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寺庙里戏耍僧人,听叶熙沉行房,一墙之隔临幸观雨_【总攻】侯府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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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寺庙里戏耍僧人,听叶熙沉行房,一墙之隔临幸观雨

  056:寺庙里戏耍僧人,听叶熙沉行房,一墙之隔临幸观雨

  莫初桃一夜未眠,想着天亮之后一定要想办法去见主君一面,无论如何得解释清楚,自己并不是有心如此,有孕也是大夫说的,他一直以为自己真的有孕,绝非故意假孕争宠,他心中反复斟酌多次,怎么能把话说的圆满可信,把自己重这次的事情的里摘出来,毕竟他是真的无辜,他也是受害者。

  莫初桃不敢把事情往旁人身上推,毕竟他现在无凭无据,乱说一定会被人反咬一口,莫初桃只是府中侧君,在三皇子把持后宅的宁安侯府里莫初桃几乎是无权无势的,即便心里知道正君巴不得他倒霉,一定不会帮他查明真相,莫初桃还是想要试一试,实在不行他可以自己想办法查清楚,就这样轻易被人害死他绝不甘心,晚上喝了药他腹痛已经减轻,早上看着桌上的清粥小菜,莫初桃心中一阵的悲愤,他才刚刚出事,还没有确定他已经失宠,外面那些下奴已经开始怠慢他了,只送了一碗清粥给他,莫初桃咬着牙把粥喝了,相知端着药碗等着他,莫初桃接过药碗一口饮尽,重重把药碗摔在门口,碎瓷片分崩离析,看着像是碎尸万段一般,残破悲凉。

  相微在旁拿着锦帕给他擦拭嘴角,莫初桃面上一片冰霜,起身到门口看了一眼,进里面披上件衣服,从自己私库里挑了几件贵重珍宝藏在袖子里,到门口对守卫的玄羽卫低声说:“劳烦哥哥通融一下,我想出去见见侯爷。”

  “侯爷的命令是封住这扇门,任何人不得出入!”玄羽卫声音冷冰冰的,丝毫不讲情面,没有鄙视也没有阿谀奉承,他们在这宁安侯府里,只听宁安候的命令,连三皇子的命令都得排在侯爷下面,一个侧君而已,玄羽卫是不放在眼里的。

  莫初桃也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冷下面色说:“侯爷让我禁足,到底没说要处置我,我还是这府里的侧君,你们也别把事情做的太绝,我未必没有翻身之日!”这就是莫初桃心中太过急迫,若是平常他绝对不会如此威胁玄羽卫,这些人虽然是皇家赏赐,但如今就是宁安候的私兵,只听楚岁朝一人吩咐,威胁他们一点用也没有,莫初桃已经失了往日聪慧。

  守门的是玄羽卫副统领麾下一个小队长,只有听令行事的份,若是违反了侯爷的命令倒霉的是他,侯爷若是怪罪下来,他可承受不起,小队长想的非常明白,现在不放侧君出门,即便日后侧君怀恨在心他也不怕,若非侯爷命令,他们都是在侯府前院的,基本上不到后院来,而且侧君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同为双子,小队长出身可是皇庄,从小因为根骨好被选拔出来的,经过多年辛苦训练才逃脱了做配种贱奴的命运,他也是通透之人,知道唯命是从才能长久活着,除了宁安候的命令,他谁的账也不买,小队长冷笑一声说:“那就请侧君回去等着翻身之日吧。”

  莫初桃这时候也清醒了,知道多说无益,也不废话转身进去了,他得好好想想。

  楚岁朝接了叶熙沉的帖子,去安国寺吃素斋,他有心躲避太子,有人约他出去正是求之不得,带上观雨和踏雪就走了,轿子不好上山,他坐马车,观雨和踏雪两个在车里伺候,外面跟着二百玄羽卫,浩浩荡荡的直奔西城而去。

  车队沿路要路过城中几个热闹的街市,楚岁朝的马车行走的很慢,路上还和国师府的车走了个碰头,外面的玄羽卫统领策马来到马车边对楚岁朝说:“侯爷,前面是国师府的车。”

