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宋侍奴的出路,在晚侍妾房里纵Y。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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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宋侍奴的出路,在晚侍妾房里纵Y。

  083:宋侍奴的出路,在晚侍妾房里纵欲。

  年节已至,京城百姓的热情似乎没有被呼啸的冷风和飘零的大雪影响到,街上热闹非凡,行人匆匆,各自大包小包的置办年货,太师府和宁安侯府都被各方送年货的人挤满,有庄子上的总管们、有并州老家来的人、有门生、幕宾们府上的总管、有同朝为官的同僚、也有宫中的赏赐和太子府的赏赐……足可见楚太师今时今日的地位。

  太师府自然有楚太正君打理,但楚岁朝这边就比较尴尬了,正君和媵君都有身孕,两人忙着安排年节事宜,已经很操劳,穆端华便把其他事情交给两个侧君,但这两人总是意见不合,外院的管事左右为难,他斟酌着两边的意思办事,却两边都不落好,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只好报到了听风这里,听风琢磨了一下,干脆去找楚岁朝说明情况,楚岁朝觉得这很简单,意见不合的话,那就具体分工好了,“庄子上和并州老家送来的交给莫侧君处理,记档入库就行;幕宾和各个世家送来的交给晗侧君处理,记档入库,回礼也让他斟酌着办,记档出库即可,这有什么难办的!哦,对了,宫里的和太子府的交给正君处理。”

  听风微笑着说:“少爷给了准话,下面人就好办事了,年节当下,他们都怕出纰漏,各个紧着皮子呢。”听风心说少爷处于上位惯了,他哪里知道下面人诚惶诚恐的感受,事情办不好上头的怪罪下来,底下人哪里吃罪得起。

  而且少爷的两个侧君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前晗侧君得宠,总压着莫侧君一头,如今莫侧君也得了少爷青眼,两人不说奇虎相当,差距也不似从前那么大了,他们两个互不相让,神仙打架,下奴们跟着遭受池鱼之灾,当真是左右为难。

  楚岁朝撇了听风一眼,不以为意的说:“你倒是会给他们找理由,你自己呢?”

  听风一听楚岁朝的话立刻有点局促,连观雨也不敢抬头,他们两人勾着少爷胡闹,在主院正房里就幸了他们,这对正君来说可是打了脸面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别说正君要记恨他们,恐怕太正君也不会饶了他们,还好少爷下了禁口令,听风犹豫着,还是跪下说:“是奴犯错,还请少爷……”

  “你慌什么!”楚岁朝打断了听风的话头,这事情说到底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要是不愿意谁还能强迫他不成,是他自己没定力,喝了点酒他脑子不太清醒,又懒得在招人……

  观雨看楚岁朝面色有点不愉,只是一次醉酒,虽然坏了规矩,只要不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事,观雨想了想说:“少爷不必忧心,奴会在去吩咐院子里的人,让他们都闭紧嘴巴的。”

  “不必,爷在自己府中如何行事,还要畏首畏尾不成。”楚岁朝不信谁敢在他府里非议他,别说事情根本不可能传出去,就算传出去了又能怎么样!但他细想想,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在做了。

  宋侍奴在养好了身上刺青的伤之后,他整日的琢磨,该怎么勾引侯爷呢,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印象不好,侯爷不待见他,之后更是根本不搭理他,最让宋侍奴恼火的是侯府规矩太严,他想见到侯爷难如登天,他身边下奴不贴心,根本打探不到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宋侍奴在宋家的时候,府上的侍奴们想勾引家主,只要略使手段就能从下奴们口中打听到家主的行踪,勾引起来容易太多了,可侯府则不同,别说是他一个侍奴,即便是侍妾和侧君,也不能随意打探侯爷的行踪,这是犯了忌讳的事情,若是被正君知道了,肯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他可不敢乱来。

  宋侍奴几番思虑,觉得靠自己根本做不到,若是他能找个靠山,在侯爷面前举荐他一下,或者给他进几句美言,好歹让侯爷见他一面,幸他一次,总比这样半死不活的在侯府后院枯萎下去要好,他不得不为自己筹谋,不然过不了多长时间,侯爷会彻底忘记他这个人,那侯府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到时候正君怕会把他送到庄子上去,找靠山的问题宋侍奴不是没想过,从前他就琢磨过很多次了,但他想不出到底应该依靠谁,恐怕侯府里没谁愿意接纳他,几番思虑无果,只能赌一把了,宋侍奴最终悄悄去了媵君穆端明的院子……

