声,车厢里的温度也快速升高。

  秦冰也被挤到了车门一角面向着车门一方,感到背后有一个强壮的体魄在挤压着她的后背,不禁有些恼怒,轻声道:“请注意点,别挤了。”

  耳后却传来粗野生硬的声音:“秦特派员,别动,我要好好给你身。”

  不好,秦冰心念一动,但感到后背已经被一件硬东西顶住了,想不到尾巴不只一条,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大意了。

  秦冰透过玻璃窗反光一看,背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一身黑色皮夹克,一头染成红色的短发,满脸都是暴戾之色,正是“狂风七匹狼”中的恶狼杨锋。

  秦冰假扮周心怡赴缅甸曾在“狂狼”组织中呆了一个多月,“狂狼”中的要人物都已经跟她见过面了,其中有好几条狼都垂涎于她的绝色美貌想对她动手动脚,但狼王下了严令不准他们对贵客无礼才只好一忍再忍,这个杨锋亦是其中一个。

  “呵呵,秦特派员,你假扮周心怡把我们全都当猴耍,把洪哥他们引进北龙里最后害的他客死异乡,这笔帐我们可要好好算算了。”杨锋狞笑道。

  秦冰镇定心神道:“有话好说,不要在这里动手,玉眉在哪里?”

  “傅玉眉活的好好的,这你不用担心,我们上你的当实在怕了,上次你在我们地头上演戏演了一个多月,这回我们可真是要加几个小心了,老实点,否则别怪我无情。”杨锋冷笑着把手中的黑星向上顶了顶。

  秦冰此时若是动手还是有七成把握用袖里枪把他解决掉的,她的风衣里其实衬着一件避弹衣,就算对方贴着她的背心开枪应该还不致于射穿避弹衣,顶多在背上多一块淤青。

  但是这车厢里人实在是太多了,自己开枪时要是不能一枪解决他,那他死前乱开枪必然会造成乘客的伤亡,何况车厢里不止他一个人,除另一个尾巴外会否还有其他同党呢?记得上次“战狼”洪飞就穿着钢甲避弹衣,谁知他会不会也穿着呢?秦冰迟疑之下不禁暗暗苦笑,自己的身份决定了不能胡乱开枪,而这帮暴徒却可以完全无视他人的死活,罢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此时又有两条壮汉挤了过来一左一右堵在了她的身后,果然是杨锋的同党,他们两个面向外遮住杨锋,这样乘客也就看不清他在对秦冰做些什么了。

  “秦特派员,得罪了……”杨锋嘴上说得罪手上可是老实不客气,一只手一把抢过秦冰的挎包交给另一名同党,同党拉开包往里摸了摸不禁抽了口冷气,低声道:“锋哥,有把79式冲锋枪,还有两颗手榴弹。”

  “哦,秦特派员带的火力还真够强啊,想要跟我们大干一场吗?可惜你没这个机会。”杨锋大手一伸已经捏住了秦冰胸衣的前襟。

  秦冰玉面一红怒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身呗。”杨锋淫笑着大手慢慢解开秦冰风衣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

  “嗯……”秦冰只感自己的右乳已经被一只大手捏住了顿时浑身一僵,那只大手隔着衬衫和胸罩大力揉搓着她的乳尖令她羞愤难当,忍不住抬手一把捏住杨锋的脉门一运力。

  “唔……”杨锋只感半个身子都麻了,不由低声怒道:“你再敢动我一下,我的兄马上就开枪,射死多少乘客那就是你害的。”

  秦冰回身一看,只见两条目露凶光的壮汉手放在雪滑衫里,腰间鼓起一块显然是手中拿着枪,这帮亡命之徒说的出做的到,他们真要在车厢里胡乱开枪那必然造成乘客的严重伤亡,一想到车厢里尸横遍地的可怕情景,秦冰的手不由一松放开了杨锋的脉门。

  杨锋手一脱困仍觉得酸麻难当,心中暗道,这骚货果然厉害,恐怕单打独斗也只有“野战兵王”马奔雷才有把握能胜她,只是现在他用乘客做人质就不愁她不就范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得意起来,把手插入秦冰风衣内上下揉捏,口中更是赞不绝口:“秦特派员,你的奶子不算波霸但摸起来真是滑不留手啊,真是比棉花还要软啊。”一边摸一边取下她腰间的92式手枪。

  秦冰一双椒乳平时连自己都不大揉捏更不会用力,被这色狼大力抓掐只感乳根疼痛热汗直汗,如玉的耳根都红了起来,口中催促道:“好了没有,我没带其他武器了。”