  楚岁朝皱眉,国师在大靖朝是个地位超然的人,陛下对他非常信任敬重,然而这人暗中和楚太师交情匪浅,楚岁朝当即下令:“退,让国师府的马车先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的玄羽卫统领回话说:“侯爷,国师府的马车已经退了。”

  楚岁朝暗暗摇头,如此自己就得下车去给国师请安了,他对玄羽卫统领吩咐:“去问问国师在不在车里,就说我想给国师请安。”

  玄羽卫统领很快便回来给楚岁朝回报:“国师不再车里,是国师的首徒少持大人在车里,他请侯爷去叙话。”

  楚岁朝略微烦躁,他平日里深居简出,与国师的首徒并不熟悉,几面之缘而已,出于对国师的敬重,他还是下车去见了,对面的人也出了马车,两人相互行了平礼,楚岁朝率先开口:“少持大人有礼。”

  “楚贤弟客气,太师府与国师府向来交好,这又不是在朝中,若是贤弟不弃,可唤我一声祝兄。”

  “少持大人客气了,楚某尚未入朝,不敢与少持大人兄弟相称。”楚岁朝非常谦逊的虚假客气了一波。

  祝蛟白轻轻摇头,他还是挺欣赏金科状元郎的,前两位勋爵都是金榜登科之后才尚主恩封,唯独楚岁朝是白身加封,据说是三皇子殿下对他一见钟情,这倒不是祝蛟白在意的,而是陛下和君后也都很同意这门婚事,这说明楚岁朝绝非池中之物,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祝蛟白温和开口:“贤弟这是要往何处去,若是不忙的话,可否与我酒楼闲叙?”

  楚岁朝已经接了叶熙沉的帖子,当然不能在和祝蛟白去酒楼,他拱手一礼之后才说:“今日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少持大人了,改日在登门拜访。”

  “好吧,贤弟请。”祝蛟白也没有纠缠,他师尊和楚太师交情匪浅,他对楚岁朝也客客气气的。

  “告辞。”楚岁朝告别了祝蛟白之后上了马车,暗自思量起来,祝蛟白是国师的爱徒,国师在朝中举足轻重,曾被陛下御口称赞护国护朝,楚岁朝知道国师和楚太师并非只是交好而已,若是较真起来,国师是楚太师的师弟,他们曾同拜入隐世高人闲思老人门下,楚岁朝觉得,国师知道楚太师想做什么,而且支持楚太师。

  安国寺是唯一一座在京城之内的寺庙,广开佛门,无论贫富皆可入寺求拜,寺中也提供厢房和素斋给高官豪门的贵人们,有些贵人们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喜欢在寺中住一段日子,叶熙沉站在朱红的寺庙门口等着楚岁朝,相对楚岁朝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叶熙沉显得低调很多,只带着身边的两个贴身下奴,远远看到银甲长刀的护卫就知道是楚岁朝到了,他低笑着摇摇头,朗声说:“宁安候好大排场,我等小民惶恐之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熙!”楚岁朝跳下马车,快走几步到叶熙沉面前,笑眯眯的说:“宁安候排场是不小,可面对阿熙依然是旧时模样!”

  叶熙沉会心一笑,抱了楚岁朝一下,带着笑意说:“岁岁,进去吧,品尝一下我特地吩咐人准备的素斋。”

  “好。”楚岁朝和叶熙沉携手进了安国寺,两人一路到了寺庙专门给贵客准备的厢房。

  叶熙沉付钱租下了这个有几间厢房的小院子,租期十日,他是想出来躲清静的,他娶回家的正君宋陌乔有点粘人,热情太过让叶熙沉很不习惯,而且他是万万没想到,宋陌乔有着非常强的嫉妒之心,连他身边的贴身下奴也防着,子明和子昭是从小跟着叶熙沉的,身子早让叶熙沉给破了,注定是一辈子跟着叶熙沉的,现在宋陌乔容不下他们,处处为难,这让叶熙沉有点不悦,这次出来他把子明和子昭都带出来了。

  楚岁朝到的早,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叶熙沉吩咐了让人去准备素斋,就和楚岁朝在一颗大榕树下摆了棋盘,两人边聊天边下棋,楚岁朝和叶熙沉的三哥叶珺龄定了亲,过了年节叶珺龄就要过门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单纯的好友,而是加了一层姻亲关系,楚岁朝处于礼节问了一句:“珺龄还好吗?”