  悦心把宋侍奴求见的事情报给穆端明,穆端明本意是不想见的,宋侍奴这样的人一点前程都没有,小门小户出来的人见识短浅,又早早的惹主君厌弃,还没得宠就失宠,实在是没什么见的必要,穆端明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对悦心说:“我懒得搭理他,你直接打发了他就是。”

  悦心应了一声就要出去,穆端明皱眉,叫住了悦心说:“等下,你让他在外面等着,若是两个时辰之后他还不走,你就叫他进来。”

  “奴知道了,奴会派人盯着他的。”悦心应了一声,出去安排了。

  穆端明这几日身子有点不舒服,孕期反映大,胃口不好,头昏脑涨,小腿浮肿,慧心正给他揉腿,他对穆端明的决定有些疑惑,问穆端明说:“媵君何必见他,一个下贱坯子而已。”

  穆端明闲适的歪在小榻上,捡了几颗干果吃,他满不在意的说:“正君给主君纳了两个侍奴,这两人必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正君,但这个宋侍奴可不会,他是穷途来投,我若是肯伸伸手,对他而言是雪中送炭,可于我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我何不趁机收拢人心呢?即便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多想想。”

  慧心立刻明白了穆端明的意思,他点着头说:“媵君总算是想明白了,咱们贵君若是认命,媵君你也不能在贵君身边长大,父亲的地位会影响到孩子,只是……宋侍奴被侯爷厌弃,他生性淫荡,身份卑贱,似乎不是好人选。”

  “我知道他不堪大用,即便是他能得宠也只是一时而已,绝不会长久,只是从前觉得大家相安无事就好,后来我也想明白了,不论是宫里还是侯府,大家争的都是主君恩宠,这是我的命,无可奈何,但我若是认命,那我的孩子也是一样的命,太苦了。”穆端明面上神色有几分悲戚,他的孩子,他想留在身边。

  慧心能明白穆端明的心思,但他不懂穆端明为何会接纳宋侍奴这样的,在慧心看来,即便是王侍奴、陆侍奴、古侍奴,他们都比宋侍奴强,起码他们都得过侯爷的恩幸,不像宋侍奴这样,慧心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翻身的可能,慧心想着就把疑惑问了出来:“媵君不觉得宋侍奴极难翻身吗?别说得宠,依奴看,侯爷懒得搭理他,看他一眼都嫌脏了侯爷的眼。”

  “呵!”穆端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越是这样的人越绝望,但凡有一点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而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掌控,我用他不必付出什么代价,宋侍奴出身卑贱,他若不是一颗好棋子,那我弃他也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如此廉价的人,不用白不用罢了,反正我现在有身孕又不能侍寝,让侍奴得宠总比便宜了那两个侧君要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得宠以后会不会背叛媵君?”慧心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是真心不觉得宋侍奴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穆端明觉得慧心这是问了个蠢问题,“我又没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只不过是看他可怜帮帮他而已,他若是敢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情,那他就是忘恩负义,若是闹到正君面前,他敢投靠我就是藐视正君,在后宅里搞结党营私,这可是每个当家正君的大忌,他又背叛我就是恩将仇报,只会让他被所有人鄙视厌恶,或者他本事在大点,闹到主君面前,我依旧不怕,主君不会喜欢背信弃义的人,宋侍奴能来找我,说明他不傻,所以他不敢!”

  慧心是死活看不上宋侍奴的,但他也不会对穆端明的决定有多余的意见,看穆端明吃了好些干果了,他起身给穆端明添茶。

  穆端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身子往小榻上委,拉过薄被盖上,懒洋洋的说:“我乏了,睡一会,两个时辰之后要是宋侍奴还没走,你就进来叫我。”

  宋侍奴站在院子里等着,媵君的院子豪华程度仅次于正君的院子,宋侍奴很是羡慕,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出来,宋侍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媵君懒得搭理他,还是说媵君想试试他的性子,宋侍奴决定,只要里面不出来人撵他走,那他就等下去。

  正君的院子正中央有颗一人多高的红宝石树,树干是纯金的绞丝制作,叶片全都是红宝石雕刻打磨而成,阳光照射的时候熠熠生辉,奢靡华贵至极,这是侯爷和正君大婚的时候侯爷送给正君的,其意为开枝散叶,代表了侯爷对正君地位的肯定,也是彰显正君威仪的象征。