  “没带?你说没带就肯定是带了。”杨锋恋恋不舍的从秦冰风衣里把手抽出来,突然矮身捏住秦冰小腿处的靴筒外侧,明显感到里面藏了硬物。

  “这是什么?别跟我说这是靴子里的装饰品吧?你穿那么长的靴子,这里面要藏几件武器也是不难,自己脱下来递给我看。”杨锋冷笑道,秦冰默然无语唯有抬起一条腿,拉开一只皮靴内侧的拉链慢慢把腿从里面抽出来。

  “慢着点,别太急,一急我们的枪就容易走火。”杨锋警告道。

  此时地铁到站了,车速放缓,一些乘客急着下车,两名同党担心人减少了会让其他乘客看出问题来忙向中间靠,杨锋也站直了身子,此时秦冰乘其不备将自己中指上的一枚星形戒指闪电般取下随手弹进了杨锋夹克衫的口袋里,由于乘客的推搡加上秦冰动作极快,杨锋等三人竟都未曾发觉。

  等另一拨乘客走进车厢车子重新起步后,秦冰才将手中的靴子递到了杨锋手中,杨锋将手伸进靴筒里中,感到靴筒中甚是暖手,靴子里是松软的毛皮带着股子姑娘足底的汗潮,他把手伸到里面摸出一把精致的勃朗宁小手枪,放在鼻上一闻,笑道:“秦特派员的小脚好香啊,你的枪上都沾了你的味了,另一只靴子,快一点。”

  秦冰无奈又把另一只靴子脱掉递给他,杨锋接过却乘机一把捏住她那穿着黑色裤袜的玉足大力揉捏着她的足心。

  “你……放手,干什么……你……”秦冰知道,自己的双脚脚心最怕被人揉捏,偏偏对方就是对自己的脚感兴趣。

  “哦,真是好软好嫩,我的老天,秦特派员平时自己的脚保养的真好啊,听说你脚上功夫更不是一般的好,兄我早就想好好见识一下了。”杨锋一边发出变态的淫笑,一边享受着手指在光滑的丝袜足底下来回摩擦的快感。

  “嗯……嗯……”秦冰只感小腹一阵火热,刚才在和小夜过招时那股被压制住的快感又开始蔓延开来,真是可恶,干什么?快放手快放手啊!

  秦冰心中又气又急,可是下身已经开始感到了一阵潮意,更要命的是杨锋竟在此时把手伸进了她的短皮裙里一把捏住了她的裆部。

  “哦……”秦冰身子一阵抽搐几乎想不顾一切用袖中枪跟这色狼拼个死活,但是理智仍旧迫使她压制住怒火。

  “唔,秦特派员下面居然流水了,真是淫贱啊,我只是摸了摸你的奶子抠了抠你的小脚,你居然发浪流水了。”杨锋一脸夸张的在她耳边嘲笑道。

  “够了,你有……完……没完……”秦冰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她感到那只色狼之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裤袜顶端,从里面再度又伸进了她的蕾丝内裤里,她玉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不行了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

  杨锋的大手在秦冰的裆部摸着,很快就碰到了那一截细细的小肉芽,他二指捏住肉芽一用力,秦冰穿着黑丝裤袜的一双玉足竟自踮了起来,两个大脚趾支撑全部身体的重量,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口中发出销魂般的呻吟:“哦……不要……求你……哦……”

  随即小腹一麻纤腰一弓,头颈不由自的向后挺直,小腹的热流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渠道猛的泄出,纤腰连挺数下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墨镜之下流出两行清泪。

  杨锋只感秦冰的阴阜一阵膨胀,随即阴道口一张一阵热糊状的液体喷出,喷的他满手都是。

  他妈的,这骚货真是骚到家了,杨锋裤裆都快要爆炸了,包括他身旁的两个同党还有一旁正看的入神的探子都快憋的疯了,恨不得把这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的国安局女科长按在地上大干特干,干的她骚尿横流方才罢休。

  杨锋欲火焚身,心知再不射就要射在裤子里了,他闪电般拉开裤裆上的拉链把如怒龙般勃起的肉棍对准秦冰屁股后一阵猛射。

  “扑扑扑!”大股腥臭的精液射在了秦冰屁股后的黑丝裤袜和短皮裙上面,而杨锋的肉棍更是余势不减在秦冰那两块丰厚屁股肉中间上狠狠顶进去……

  秦冰只感后庭肛门处一阵奇痛,宛若一根铁棒在往里面狠捅,她顿时回过神来,猛的伸手一把抓住杨锋的肉棍一绞,“唔……”杨锋痛的直咧嘴。

  “够了……马上把你那肮脏的玩意缩回去!”秦冰一边喘息着,一边沉声怒道,极度的羞耻让她有种不顾一切把这手中的丑物撕掉的冲动。

  “你他妈的放手,再敢用力我就让他们开枪了……”杨锋威胁道,秦冰无奈放手,杨锋把肉棍在她的短皮裙上胡乱擦了擦然后缩回裤裆里拉上拉链,咬着牙捏住秦冰胯间的一簇阴毛用力一拔。