  叶熙沉唇角挂笑,调侃楚岁朝说:“让我想想,好还是不好呢,身体无恙,每日在家认认真真的备嫁,但他相思成灾,想你想的呦……”

  楚岁朝‘噗’的一下笑出来,叶熙沉这说法倒是丝毫不顾及他家三哥的名声,想男人的话也说得出口,不过还好想的是已经定亲的主君,否则真的是要丢死人了,楚岁朝笑眯眯的看着叶熙沉,听他说一些叶珺龄备嫁的事情。

  乔宁新和孟绿繁在京城住了半月有余,两人都是江湖人,出门在外不拘小节,今日风和日丽,带了帷帽就来安国寺散心,被寺中小僧引路去他们租下三日的小院子,路过一座院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里面笑声郎朗,乔宁新身子猛然顿住,不可置信一般瞪大了眼睛,快步走到小院门口,急急慌慌的往里面张望。

  孟绿繁跟着乔宁新到了小院门口,疑惑的问他:“宁新,你怎么了?”

  乔宁新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痴痴望着小院里的蓝衣公子,孟绿繁轻轻拉住乔宁新的手问:“是他吗?”

  乔宁新重重的点头,眼中泪珠迅速聚集起来,大颗大颗的滚落,却猛然转过头,拉着孟绿繁走了,乔宁新再也没了散心的心情,满脑子想着那个寻找了一年多的人,进了厢房也不能静心,脑子里一幕幕的不断闪现过去的事情,他们一年前相遇在边境,当时那翩翩少年郎与他相交甚欢,他们经常结伴同游,喝酒赏景,后来有一次他们两人都喝醉了,睡在一起,他破了身子,那人却不愿意留下,叶公子说自己是官宦之家出身,即将返回京城,邀请乔宁新与他一同回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宁新是江湖中人,家中颇有产业,出身汇贤盟,以经营玉石为主,在云州当地几乎垄断了玉石产业,所以当时叶公子邀请他一同回京他有些犹豫,他知道叶公子的意思是给他名分,但他毕竟出身江湖,虽不是草莽,但京城于他而言如同囚笼,他知道自己并不适合在京中生活,乔宁新没想到那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之后他在想找叶公子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这才反映过来,他只知道公子姓叶,其他一概不知,汇贤盟在云州颇有些势力,他请君父帮忙,细查之下才知道,姓叶的公子名叫叶熙沉,是封疆大吏云州巡抚叶擎文之子,出身高贵,如今云州巡抚调任回京,京官更是比外放官员接近天子,叶擎文权掌翰林,他的儿子如何会娶一个江湖中人为正君呢?当时乔宁新简直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叶熙沉。

  要说人世间最难懂的是什么,无非一个情字,此字乃是最难控制最难琢磨的,让人心醉让人断肠,乔宁新茶饭不思,心神不宁,终于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分别一年后踏上了进京的路程,他到京城已有半月,可他一介平民,在京中无人无权,连掌院府的门冲着哪边开都找不到,更是见不到那高高在上的掌院之子。

  乔宁新本打算重金请人帮忙,尝试往掌院府递封信进去,没想到会在安国寺遇到叶熙沉,他此刻心情激动,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才暂时离开,他得先好好平静一下再去见叶熙沉,乔宁新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忍受分离,他想和叶熙沉在一起,哪怕从此身负枷锁,永驻囚笼也在所不惜,叶熙沉就是他的救赎。