  媵君的院子正中央却是一口巨大的矮缸,里面铺满了各色宝石,玉石雕刻的荷叶荷花,白银打造的游鱼,美轮美奂,宋侍奴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侯爷对媵君也是厚待的,在想想自己院子,正中有一口井……只有一间正房和两间厢房,正君的院子却有几十间厢房,媵君的院子也有十几间厢房,媵君根本用不上那么多厢房,多数都是空着的,不像他,住的窄巴巴的。

  在冷风的不断摧残下,宋侍奴觉得自己双腿已经麻木了,他整个人都被冻透了,鼻尖红红的,脸上好像刀割一样疼,就在宋侍奴以为自己会被活活冻死的时候,终于有人打了帘子出来,叫宋侍奴进去……

  楚岁朝上午回太师府,跟楚太师一起接见了很多门生、幕僚,至晚才回侯府,下奴守着门等他,说晚侍妾身子不爽,请他去看看,楚岁朝挑眉,身子不爽不去找太医反而找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争宠行为,旁人可不敢,楚岁朝今天有点累,正好到哥哥房里歇歇。

  楚向晚准备了很多弟弟爱吃的菜,提前沐浴完等着,把自己洗的香香的,选了一身月白色长袍,外罩绯色软烟罗纱衣,特意在房里多加了两盆炭火,楚岁朝一进来他就笑盈盈的迎上去,给下奴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菜,拉着楚岁朝在桌边坐下,给他捧了一杯热茶,柔声说:“今天累了吧?往年在家君父都要带着你接见宾客,父亲都是早早备下晚饭等着君父的。”

  “还真是累了,不知道哥哥给我备了什么饭菜?”楚岁朝把茶杯接过来,有点热他就没马上喝,倒是跟楚向晚闲谈起来,话语有几分狎昵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低眉敛目,有点羞涩的戳了楚岁朝一下,被楚岁朝用戏谑的眼神盯着,顿时有点懊恼起来,突然伸出手在楚岁朝脸上拧了一下,就跟小时候他逗楚岁朝玩一样。

  楚岁朝鼓着脸蛋给楚向晚掐,半点都不带生气的,反而伸手在哥哥腰上掐了一把,笑眯眯的说道:“哥哥又欠收拾了。”

  楚向晚顿时打了个哆嗦,想起楚岁朝收拾他的种种手段,他连忙岔开话题,正好下奴们开始上菜了,楚向晚先是给楚岁朝盛了一碗汤,又夹了一筷子笋片,眼神闪躲的说:“并州老家送来的冬笋,父亲特意给我送来了一些,主君就赏个脸,尝尝吧。”

  楚岁朝提筷子吃饭,不经意的问:“老家送来京城的东西都有侯府的,父亲怎么还特意往你这里送?”

  楚向晚知道楚岁朝想不到那么多,很多事情后宅里的人玩的小手段,都是从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苛待为人、难人的,当家正君无论表面上多么大度贤惠,对待家中的侧君、侍妾和侍奴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而已,谁能做到对这些分走主君恩宠的人真心好?侯府里确实富贵以及,金银珠宝无数,但九成都堆在库房里,至于这些吃喝穿戴所用,那都是主君才可以随便用的,连正君都有份例,被规矩约束着,老家送来的东西很多,分到楚向晚这里却不算多,吃个两三顿就没了,楚太正君送来的却很多……

  侯府虽然规矩森严,但无论是侧君还是侍妾侍奴,若是他们自家心疼孩子,都可以往侯府送东西的,只要专人检查过没有夹带就能进侯府。

  楚向晚的份例是每顿六荤六素一汤,这些东西他一个人是吃不完的,剩下都赏给下奴了,但比起他曾经在太师府的待遇还是差了点,这只是因为他位份低,按照侯府的规矩,侍妾就是这样的份例,楚太正君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总是给他送这送那的,生怕他受委屈。

  楚岁朝有自己的厨房,若是往常楚岁朝提前说了去哪个院子,楚岁朝的厨房会做好了饭菜送过去,但今天楚岁朝没提前说,楚向晚又提前做好了饭菜等着他,楚岁朝那边的厨房就不用在送过来了。

  楚向晚没对楚岁朝说太多,只是笑着回他:“父亲怕我们不够吃呀!”