  “哦……”秦冰痛的身子一颤,杨锋抓着她几十根阴毛加上一手的爱液从她的短皮裙下抽出放在口中舔动着,嘲笑道:“秦特派员的身子好敏感啊,我才稍稍一捏你就泄成这样,平时跟男人一定干的次数好多吧?”一边享受着冰山女神那香甜的爱液一边把嘴里的阴毛吐出放进裤袋里留念。

  因为车厢内乘客拥挤加上有两个同党遮掩,杨锋非礼秦冰的行为居然没有一个乘客发觉。

  秦冰羞怒难当,只感脚背湿湿的才发觉是自己胯间淌下的淫水竟已经沾湿了自己的脚背,在脚下都已经积了一块,不禁恼道:“快把靴子还给我……”

  杨锋从她另一只靴子里出一把匕首后把两只空空如也的长靴还给她,秦冰含羞穿上,只感胯间湿潮一片,屁股后面更是粘糊糊的难受,想用餐巾纸擦抹,可餐巾纸在挎包里已经被对方拿走了。

  杨锋泄了欲火,做事又认真起来,再次摸了秦冰的双袖把她袖中的勃郎宁手枪也一并找了出来,这下子秦冰算是被彻底缴了械,当初致熊天行于死地的袖里枪也无法施展了。

  杨锋出了秦冰全身的武器,此时车已经到站,他低声在秦冰耳边道:“跟我们走,别想耍花招。”四人拥成一团把秦冰挤在一起出了地铁车站,杨锋朝车站外停着的一辆白色面包车一指道:“上车。”

  “不是换地铁3号线吗?”秦冰故意问道。

  “哼,不要明知故问了,你聪明我们也不蠢。”杨锋从秦冰挎包中取出手机后随手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你……”秦冰一脸怒色,这个手机是她两年前生日那天哥哥送给她的,自那之后他哥哥就神秘失踪,至今音讯全无,她从未放弃过找哥哥,总是希望有一天哥哥能够打她手机告诉她自己一切平安,所以这个手机一直用到现在也不愿意换。

  “别废话了,上车!”杨锋等人把秦冰推上了白色的面包车,车上早有司机在等候着,见他们上车马上发动开车。

  杨锋并没放松警惕,坐在秦冰对面用手枪指着她,同时让一个手下取出手铐将秦冰的双手铐上,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双脚脚踝也一并铐住,那手下忍不住摸了摸秦冰那轻柔皮革长靴包裹着的纤柔脚踝过过手瘾,秦冰一皱眉把脚一缩,那人探手抓住还想再摸。

  “别动手动脚了,快点铐上!”杨锋喝道,那手下心中暗骂:你刚才在车厢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可算过足了瘾,老子只是摸摸这骚货的脚你就看不过眼了?

  可嘴上哪敢说出口,唯有将那坚硬的手铐铐在秦冰脚踝靴子的皱褶处。

  另一名手下用一具探测器在秦冰周身上下探来探去,从头部一直照到脚底,秦冰看出这是一具反追踪器探测仪,如果她身上带有追踪器发射出讯号的话那必然会有所反应,结果照射了半天并没有异常,杨锋这才放下心来将探测器收起笑道:“很好,秦特派员既然如此作那我们等会也不会对你太过分。”说罢取下了她戴着的墨镜,露出一双晶亮的凤目,一名手下取了黑巾将她的眼睛蒙上。

  秦冰低下头一句话都没说,似乎已经无可奈何了,杨锋不禁一阵得意,国安局女科长又怎么样?到头来还是不是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忍不住又搓了搓粘乎乎的手掌放在鼻下闻着,满脸淫笑看着眼前成为阶下囚的冰山女神。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驶出了市开进了一片旧厂,这里原是北龙市市郊的一家大型化工厂,因为年代久远工厂的很多设施老化,最终一场严重的事故令工厂彻底倒闭,工厂倒闭后这块地也没有人再关注了,被闲置已经有多年,面包车就这么开进了厂的大门,两个大汉随即将门上。

