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学习潜规则
是享受，放开一切顾虑与思想包袱去打人，那就是一别是以绝对的优势在打人时，已经不能用享受来形容了。
手足曾经说过，在战斗中，当对手的反震力从你的拳面与脚尖传导回来的时候，这时是最享受的，因为有反震力那就代表着击打成功，能让你很清晰的感受到，对手的各项指标由于你的击打而下降。当然，如果有骨折或者惨叫声一并传导回来，那就不只是享受了，那是一种快感……
恩，我承认，虽然我的暴力美学还没到手足那种变态的级数，但我可以肯定，我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着，因为我在打倒了所有的城管以后，还走到几个伤势比较轻微的城管身前，意犹未尽的用脚踢他们……
“打人拉！你妨碍执法还打人！我……啊！”
一个歪带帽子的女城管，浓妆艳抹四十开外的那种，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指着我泼妇一样的大喊大叫，被我直接抬腿踢飞了。
我是什么人？被手足教育的颇有成效的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烦人与不烦人之分，我一脚踢开一个烦人的母臭虫，貌似是很天公地道的吧？
打人打得爽是没错，可是我面临着所有因为一时冲动而做下错事的人，同样的结果。就像那些年轻不懂事十六七岁就当了妈妈的女孩一样，就像那些因为好奇而嗑药成了瘾君子的人一样，我一样也要承担这次打城管的后果。我和丑丑被带到了一个真正的警署，并被很客气地请进了一间小黑屋，就是一张座子上边放一个台灯。两边各有一把椅子的那种。
根据带我进来的警察透露出的那一丝半语，我也知道了我现在的待遇已经属于相当地好了，首先我没有被带上手铐，也没把丑丑和我隔离，那桌子上甚至还摆了一杯茶。看来我香港人的身份在这种时刻还是很管用地。至少在打了那些城管以后。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的，这点我从不去怀疑。就像当初大哥没破产之前，我一样可以拿着BB枪去射人，而破产以后天天被人射一样。如果有人对我说这个世界人人平等，那我肯定会一耳光扇上去，看看他还说平等不。
“才领悟出这么一点小道理啊？你还有待加强呢，等下估计会有几个大腹便便脱了警服就像老板一样的警察来找你。他们会像你展示，什么叫潜规则。也能告诉你，你到现在一直被礼遇的原因，并且会向你提出几个条件的。”
老半天不吭声的手足，又以嘲讽地口吻在我脑中出现了，他这次又想表达什么？我以为他是想以打城管为导火索。再大闹警察局，好使劲的折腾我一下呢。可现在看来，他这样唧唧歪歪神神秘秘地是另有目的。
“没错啊。你以为我让你打了那么多城管能干什么？难道真的让你搞出一出官逼民反的活闹剧啊？还没到那份上，现在就算你想造反，我也会拦着你的，因为你没那分量，还在幼苗期地你，是绝对经不起暴力机关的碾压的。如果再放任你不管，你会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地。”
我刚想反驳两句，以证明自己已经很强大了，可这时门推开了，几个真的是大腹便便的老警察走了进来，肩膀上的星星很多，不过我不辨国内的警衔制度，所以一时半会也分不出那个官大那个官小来。
这些警察一上来就是标准的官腔，说什么杨先生受惊受苦还有怠慢之类的话，然后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跟我绕起弯弯来，谁也不肯先切入主题。直到我实在不打算在相互恭维与吹捧中浪费生命了，才大声的对他们表示，城管是我打的，到底要怎么发落我给句痛快话就成。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那几个老警察眼角上翘的鱼尾纹了，这是一种奸计得逞的表现，偷到鱼的猫和吃到葡萄的狐狸都是这种表情。
坐在我面前中间的一位自称姓余的老警察，对着我笑呵呵的说“小杨，不要着急嘛，这个问题是可大可小地，我们现场取证还没完成，群众以及受伤人员的笔录还没做好，哪有这么快就将这次事件定性的，不如我们先聊聊香港的风土人情吧，呵呵……”
看着他边上的另两位老警察也一起笑着附和着，
怪异的感觉从我心底里升了起来，这还要取证什么啊打的，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啊！况且我也看到了城管办公室那些摄像头了，应该全程记录的啊。