  楚岁朝点点头,对楚向晚说:“哥哥若是短缺了什么,尽管去找……”楚岁朝想说尽管去找正君要,但他心思一转,改了口说:“尽管打发下奴来告诉我就是。”

  “哪里就有短缺了,你怎么和父亲一样唠叨,好像我在侯府受了多少委屈一样。”楚向晚知道弟弟对他好,父亲心疼他,其实楚向晚并不觉得委屈,他已经被楚岁朝特殊照顾很多了,就比如小厨房,侍妾就没资格拥有,但楚岁朝特意准许他在自己院子里建了小厨房,份例虽然是有数的,但自己的小厨房里做什么可没有人管,楚向晚想吃什么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做,就比如今晚这顿饭,除了份例的六道菜是大厨房送来的,其余都是小厨房做的,平日里他什么都不用操心,日子过的别提多省心,有什么好委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就好。”楚岁朝随意的说了一句,并不在意楚向晚说他和父亲一样唠叨的事情,但还是不满的抱怨一句:“哥哥还敢嫌我唠叨,真是不识好人心!”

  楚向晚被楚岁朝扫了白眼,他不想和弟弟说那些后宅阴私,干脆就低头吃饭,忽而想起还有三天就是年节了,对楚岁朝说:“你个皮猴子也没几天快活日子了,过了年节你就要入朝,平日里还好,入内阁当值辰时初点卯,大朝会的时候卯时初就要起床入宫,翰林院侍读要刊辑经籍,又要入鸾台观政,够你忙活的。”

  楚岁朝一听到早起就难受,他咽下口中食物,皱着眉说:“没办法,朝中大臣都是如此,君父不也是这样,好在大朝会半月一次,否则我要考虑辞官了。”

  “休要胡说,你多年寒窗苦读,岂能因为早起上朝而说什么辞官。”楚向晚十分不赞同的看着楚岁朝,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弟弟从小就起床难,让他自己睡醒还好,若是被吵醒就要发脾气,这么多年始终都这样。

  楚岁朝淡淡一笑,确实是胡说,他会辞官?那他这么长时间不是白折腾了,费尽心机才得来的科举机会,打破朝廷定律,让陛下违背太祖旨意,承恩尚主还能入朝,这可是他和君父机关算尽才谋求而来的局面,除了他们父子两个,天知道这有多难,连楚太师都说为此快要愁白了头发。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桌上都是楚岁朝喜欢的菜,楚向晚手艺又好,两人吃完了都觉得有点撑,楚岁朝抚着肚子不想动,被楚向晚硬拉着去浴室,楚向晚极其贤惠的在旁伺候楚岁朝更衣,把他的主君扒的光溜溜塞进浴桶,他坐在外面用棉巾给楚岁朝擦身,极尽温柔。

  楚岁朝靠在浴桶边缘,大约是在哥哥身边他很放松,今天和君父一起接见太多门客,听了太多恭维,假笑的脸都麻了,他们父子两个确实有很多可恭维的地方,但听多了真的烦,想起代州总督竟然还带着姜元青来了,楚岁朝更是忍不住冷笑,今年代州总督也是三年任期满了,回京述职之后就要另派官职,他想留京不外调,那自然要来楚太师这里走走门路的,可惜他的儿子早早就投靠了何府,在何府夜宴上帮着何路遥刁难楚岁朝,这件事楚岁朝可没忘,而且楚太师也是知道的。

  其实姜元青投靠何府本身是没错的,太子乃是君后亲生,占着嫡出正统的名头,君后出身何氏,何氏就是太子最忠实的后盾,姜元青投靠何氏就等于效忠太子;而楚岁朝娶了三皇子,三皇子同样是君后亲生,如此楚岁朝妥妥是绑在太子战车上的人,也是太子最信任的那一拨人里的,本来楚氏与何氏是沾着姻亲关系的两家人,却因着何俊辰之死势成水火。

  “你想什么呢?”楚向晚见楚岁朝面上表情很是怪异,他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没什么。”楚岁朝随意敷衍了一句,起身跨出浴桶。

  楚向晚用巨大的浴巾把楚岁朝包住,像个蚕宝宝一样,连他手脚都裹住了,他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笑眯眯的看着楚岁朝动不了,也不帮忙,只是突然冒出来的一点恶趣味,楚岁朝小时候他经常帮着楚太正君给楚岁朝沐浴,小小的奶娃娃粉嘟嘟白嫩嫩的,被包住了不能动,楚向晚还要去挠楚岁朝脚心,小小的楚岁朝很怕这个,他就像个蚕宝宝一样扭着身子爬,当时楚向晚也不大,玩闹够了他就抱着弟弟一起睡,可惜后来他年岁逐渐大了,楚太正君为了避嫌,很少让楚向晚和楚岁朝接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一点点的挪到小榻边上,对于被哥哥捉弄的事情有点羞恼,脸颊微微发红,要往小榻上坐的时候差点摔倒,还是被楚向晚抱住才稳住身形,他威胁道:“在不解开,爷今晚肏死你!”