  车子开进了一间大型废旧厂房中,车门一开杨锋等人把秦冰押着走下车,秦冰脚上上了铐,每一步迈出间距只有十厘米根本无法奔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向前走,而沾潮的下身在冰冷的空气中更是感觉冷嗖嗖的异常难受。

  走了一多米后杨锋解下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巾,秦冰睁眼一看,只见厂房里亮着灯,周围至少站着50多名大汉,一个个横脸狞恶,不少人脸上手上还纹着狼形刺青,手持各式长短轻武器,显然都是“狂狼”组织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长发中年男子居中站着,不怒自威,脸上横七竖八的尽是伤痕,身上披着一件虎皮大衣,手中拿着一根橡木手杖,上前走了两步道:“欢迎欢迎,秦特派员,委屈你了,只是上一次你把我们骗的太惨,这回我们不得不小心。”

  秦冰冷笑道:“狼王,你我正邪不两立,少说废话,玉眉在那里?我已经照约定来了。”

  “哈哈哈!”狼王和一众败类仰天大笑。

  “秦特派员,上次你骗了我们,这一次我们也骗了你,傅玉眉根本就不在我们手中,那张照片不过是从青龙会那里借来的,我们对她可没有多少兴趣,而你嘛……”

  狼王狠狠瞪着秦冰道:“你才是我们要的人,上次你冒充周心怡来我们这里接头,把我的兄洪飞骗来北龙,最后害他惨死在青龙会里面你们的卧底隐龙手中,这笔帐还是得算在你头上,你最好作一些告诉我们隐龙是谁我们还能给你个痛快,要是不说……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冰轻蔑的朝他一笑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要杀就杀吧,我从做这份工作开始就随时准备好牺牲了。”

  “好……不愧是女中豪杰!”

  狼王一挑大拇指赞道:“你和那些个整天吃的脑满肥肠的尸位素餐的官僚确实不同,只可惜你这样的人官小职微又能改变什么呢?青龙会要是没有你们那些政府高官充当保护伞又岂能壮大到这个地步?我们在缅甸没有军政府的关照一样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美国墨西哥意大利的黑手党那么多他们能够生存下来靠的难道不是和政府做交易?自古官匪一家,你别太死脑筋了,阿飞死了虽然可惜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只要你愿意跟我们作,那之前的仇怨我们都可以一笔勾销,大家一起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说罢他一挥手,一个手下捧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尽是花花绿绿的美钞。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这里是一万美元,想想你要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些钱啊。但这点还不算什么,你告诉我们隐龙是谁,跟我们作的话还有更多。”

  狼王一脸诚意笑道。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跟你们这些败类同流污,你们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为所欲为吗?我就是要把你们这些败类还有你们背后的那些保护伞都送进监狱里去!”秦冰把头一扬,义正言辞道。

  狼王脸色一变还未开口,一个染着一头蓝色头发鼻子上打着几个鼻环穿着一身紫色皮夹克加皮裤的少女冲了上来骂道:“臭婊子,敢这么跟我老爸说话,你害死飞哥,我划花你的脸。”

  这女子是狼王的独女,绰号“狼公”,从小被其视为掌上明珠,娇纵任性且残忍狠毒,动不动就操刀子杀人,只因有她老爸撑腰谁都不敢得罪她,平日里和“战狼”洪飞勾搭在一起,已经将他视为自己的未婚夫,这回听说洪飞惨死,不由恨怒若狂跟着狼王来中国北龙要给自己的爱郎报仇。

  “女儿,等一下。”

  狼王出言阻止,可是快气疯的狼公现在是谁的话也听不进了,杨锋上前一挡笑道:“大小姐……”狼公竟一刀朝他斩来,当真是出手不留情,吓的杨锋和几个手下连忙躲闪唯恐遭池鱼之殃。

  狼公本就恨秦冰间接害了自己的心上人,再加上看秦冰如此美艳堪称人间绝色比自己强过太多,更是对她又嫉又恨,当下一刀直向她那晶莹白皙的面颊划过去要破她的相,想像着秦冰被破相后抱着血流如注的脸失控惨叫的样子就让她兴奋异常,虽然她也听说过秦冰武艺高强,但现在她手脚都被上了铐,还不是待宰的羔羊让她鱼肉?