“嘿嘿……”手足那虚无的声音再一次的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你以为他们在取证什么？他们是在起你的底，一般敢这么打城管的人，不是被逼的没活路的小贩就是路见不平的公子哥，如果是小贩的话那你现在已经被扒了一层皮了，如果是公子哥，那他们就会采用应急措施，将这件事消除无形。”
不是吧？消除无形？我打了那么多人还怎么消除啊！搞不好等下记者都涌过来了呢，不过这真的与我是什么身份，有很大的关系吗？照手足的说法，我只是一个破产的破落户，他们会不会把我往死里整啊？看样子我要做好反抗的准备了！
“说你傻吧，那智商已经120，说你尖吧，你连拳头都握紧了，呵呵……放心吧，你那个人档案我早就让人渣帮忙改得面目全非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台湾林氏财阀的二小姐的意中人，你大哥是林氏财阀大小姐的准老公，孩子都怀上了，这还不算准老公吗？呵呵……”
很郁闷，貌似我的档案被手足描述成一个靠着女人，出来仗势欺人以舒缓女方压力的獒婿了，我虽然很帅，但是我真的很像小白脸吗？
就在我还在为被扣上了一顶软饭帽子而郁闷不以时，小黑屋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警察，将一份文件夹交给了我对面的三个老警官，本来一直在和我聊天打屁的他们，面色十分沉重的审视着这份材料，估计那就是手足所说的，我的软饭档案了……
还是那位姓余的老警官先开的口，他先向身边的两位打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色，然后才和颜悦色的对我说“现场调查报告出来了，从所有人包括那些城管的供词上，这件事情都与杨先生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城管是在排查一名流窜犯，遭到那流窜犯的偷袭才受伤的。”
天！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姓余的警官，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他是怎么会说出口的，难道仅凭我档案里，显示出我是一个财阀二小姐的小白脸，就可以将这件事情完全指鹿为马了吗？
“别惊讶，接着往下听，听下去你会更惊讶，当心下巴掉下来。”
就在手足懒散的说完这句话时，那名姓余的警官又笑呵呵的说“小杨同志是不是有顾虑啊？呵呵……完全没这个必要嘛，那些城管都是很有政治觉悟的同志了，根本不必担心他们会乱说话，至于那些围观群众，我们已经将他们请回来做思想教育工作了，相信不久以后，他们会将思路理通的。这样一来，除了那名在押的通缉犯，大家都站在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上了。”
晕啊！连顶罪用的通缉犯都找好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有些急切的说“那……那些喜欢抓新闻的记者呢？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而且那群被打伤的城管全都送到医院去了，难保没有人看见，一旦被记者听到点消息，这事情不久全曝光了？”
姓余的警官笑着朝我摇摇手说“看样子小杨同志在香港呆得时间实在久，错把国内记者当成香港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了，国内记者，这些无冕之王整天有的是东西好写，比如四化建设的新亮点，人民生活的优越性等等，再说了，有没有厂家给他们润笔费，他们何必来写这风口浪尖上的城管呢？国内城管的口碑已经够恶劣了，再加上一件也不会起到任何新闻效应的。”
我咕咚的一下咽了口吐沫，我终于明白手足所说的，什么叫潜规则了，而且我也明白了，什么新闻自由，什么新闻报道无水分，那全是人做出来的，真正的阴暗面，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削尖了脑袋去钻，可能也只是见到那九牛一毛而已……