  楚向晚抱着楚岁朝,把他放在小榻上,在楚岁朝脖颈处吹了口气,有点痞的说:“啧啧~傻弟弟,你觉得哥哥怕这个吗?”

  楚岁朝使劲扭了两下,没能挣脱,转头就咬住楚向晚的耳垂,用牙齿来回的磨了两下才放开,恶狠狠的说:“哥哥自然是不怕的,哥哥最骚,肏死你这种事,你求之不得!”

  楚向晚心思被说破,虽然他也没刻意隐藏,说到底还是有点害羞的,但他心里更多的是期待,他喜欢弟弟在他身边能随心所欲,哪怕是很粗暴的对他,只要弟弟高兴他也高兴,眼珠子一转,楚向晚对楚岁朝说:“岁朝,你现在动不了,还是跟哥哥说点好听的吧,要不哥哥可要收拾你了……”

  楚岁朝半点没在怕的,哥哥还能治得了他?不服气道:“那哥哥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

  没等楚岁朝说完,楚向晚诡笑一下,扭着身子伸手去挠楚岁朝脚心,他知道楚岁朝怕这个。

  “啊~哥哥不要,哈哈哈,不行……”楚岁朝立刻发出一阵大笑声,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个,身子一阵剧烈的扭动,想挣脱束缚,无奈他被包的太厚根本不能挣脱。

  楚向晚适时停下动作,挑着眉梢很是矜傲的挑衅楚岁朝说:“啧,这下你可耍不出威风了,跟哥哥服个软,哥哥放了你好不好?”

  “你……”楚岁朝脸通红,忽然就软了声音说:“好四哥,放开我吧。”

  楚向晚微微一愣,看着弟弟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有点心疼,他知道弟弟虽然年少,但心性成熟稳重,平日里总是绷着,他也是有心让弟弟放松,这才玩闹几句,弟弟软了声调求他叫他四哥他就一点都不能抵抗,俯身在楚岁朝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哥哥不闹你了,这就放开你。”说完他解开了浴巾把楚岁朝放开。

  楚岁朝一获得自由,立刻翻身压住楚向晚,把他双手举过头顶扣住,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说:“这就叫能屈能伸,骚货哥哥,这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向晚顿时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以前楚岁朝服软叫他好哥哥的之后他也会放过他,但那都是小时候,楚岁朝小小软软的,胖乎乎的,被包起来就像可爱的小肉虫子,白白嫩嫩的,跟现在可有天壤之别,如今的楚岁朝已经是长身玉立的少年郎了,以前楚岁朝可没反制过他,这还是第一次,楚向晚才会惊讶了一下,笑着说:“你这叫诡计多端吧。”

  “啧,明明是足智多谋,哥哥说话真是难听,得罚你!”楚岁朝说着往前挺腰,半硬的鸡巴戳在楚向晚唇上,被亲了一下,哥哥柔软的唇轻轻触碰龟头,楚岁朝鸡巴肉眼可见的迅速硬挺起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向晚。

  楚向晚极其顺从的张开嘴巴,含住那硕大的硬物顶端,舌尖轻柔的扫过铃口,滑到冠沟处来回舔舐,双手轻轻一挣就被放开了,他扶着弟弟的腰,在他腰窝处不停抚摸揉按。

  楚岁朝闭上眼睛,慢慢的仰起头,舒服的吐出一口气,他其实有点心不在焉,想着白天的事情,猛然被楚向晚含着鸡巴用力的吸了一下,楚岁朝爽的闷哼一声,低头看到楚向晚略带担忧的目光,楚岁朝心中一暖,知道自己分神被哥哥看破,很多事情楚岁朝无人可说,即便是亲如楚向晚,也是半点不能透露的,楚岁朝不想让楚向晚忧心,他轻轻摇了下头说:“没事,你不用担心。”