  此次陪同他进京的是汇贤盟的人,孟绿繁亦是他的至交好友,乔宁新知道自己这次进京若是顺利,也许不会在回汇贤盟了,他很确定自己无法接受的是他的往后余生都没有叶熙沉的存在,怀着复杂无限的心情,乔宁新像个献祭的信徒一般,擦干净自己的脸,走出厢房。

  孟绿繁一直在外面等着,好友此次行程目的为何他早就心知肚明,也曾劝过几次,无奈对方根本听不进去,孟绿繁也能理解好友的心情,虽然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破了身子怎么也不算小节,孟绿繁心中明镜,除了叶熙沉身边,乔宁新已经无处可去,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对双子们太过严苛,已经容不下乔宁新了,正在孟绿繁担忧到想去敲门的时候,门打开了,他赶紧上前去,问乔宁新:“你好点了吗?要去见他吗?”

  乔宁新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说:“我没事,我……现在去见他。”

  楚岁朝坐在树下揉肚子,有些埋怨的对叶熙沉说:“素斋为什么这么好吃,我吃撑了!”

  叶熙沉淡淡笑着,挪着椅子来到楚岁朝身边揉他肚子,有些得意的说:“说是素斋,名头而已,就刚刚我们吃的素熊掌,得用鸡、鸭、鸽子、猪蹄为底料熬煮老汤,在把老豆腐用荷叶包裹起来在老汤里煮两个时辰,做成熊掌的造型,淋上用熊掌熬煮的软胶芡汁调味调色;那造型是鸡腿的,得将冬笋切成条油炸做骨头,塞进豆衣里,辅以猴头菇、针松菇和多种山珍食材填满豆衣做馅料,十几只野山鸡熬煮一天一夜,把精华都集中在一锅汤里,用这一锅汤来煮素鸡腿,经过这么多道工序做出来的,说是素斋,哪样能和荤菜脱的了关系,一顿素斋十几个师傅做上小半天,吃进去七八十俩银子,能不好吃吗?”

  “素斋就素斋,干什么要素鸡素鸭素熊掌的,仿佛对荤菜念念不忘,不过阿熙你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叫了个荤名却是寡淡无味素菜的味道,自然是不好吃的,心里上的期待和落差也会非常巨大,只是菜的名字太俗气,难登大雅之堂!”楚岁朝是什么好物都吃过见过的,莫说是山中走兽云中燕,猴头燕窝熊掌鹿茸在他的餐桌上顿顿见面,要不是他对水里的东西过敏,那么干贝海参鲨鱼翅也是不会少的,只是他惊讶于如此精细复杂的程序:“一道菜做小半天,太麻烦了,而且在佛寺里做这种素斋,造孽!”

  “岁岁你也太天真了,不过你平日里甚少走动,不知道也不稀奇,安国寺早就不算是正经寺庙了,我回京时日虽短,也结交了一些权贵子弟,他们玩的可花花了,这里是前些日子邬子君带我来的,哦,就是现在陛下面前的红人,邬贵君的本家嫡兄。”叶熙沉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万分惊讶的,觉得新鲜才约了楚岁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听叶熙沉说前半段还好,可后面听说叶熙沉结交邬子君的话就皱了一下眉头,邬贵君的本家嫡兄可不是交友的好选择,邬唐世家必然会倒台的,与他们结交恐怕要受到牵连,太子和君后只是暂时势微,其身后庞大的何氏家族还没有出手,一旦双方家族较劲起来……楚岁朝猛然想到,邬子君结交叶熙沉,莫非是打着拉拢的主意,想把叶氏绑上战车,现在叶熙沉的君父就任翰林院掌院,可以说朝廷中的新生力量都聚集在叶擎文身边,包括楚岁朝自己也是要在年节之后入职翰林院的,这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现在邬贵君之子尚且年幼,早早的拉拢了朝臣,正好待日后那孩子成长起来为其所用。

  “岁岁,你怎么了?”叶熙沉看楚岁朝皱眉不语,有些疑惑的问他。

  楚岁朝凝眉沉思,想着怎么婉转点给叶熙沉透个话提醒一下,他诚恳的对叶熙沉说:“阿熙,邬子君是朝廷新贵,很多人争相巴结,他为何独独与你交好?你想过吗?”