点点头，站起身，牵着丑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那几个警官说“我可以走了吧？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从没在这警署里待过，是吧？”几个老警察立刻对我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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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曾经说过，在战斗中，当对手的反震力从你的拳面与脚尖传导回来的时候，这时是最享受的，因为有反震力那就代表着击打成功，能让你很清晰的感受到，对手的各项指标由于你的击打而下降。当然，如果有骨折或者惨叫声一并传导回来，那就不只是享受了，那是一种快感……
恩，我承认，虽然我的暴力美学还没到手足那种变态的级数，但我可以肯定，我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着，因为我在打倒了所有的城管以后，还走到几个伤势比较轻微的城管身前，意犹未尽的用脚踢他们……
“打人拉！你妨碍执法还打人！我……啊！”
一个歪带帽子的女城管，浓妆艳抹四十开外的那种，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指着我泼妇一样的大喊大叫，被我直接抬腿踢飞了。
我是什么人？被手足教育的颇有成效的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烦人与不烦人之分，我一脚踢开一个烦人的母臭虫，貌似是很天公地道的吧？
打人打得爽是没错，可是我面临着所有因为一时冲动而做下错事的人，同样的结果。就像那些年轻不懂事十六七岁就当了妈妈的女孩一样，就像那些因为好奇而嗑药成了瘾君子的人一样，我一样也要承担这次打城管的后果。我和丑丑被带到了一个真正的警署，并被很客气地请进了一间小黑屋，就是一张座子上边放一个台灯。两边各有一把椅子的那种。
根据带我进来的警察透露出的那一丝半语，我也知道了我现在的待遇已经属于相当地好了，首先我没有被带上手铐，也没把丑丑和我隔离，那桌子上甚至还摆了一杯茶。看来我香港人的身份在这种时刻还是很管用地。至少在打了那些城管以后。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的，这点我从不去怀疑。就像当初大哥没破产之前，我一样可以拿着BB枪去射人，而破产以后天天被人射一样。如果有人对我说这个世界人人平等，那我肯定会一耳光扇上去，看看他还说平等不。
“才领悟出这么一点小道理啊？你还有待加强呢，等下估计会有几个大腹便便脱了警服就像老板一样的警察来找你。他们会像你展示，什么叫潜规则。也能告诉你，你到现在一直被礼遇的原因，并且会向你提出几个条件的。”
老半天不吭声的手足，又以嘲讽地口吻在我脑中出现了，他这次又想表达什么？我以为他是想以打城管为导火索。再大闹警察局，好使劲的折腾我一下呢。可现在看来，他这样唧唧歪歪神神秘秘地是另有目的。
“没错啊。你以为我让你打了那么多城管能干什么？难道真的让你搞出一出官逼民反的活闹剧啊？还没到那份上，现在就算你想造反，我也会拦着你的，因为你没那分量，还在幼苗期地你，是绝对经不起暴力机关的碾压的。如果再放任你不管，你会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地。”
我刚想反驳两句，以证明自己已经很强大了，可这时门推开了，几个真的是大腹便便的老警察走了进来，肩膀上的星星很多，不过我不辨国内的警衔制度，所以一时半会也分不出那个官大那个官小来。
这些警察一上来就是标准的官腔，说什么杨先生受惊受苦还有怠慢之类的话，然后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跟我绕起弯弯来，谁也不肯先切入主题。直到我实在不打算在相互恭维与吹捧中浪费生命了，才大声的对他们表示，城管是我打的，到底要怎么发落我给句痛快话就成。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了那几个老警察眼角上翘的鱼尾纹了，这是一种奸计得逞的表现，偷到鱼的猫和吃到葡萄的狐狸都是这种表情。
坐在我面前中间的一位自称姓余的老警察，对着我笑呵呵的说“小杨，不要着急嘛，这个问题是可大可小地，我们现场取证还没完成，群众以及受伤人员的笔录还没做好，哪有这么快就将这次事件定性的，不如我们先聊聊香港的风土人情吧，呵呵……”
看着他边上的另两位老警察也一起笑着附和着，
怪异的感觉从我心底里升了起来，这还要取证什么啊打的，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啊！况且我也看到了城管办公室那些摄像头了，应该全程记录的啊。