  楚向晚只是含着楚岁朝的鸡巴,但他目光里依旧有着深深的疑惑,轻轻推了下楚岁朝的身子,他起身对楚岁朝说:“岁朝,你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你今晚……有点神思不属。”

  楚岁朝依旧摇头,“没什么事,可能有点累了。”

  在大靖朝,没出嫁的双子被关在后宅里,受当家正君的教养,他们只需要安分守己就行;出嫁的双子依旧被关在后宅里,依旧受当家正君的管束,依旧是恪守本分即可,双子是不需要操心外面的事情的,若是有人野心勃勃牝鸡司晨,被打死了也是活该,并会让本家蒙羞,影响家中其他未嫁的双子们。

  就比如楚岁朝若是心事重重,他家里有名分的三君四妾都可以询问他,楚岁朝烦恼的若是家里的事,那就不算坏了规矩,他若是烦恼外面的事,那么询问他的人就是坏了规矩,但询问之前谁又知道他烦恼的到底是家里的事还是外面的事呢?所以这条规矩的界限很模糊,端看做主君的是否计较,这规矩在楚岁朝这里基本上就被他完全摒弃掉了,他对身边的人并不严苛,也不想把后宅里的人都管束的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各个守着规矩,丝毫不敢行差踏错,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对待楚向晚,楚岁朝不只是不严苛,而是很宽纵,只要楚向晚不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楚岁朝都能给他兜着。

  楚向晚听楚岁朝说累了,他揽住楚岁朝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环抱住他温声说:“我知道你和君父有正事要忙,可你白天已经劳累一天,晚上就该好好休息,要善加保养才是。”

  楚岁朝闻言只是点点头,这道理他岂会不知,君父也时常劝诫他要善加保养,不可思虑过甚,可他就是忍不住,侧头看了楚向晚一眼,楚岁朝觉得或许该干点刺激的事情分散下心神,酣畅淋漓一番之后在睡个好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一个翻身压在楚向晚身上,刚才他就注意到了,楚向晚长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伸手掀开楚向晚衣衫下摆,楚岁朝坏坏的‘呦’了一声,看着楚向晚脸涨的通红,却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双腿,身上的淫规都被卸掉了,只每处都留下小小的银环,下身粉嫩肉色极其诱人,那一条裂缝半开半合,已经有些湿润,水泽的源头正轻微收缩着,显然是很饥渴。

  楚向晚羞耻的扭过头,房里太亮了,使得他身体的任何细节都被看的清清楚楚,他咬着唇闭上眼睛,等待了片刻,本以为会被蛮横粗暴的插入,但他没等到弟弟的任何动作,不由睁开眼睛去看,对上楚岁朝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顿时有些懊恼,好像自己多淫荡一样,虽然他确实是很……但他还是想矜持一下的,“你个坏家伙,又戏弄哥哥!”

  楚岁朝手指勾住了楚向晚身下的银环,把那脆弱的阴蒂从阴唇的保护中剥离出来,指尖捏住了揉搓,软乎乎的小肉蒂迅速充血,变得硬挺起来,色泽越发红润,下方的穴口淫水涛涛的流出,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

  “呃啊,唔不……”楚向晚扭动腰身,似乎想躲又似乎在把下半身往楚岁朝手里送,几乎是所有双子的阴蒂都极其敏感,楚向晚也不例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让楚向晚全身都火热起来,像是一条被烤干的鱼一般不停的扑腾,急需被滋润,他觉得体内淫痒的厉害,无论怎么用力的夹紧浪逼都不能有丝毫缓解。

  楚岁朝把楚向晚的阴蒂玩弄的肿胀起来,不知羞臊的肉蒂从阴唇中间探出头来,上面挂着被淫水染的亮晶晶的银环,楚岁朝似乎是善心发作,放过了这颗可怜巴巴的肉蒂,转而去逗弄那不停流水的穴口,口中还不忘调侃说:“哥哥怎么了,留了这么多淫水,想要什么哥哥要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知道。”

  楚向晚抬起上身双臂搂住楚岁朝脖子,他已经顾不得羞耻,小声在楚岁朝耳边说:“妾骚逼痒,想要爷用鸡巴肏……”说完他含住楚岁朝的耳垂不停舔吻,双手也似有若无的在他后背上抚摸,勾引的意图不要更明显。