  叶熙沉被楚岁朝问的一愣,随即他问楚岁朝:“岁岁你是不是……”叶熙沉话说到一半停下,狐疑的看着楚岁朝小声说:“是何氏家族吗?”

  楚岁朝看叶熙沉一点就透,非常欣慰的点点头说:“我是有这层担忧,我们刚刚踏入仕途,虽谈不上风雨飘摇,也是受了父辈们的荫蔽,理当谨慎行事,阿熙,并非因为我娶了三皇子为正君,不得不站在太子这一方才对你说的这些话,我完全是出自本心,望你不要误会我。”

  叶熙沉闻言郑重点头说:“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会谨慎考虑。”

  两人这边说话刚刚告一段落,楚岁朝看到小院门口站着一个人痴痴的望着他们,他和叶熙沉的谈话太过敏感,乃是关于朝堂形式和日后站队,楚岁朝之前没注意门口,不知道被这人听去了多少,他心中有些狠毒想法,若是这人听了不该听的,那少不得他要派人灭口了,面上不动声色的问叶熙沉:“那是何人?”

  叶熙沉抬头一看也是一愣,嘴唇哆嗦几下猛然站起来,“乔、乔宁新?”

  乔宁新连连点头,想奔过去抱一抱魂牵梦萦的公子,可他双腿像是灌了铅了一样,眼眶热热的。

  叶熙沉叹了口气往院门走,站在乔宁新面前才声音轻轻的问了一句:“小乔,你来京城找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宁新用力点头,猛的一下抱住叶熙沉,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之情,含混的说:“我想你,日日夜夜的想,所以我来京城找你了。”

  叶熙沉心里有点热乎乎的,他对乔宁新还是有些情分的,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都不知道对方身份,后来的事情他也不是全然无感,回头有些尴尬的看了楚岁朝一眼,明明是他约了人来的,现在他还得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回来和楚岁朝解释了几句他和乔宁新的渊源。

  楚岁朝非常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既然是叶熙沉的人那他就不好灭口了,面上笑盈盈的看着叶熙沉和乔宁新一起进了厢房,他们大概要聊很久,楚岁朝琢磨着先出去逛一圈,傍晚在回来,便叫了观雨一起出去。

  安国寺位于京城之内,并没什么风景,前殿佛堂人比较多,楚岁朝溜溜达达的就过去了,许多头戴兜帽的双子来拜佛,楚岁朝也不想过多的引人注目,毕竟他一身穿戴和气质看起来都不像平民,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下看了一会,楚岁朝自己家里也是烂摊子一大堆,莫初桃的事情他还没处理,虽然他自己也十分觉得有必要进去拜一拜,求一求家宅安宁或者求个子之类的都行,可他到底不是信奉鬼神的人。

  观雨看楚岁朝如此便问他:“少爷要进去吗?”

  楚岁朝皱眉摇了摇头说:“不了,求神拜佛也解决不了什么事,自家的事情还是得自己解决。”

  楚岁朝逛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倒是被那些写求愿签的僧人吸引了,琢磨了一下从荷包里拿了一颗金豆子给了僧人,请他写下了心愿:君父安康,诸事顺遂。后半句自然是他们楚氏的事情,先人们谋划了几辈子,自然不是一蹴而就的,甚至在他这一辈都不可能完成,楚岁朝不心急。

  求愿签写完之后会被送到佛前,僧人们日夜念经祝祷,半月后才会送去焚烧,也是把愿望送到佛祖跟前去,楚岁朝看了一眼摆放成堆的求愿签,有些讽刺的想:这么多人求愿,不知佛祖忙不忙的过来。