“嘿嘿……”手足那虚无的声音再一次的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你以为他们在取证什么？他们是在起你的底，一般敢这么打城管的人，不是被逼的没活路的小贩就是路见不平的公子哥，如果是小贩的话那你现在已经被扒了一层皮了，如果是公子哥，那他们就会采用应急措施，将这件事消除无形。”
不是吧？消除无形？我打了那么多人还怎么消除啊！搞不好等下记者都涌过来了呢，不过这真的与我是什么身份，有很大的关系吗？照手足的说法，我只是一个破产的破落户，他们会不会把我往死里整啊？看样子我要做好反抗的准备了！
“说你傻吧，那智商已经120，说你尖吧，你连拳头都握紧了，呵呵……放心吧，你那个人档案我早就让人渣帮忙改得面目全非了，你现在的身份，是台湾林氏财阀的二小姐的意中人，你大哥是林氏财阀大小姐的准老公，孩子都怀上了，这还不算准老公吗？呵呵……”
很郁闷，貌似我的档案被手足描述成一个靠着女人，出来仗势欺人以舒缓女方压力的獒婿了，我虽然很帅，但是我真的很像小白脸吗？
就在我还在为被扣上了一顶软饭帽子而郁闷不以时，小黑屋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年轻警察，将一份文件夹交给了我对面的三个老警官，本来一直在和我聊天打屁的他们，面色十分沉重的审视着这份材料，估计那就是手足所说的，我的软饭档案了……
还是那位姓余的老警官先开的口，他先向身边的两位打了一个我看不懂的眼色，然后才和颜悦色的对我说“现场调查报告出来了，从所有人包括那些城管的供词上，这件事情都与杨先生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城管是在排查一名流窜犯，遭到那流窜犯的偷袭才受伤的。”
天！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姓余的警官，我实在想像不出，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他是怎么会说出口的，难道仅凭我档案里，显示出我是一个财阀二小姐的小白脸，就可以将这件事情完全指鹿为马了吗？
“别惊讶，接着往下听，听下去你会更惊讶，当心下巴掉下来。”
就在手足懒散的说完这句话时，那名姓余的警官又笑呵呵的说“小杨同志是不是有顾虑啊？呵呵……完全没这个必要嘛，那些城管都是很有政治觉悟的同志了，根本不必担心他们会乱说话，至于那些围观群众，我们已经将他们请回来做思想教育工作了，相信不久以后，他们会将思路理通的。这样一来，除了那名在押的通缉犯，大家都站在了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上了。”
晕啊！连顶罪用的通缉犯都找好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有些急切的说“那……那些喜欢抓新闻的记者呢？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而且那群被打伤的城管全都送到医院去了，难保没有人看见，一旦被记者听到点消息，这事情不久全曝光了？”
姓余的警官笑着朝我摇摇手说“看样子小杨同志在香港呆得时间实在久，错把国内记者当成香港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了，国内记者，这些无冕之王整天有的是东西好写，比如四化建设的新亮点，人民生活的优越性等等，再说了，有没有厂家给他们润笔费，他们何必来写这风口浪尖上的城管呢？国内城管的口碑已经够恶劣了，再加上一件也不会起到任何新闻效应的。”
我咕咚的一下咽了口吐沫，我终于明白手足所说的，什么叫潜规则了，而且我也明白了，什么新闻自由，什么新闻报道无水分，那全是人做出来的，真正的阴暗面，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削尖了脑袋去钻，可能也只是见到那九牛一毛而已……
点点头，站起身，牵着丑丑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那几个警官说“我可以走了吧？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从没在这警署里待过，是吧？”几个老警察立刻对我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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