  “呵~”楚岁朝对于楚向晚这样突然的改变称呼有点忍俊不禁,哥哥通常是在被肏的受不住了求饶的时候才会这样,楚岁朝就抱着楚向晚,两人姿势换了一下,让楚向晚在上面,“哥哥骚逼都湿透了,想要就自己来吧。”

  楚向晚俯身趴在楚岁朝身上,下身不停扭动,浪逼夹着鸡巴摩擦,穴口对准了鸡巴头腰身下沉,硕大的鸡巴顶开层叠的嫩肉,碾压敏感的内壁,逐渐往深处顶去,一点点的把那巨物吃进身体内部,插到宫口他才停下动作,试探着一点点的用那紧闭的小口去触碰龟头,被撑开宫口的过程实在是不怎么美妙,有点酸胀的疼痛,但他早已经熟悉了这样的感觉,他知道接下来他会很舒服的。

  楚岁朝并没催促楚向晚,就让他按照自己的节奏,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过程是极其磨人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哈啊!”楚向晚一声极尽舒爽的呻吟之后,缓慢的抬起腰身在猛地往下坐,下身浪穴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淫肉都被很好的摩擦到,让楚向晚一阵恍惚,忍不住身子发颤,舒服的他想尖叫。

  楚岁朝的鸡巴被逼腔内部的淫肉夹着摩擦,因为楚向晚动作逐渐激烈,他简直爽的头皮发麻,每次插到底的时候龟头都被温暖的肉壶裹紧,激烈的快感让楚岁朝频频发出低沉的闷哼声,双手握住楚向晚丰满的奶子抓揉,配合楚向晚的动作,在他往下坐的时候略微抬起腰身往上顶,顶的楚向晚不停发出勾人的浪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岁朝,哥哥好舒服,你鸡巴好大好硬,肏的哥哥爽死了……”楚向晚俯身侧着头亲吻楚岁朝的耳侧,腰身极其灵活的上下起伏,肥厚的臀肉被甩出一阵肉浪,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快感越发强烈了,他让楚岁朝的鸡巴激烈的在他体内摩擦,一次次把自己最最脆弱的柔软之处送到那有着坚硬鳞甲的凶兽口中。

  “嗯,我也好舒服,哥哥再快一点。”楚岁朝任由楚向晚在他身上放肆,楚相摇屁股摇的欢,楚岁朝只是躺着享受,偶尔在楚向晚身上揉捏两下,紧致的逼肉夹的他鸡巴太舒服了,他爽的连连叹息,楚向晚越动越快,浪叫不止,而且逼穴夹的很紧,像是很快要高潮了一般,楚岁朝猛的起身推倒楚向晚,掰开腿压着他一阵快速的抽插,鸡巴凶残的撑开逼腔里层叠的褶皱,大开大合的顶撞楚向晚子宫底那敏感的嫩肉。

  “呃啊,啊啊啊,岁朝不要,慢一点,唔啊,骚逼好舒服,要高潮了,唔唔肏出淫水了,呃啊啊啊……”楚向晚身子一阵乱颤,快感席卷全身,被弟弟压着粗暴肏逼,他仰头与楚岁朝幽深的眸子对视,虽然有太多看不懂的东西,但他只要想到弟弟是他的主君,爱护着他保护着他,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在他身边无比放松的为所欲为,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很欣慰,很满足,也很骄傲,楚向晚心潮澎湃,他几乎是立刻就要高潮。

  楚岁朝感觉到鸡巴被绞紧了,他用力压了压楚向晚的腿,让他双膝几乎贴在脸侧,下身空门大开,整个屁股往上翘着,连楚向晚自己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下身被插的红艳艳的骚逼不停蠕动着吞吐鸡巴,身前的淫物已经抽搐着流了很多清液,楚向晚肚皮一片黏腻,逼口不停涌出淫水,被激烈抽插的四处飞溅。

  “唔啊要死了,岁、岁朝轻点,插太深了唔不行,呃啊啊,受不住了,求求你,爷,爷……”楚向晚身前的鸡巴淅淅沥沥的不停往外流出透明粘滑的液体,逼穴绞紧,深处如同喷泉一样喷出大股淫水,淋在楚岁朝龟头上,爽的楚岁朝都身子哆嗦了一下,抽插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这样快速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当然也是呈倍数往上翻的,即使楚向晚已经潮吹了楚岁朝还是持续抽插,楚向晚发出哭叫声,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什么,楚岁朝也顾不得了,掐着楚向晚的腰不停动作,胯骨撞击在楚向晚的屁股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声。