  楚岁朝在一处偏僻凉亭略作休息,观雨怕他着凉回去给他取披风,楚岁朝坐在凉亭边看下面水池里的鱼,从荷包里又取了一颗金豆子丢下去,立刻有大群的红鲤鱼在水面扑腾起来,大约是以为有人来投喂了,楚岁朝觉得好笑,自言自语道:“即便你们扑腾的在欢,我也是没有吃的给你们的。”随即他想起自家后花园里喂的肥鱼,日日都吃的饱饱的,即便投喂也不搭理,不像寺庙里的,稍微一点动静就争抢起来。

  “施主厚赐,怕这些鱼儿福薄禁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听称呼就知道是寺中僧人,他没回头,只是静静看着水下鱼儿,有些惆怅感叹般说:“一颗金豆子而已,有福的自然受得住,无福的硬要去抢,那是自不量力。”

  年轻的僧人听贵公子的话无奈摇头,“施主戾气太重,何不静心修身?”

  “哦?你要劝我出家?”楚岁朝回过头玩味的看着僧人,有些戏谑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如此口无遮拦?”楚岁朝觉得好笑,穆端华要是听了僧人的话,不踏平安国寺,楚岁朝把楚字倒过来写!

  僧人躬身手打佛号说:“小僧并无此意,只是想劝施主,戾气乃是恶之根源,施主身具文曲之像,还望施主以天下苍生为怀,善念为本。”

  楚岁朝大为不满,什么天下苍生,什么善念为本,他才不管这些,天下还不是他的呢,等他楚氏后人登基为至尊,他自会教导晚辈以苍生为念,现在要他爱的什么苍生,谁家的苍生?何况他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谈危害苍生!楚岁朝有些气恼的哼了一声说:“大师既然如此仁善,何不现在就割肉去喂鹰,在此与我说教,与纸上谈兵无溢!满口的仁义道德,也没见你有何作为,佛家不是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大师怎不先去死一死,地狱还没空,大师先成佛了,笑话!”

  慧智被怼的有些怔愣,他本不是安国寺的人,在此处只是挂搭,但他确实有些看相观气的本事,这位施主周身紫气萦绕,这乃是大富大贵的气运,可紫气中隐泛血光,他才会有此一劝,人家不听他也没办法,佛家也不讲究强求,而且这位施主嘴巴太毒,他不是对手,叹一声佛号之后慧智便打算离去。

  楚岁朝却不打算放人,佛寺里修行的多数都是双子,极少会主动与香客搭话,这个奇怪的僧人对他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胡诌就想走,楚岁朝要能放他走那他就不叫楚岁朝了,几步跨前挡在僧人对面说:“想走?话还没说完怎么能走呢?”

  “施主……”慧智面色有点难看,他以前在远离京城的通州深山里,寺庙中极少有生人到访,也没人会闲的拦他的去路,他又极受掌寺方丈和师兄们的宠爱,刚才一顿抢白就让他有点不适应,现在被拦下他有点不知所措,非常后悔自己多嘴,哆嗦着唇后退一步说:“施主……还有何话?”

  楚岁朝嘴角挂着一丝恶意的微笑,一手撑在凉亭边的柱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戏谑的说:“人都说佛家弟子普度众生,大师如此为天下苍生着想,不如先渡一渡我这个世俗凡人。”

  “施主这是什么意思,如何渡?”慧智面上满是疑惑,把些许恐惧深深掩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何渡?呵,大师不知道吗?”楚岁朝往前逼近,与那年轻僧人之间几乎要贴在一起,他恶意的凑近了在僧人耳边吹气,眼看着那僧人因他呼出温热的气息而身子轻颤,楚岁朝突然一把搂住对方的腰,故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啊!”慧智惊叫出声,他常年在佛寺里修行,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被吓了一跳,捂着腰觉得浑身酥麻,磕磕巴巴的叫了一声:“施、施主!”

  楚岁朝也被那一声惊叫吓了一跳,这么敏感?轻轻掐一下反映这么大,他更加恶劣的贴近了几分,坏笑着说:“这么敏感?真骚!”