  却不料秦冰身子一施,下身不动上身却呈90度后仰令狼公一刀落空,就在对方一呆之际她上身猛的弹起一个头锤正中狼公前额。

  “啊……”狼公只疼的眼冒金星,手中的刀也脱了手,秦冰在电光火石般的瞬间接过刀子,同时手铐链子一转已经把狼公的脖子锁住挡在她的面前,而手中的刀子则直指着她的咽喉。

  “不好,别动手,有话好说!”狼王大惊,这个草包女儿本事不大经常弄巧成拙,但也没想到她会一个照面败给一个手脚都被铐着的女子,心中不禁后悔平日里真是惯坏了她。

  “对,有话好说,你不想你女儿死的话就把手铐钥匙和我的武器都还给我,快点!”秦冰喝道,把手中的刀子紧紧贴在狼公白皙的脖子上。

  “老爸,救我……我不想死,这位姐姐,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还没满18岁呢,你千万别伤害我啊!”

  刚才还嚣张异常的狼公转眼间变成了阶下囚,感到自己刀锋上的冰冷和锐利令她豪气尽消,开始求饶,她曾用这把刀割断过几十个人的脖子,她很清楚这把刀的锋利,她可不想和那些死鬼同一下场,有时候凶残的人并不代表就一定勇敢。

  秦冰不理她只是催促着:“快一点,让你的手下把枪放下,不想你女儿死就把手铐钥匙和武器都给我。”

  狼王无奈,毕竟这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他朝杨锋道:“快给她,听见没有,都把枪放下。”

  一旁的歹徒们唯有把手中的武器一一放下,杨锋把秦冰的武器都放进她的挎包里然后抛给她,又抛出了手铐的钥匙。

  “怎么只有一把?”秦冰警惕道。

  “一把开两把手铐。”杨锋耸耸肩一边后退。

  秦冰双手被拷着又要锁住狼公的脖子,唯有用牙齿咬住钥匙后端将它插进手铐里扭转,钥匙没错,很快她的双手就恢复了自由,她蹲下身一手持刀架住对方的脖子一边弯腰用钥匙打开锁在脚踝上的手铐,一只打开后她不禁松了口气。

  突然从身后的一根柱子后转出一人一枪正射中秦冰的后心,“哦……”秦冰痛哼一声,手一松,狼公乘机挣脱向前滚去。

  “先别开枪……”狼王唯恐手下开枪太急伤到女儿,而中枪的秦冰竟一跃而起,虽然后心疼的厉害但避弹衣还是挡住了子弹,她回身一记飞刀挥出,正中暗算她的枪手的眉心。

  “啊……”那枪手惨叫一声倒地,秦冰心知自己已经错过了机会,当下不再追狼公而是抓住地上的挎包猛的朝一旁的玻璃窗撞去。

  “咣……”一声响,玻璃窗被她撞碎,秦冰纤美的身子直跃出窗外。

  “别让她给跑了,开火……”狼王一声令下,众手下端起手中的武器疯狂开火。

  原本死气沉沉的厂转眼间变成了枪弹四飞的战场,秦冰在厂各个厂房里穿来插去,她挎包里的那些武器总算派上了用处,79式模块化冲锋枪凭借高射速屡屡压住狂狼们,虽然ak47的射程和火力都要强过她的79式,但因为是近距离对射,所以冲锋枪反而更占优势,十几分钟交火已经有七八名狂狼成员被打死打伤了。

  “妈的,这骚货还真够厉害的!”杨锋端着ak47小心翼翼上前靠着一堵墙,刚才自己在车上调戏她,要是她想乘机报仇可惨了。

  “快点,这么打下去迟早要惊动警察!”狼王怒道。

  “老爸,一定要活捉这婊子给我出这口恶气,你们这帮废物,还不快给我冲啊!”狼公在一旁又神气起来。

  “你闭嘴,全都是你惹出的麻烦!”狼王狠瞪她一眼骂道,狼公自知理亏一低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随着“轰”的一声,几名狂狼手下惨叫着从高处一间房间里飞了出来,显然是秦冰的手榴弹派上了用处,气的狼王咬牙切齿。

  “老大,奔雷哥刚才已到了,他说叫我们别动手,那女人交给他来对付。”

  一个手下上前对狼王道。

  “哦,奔雷到了,好啊,有他出马这骚货再厉害也不用怕了。”狼王长出了一口气。

  秦冰看着厂房外,狂狼似乎吃到了苦头一时不敢冲来了,现在她还剩下两个冲锋枪的弹夹一颗手榴弹,三把手枪和一把匕首,得换个地方了,她转过身踏着台阶向厂房高层转移,准备换一个更好的藏身之处,脚踝靴筒上挂着的手铐在台阶上发出“咔咔”的金属声,刚才混战中钥匙丢了,铐在一只脚上的铐子取不下来也只能暂时挂着了。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从台阶一侧伸出抓向她那只穿着闪着油光的净面细筒长靴的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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