  楚岁朝当真觉得爽到了,他要操心烦恼的事情太多,酣畅淋漓的情事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烦恼。

  “哈啊啊,哈啊要肏坏掉了,好厉害嗯啊啊,肏烂了,唔唔,骚逼好舒服啊啊!”楚向晚喘息着,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坏掉了,逼水喷的激烈,身下淫逼被插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不停,楚向晚带着哭腔的呻吟更响亮,大腿根颤抖的痉挛着,楚岁朝肏的越深他逼穴夹的越紧,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只剩下肉体的欢愉,无法自拔,让楚向晚在高潮的状态中沉溺。

  楚岁朝觉得鸡巴每次插入都像是接受一场洗礼,水嫩的肉逼被他肏的软烂,顶到最深处插进紧致的子宫里,宫口的肉环死死卡住冠沟,龟头被那肉套子紧紧裹住,像是舍不得他拨出来一样。

  “唔啊要死了,爷你饶了妾,妾受不住了啊啊啊……”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还被楚岁朝这样压着猛肏,楚向晚几乎全身都是软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滴,爽的口水都来不及咽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大腿根不停在颤抖,肚皮上狼藉一片。

  楚岁朝毫不停歇的动作使得楚向晚第二次高潮来的很快,身前的鸡巴如同之前那样淅淅沥沥的淌出淫水,逼穴则又一次喷射出大股的淫水,楚岁朝感觉到鸡巴如同在泡温泉一样,巨大的快感冲击的楚岁朝都有点眼花,理智跟不上动作,楚岁朝连续几次深深的顶入,闷哼一声射在楚向晚逼穴深处的子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压在楚向晚身上喘息,他的手还握着楚向晚丰满的奶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看似漫步尽心,缓了一会才翻身下来,立刻被楚向晚侧身抱住,楚岁朝慵懒的声音压得很低,问楚向晚:“肏疼了吗?”

  楚向晚摇摇头,他眼角有泪痕,但并非是疼,是肏的太爽了,不过楚向晚可不会这样说,他故意娇气的埋怨说:“这会想起问来了,刚才哥哥求你也不肯轻一点。”

  楚岁朝哼了一声,对楚向晚的抱怨半点不上心,哥哥爽不爽他还能看不出来吗,他又不是没开荤的雏,后宅里这些人,哪个不是期待他临幸,期待他狠狠肏的,谁会嫌他肏的太狠?楚岁朝嗤笑一声说:“就属哥哥最矫情!”

  楚向晚不满的在楚岁朝腰侧拧了一把,忽而觉得弟弟这话说的怪怪的,他支起上半身,拉住楚岁朝的手问他:“你在其他人房里是什么样的?也这样肏的他们哭喊浪叫吗?”

  这话问的简直是大逆不道,也就是楚向晚敢问,连穆端华这样嫡出的皇子正君都不敢这样问楚岁朝,因为这话有嫉妒的嫌疑,而且如此询问主君在别人房里的事情也是对主君的不敬,楚岁朝虽然宠着楚向晚,但他对于楚向晚的问题真的是一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撇了楚向晚一眼没做声。

  楚向晚问完就后悔了,他又不是真的不懂规矩,只是他的主君也是弟弟,所以他有点恃宠而骄了,平日里不守规矩的事情做多了,正君碍着主君和太正君的面子宽纵他,他就得意忘形了,这会看楚岁朝不搭理他,他有点自责的咬着唇,起身下床跪下,“是妾放肆了,请主君责罚。”

  楚岁朝其实是有点不悦的,这话要是换了别人问他,他这会能喊人进来,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叉出去剥光了吊在廊下狠揍一顿,好好让他吃点教训,或者直接丢到庄子上去,让这人一辈子都为口无遮拦后悔,但问话的人是楚向晚,楚岁朝即便不悦也没有深纠,他没有说要罚楚向晚,但他扯过被子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了。

  以往楚岁朝临幸过后会叫水,但他白天累的够呛,现下也没心情在沐浴,而且楚向晚又招惹他,楚岁朝那点好心情被败坏个精光。

  楚向晚房里安静下来,他看弟弟翻身睡了,心里对自己如此放肆很是后悔,他确实是有些忘形,仗着弟弟总是宽纵他就猖狂起来了,叹了口气起身去用锦布盖住夜明珠,又回到床边跪下,默默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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