  慧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一个出家人,这是他能听的话吗?慧智顿时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逃离这个邪恶的妖魔,可他像是被定住了腿脚一样,傻傻的看着那人靠近,浑身僵硬的半点不能动。

  楚岁朝非常坏的抬起另一手,一下握住了僧人的奶子,隔着衣料揉捏了两下,声音轻佻的说:“大师,不入世俗,怎知世间苦楚?又如何渡人呢,不如我教教你吧。”

  慧智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人怎么能这样,竟然摸他那里,慧智伸手想要拉扯这放肆的手,却被一下子躲开了,他有点疑惑的看过去。

  楚岁朝本来也只是气不过这僧人多嘴,他对强迫别人向来没兴趣,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出家人,见到对方吓的够呛也就算了,略感无趣的摇摇头,转身走了,刚出了凉亭就见观雨抱着披风急匆匆赶回来。

  “少爷,深秋风凉,”观雨边说边把披风给楚岁朝披在肩上,侧眼偷偷看了一眼凉亭里站着的僧人,观雨有些不屑的斜眼瞪了他一下,刚才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僧人勾引少爷,心中暗暗讽刺,这年头佛寺里的僧人也如此不检点了,见着他家少爷年轻富贵便往上贴,忒不要脸!

  楚岁朝从始至终没有回头过,观雨系好披风他就走了,回到小院的时候叶熙沉没有出来,楚岁朝看了看天色,吩咐了观雨:“我进去睡会,到晚饭时候你在叫我起来。”

  “是,少爷。”观雨跟着楚岁朝进去,看着简陋的厢房他有些不满,如此破旧的地方,着实委屈少爷了,还好他们用的都是自己带来的被褥,伺候楚岁朝躺下之后观雨就守在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岁朝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吵醒的时候他还下意识问了一句:“观雨,什么时辰了?”发现房里并没有观雨的身影,而吵醒他的也不是观雨,是一墙之隔的叶熙沉那边发出的声音,‘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楚岁朝觉得有意思,他还没听过别人圆房的时候什么样呢,楚岁朝只为这不太正经的行为纠结了片刻就开始凝神细听,发现这厢房真是不隔音,楚岁朝听到隔壁非常清晰的‘啪啪’声。

  楚岁朝的床就是靠在墙边,他侧身躺下,隔壁的声音越发清晰了,楚岁朝边笑边偷听,觉得跟着叶熙沉进房的乔宁新看着长得瘦瘦高高的,腰间还挂着长剑,一身的江湖豪侠气质,没想到这么骚浪,大约是换了个姿势,楚岁朝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楚岁朝觉得叶熙沉还真是艳福不浅,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上床却格外野,反差过大,极有征服的快感。

  身在厢房里的叶熙沉却并不如楚岁朝想的那么轻松,他不知道该把乔宁新怎么办才好,他家里的正君宋陌乔极其善妒,两家的联姻也是强强联合,其君父宋陆良是太子太保兼銮仪殿大学士,正一品的京城高官,他家的嫡出双子身份之高不是乔宁新能比的,宋陌乔是他的正君,而且性子极其桀骜,虽然在他面前温柔体贴,可叶熙沉知道,他不在的时候宋陌乔有另一幅面孔,而且双方名字里都有一个乔字,身份如此之高的正君宋陌乔岂能容得乔宁新这个‘小乔’珠玉在前!叶熙沉甚至怀疑,他要是把乔宁新带回家,宋陌乔这个正君能天天折腾乔宁新。

  叶熙沉的君父给叶熙沉物色了几个侧君和侍妾的人选,叶府的家世摆在这里,叶熙沉觉得不说侧君之位,即便是侍妾,君父也不会答应他娶乔宁新,私心里叶熙沉想给乔宁新侧君之位的,只是事情可能有点难办,若是他一意孤行的话,大约君父不会太过阻拦,他的正君也会表面非常贤惠的和乔宁新相处,只是日后乔宁新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叶熙沉曾经以为他和乔宁新永远不会在见面了,混乱的思绪无法集中,叶熙沉被乔宁新缠的越发情热,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叶熙沉记忆模糊,因为酒醉的关系他记住的仅仅是一些暧昧的画面,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着乔宁新,也让叶熙沉确定了,他是喜欢乔宁新的。

  叶熙沉把乔宁新压住,狠狠贯穿他,乔宁新的双腿环在叶熙沉腰上,被肏的身子火热,叶熙沉在乔宁新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有些遗憾当初乔宁新没有跟他回京城,其实他还挺喜欢乔宁新的,他们从相遇到相熟都没有半点利益纠葛,赤诚相待,也是叶熙沉这种高官豪门出身的人最看重的。

  “呃啊,阿熙,慢、慢点,太深了,唔啊……”乔宁新只一年前和叶熙沉做过一次,现在身子和当初无异,并不能适应叶熙沉有些略带粗暴的征伐,乔宁新感觉又疼又爽,身子不停颤抖着,逼穴被叶熙沉肏的湿滑火热,心里也是热乎乎的,让乔宁新眼角发酸。

  “小乔,舒服吗?”叶熙沉有点怜惜乔宁新,他知道乔宁新能来找他需要多大的勇气,地位高低也许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叶熙沉却不得不考虑。

  “舒、舒服,阿熙,阿熙在用力点,肏我,嗯啊啊,我想要你……”乔宁新抱着叶熙沉上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用弹滑的奶子蹭叶熙沉胸膛,在叶沉后背上胡乱摸着,虽然被肏的逼疼,但他依旧想要叶熙沉更狠一点的肏他,大约是分别太久了,乔宁新的思念终于有所宣泄,他放声呻吟起来。

  叶熙沉把乔宁新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则靠坐在床上,看着乔宁新动情的面容和情欲满身的潮红艳色,叶熙沉觉得鸡巴有点发痒,对乔宁新说:“小乔,自己动吧,我喜欢看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宁新被叶熙沉一句喜欢说的心神震荡,俯身趴在叶熙沉耳边说:“阿熙,我的叶公子,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他小幅度的扭动腰身,挺翘结实的屁股晃动着,滑腻水润的逼穴像是贪婪的不知餍足一般吞吐鸡巴,一点点加快了动作,看到叶熙沉露出迷醉的神情,他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越发浪起来,“嗯啊,骚逼好爽,呼,啊哈,舒服,阿熙,阿熙……”乔宁新骚的几乎没眼看了,鸡巴在他逼穴里进出,乔宁新不知疲倦的扭腰起伏,已经被肏的淫水泛滥,前面的鸡巴翘的高高的,身体非常兴奋,起身的幅度大,坐下的力度也大,自己套鸡巴套的起劲,口中不停浪叫。

  叶熙沉靠坐着,身上的人浪荡的不像样子,乔宁新逼腔内部滑腻,夹的叶熙沉爽极了,叶熙沉深深吸气,双手握住乔宁新的奶子揉捏,满手都是软弹的触感,奶头被他玩弄的挺翘起来,像是两颗粉嫩的大樱桃一般,被叶熙沉一口含住。

  “唔……”乔宁新下意识停下了动作,挺着胸膛把奶子往叶熙沉面前送,坐在鸡巴上一动不动好一会,直到下身浪逼痒的不行,他才挺着胸开始缓慢的起伏,逼腔内部的淫肉被摩擦的舒爽,几乎让乔宁新兴奋的想哭,每次都让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底,龟头撑开宫口,抵着子宫底狠狠摩擦两下才会再次起身,而且插入的角度非常刁钻,乔宁新下意识夹紧了被肏的痛爽交加的逼穴。

  叶熙沉莫名觉得心头火热,鸡巴被乔宁新吞吐进入逼穴深处,破开宫口的时候叶熙沉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兴奋颤抖,依旧毫不犹豫的敞开自己最柔软的身体内部,接纳叶熙沉的坚硬。

  “阿熙……”乔宁新抖着嗓子,一声声阿熙被他叫的婉转千回的,似求饶似求欢,侧头含住叶熙沉的耳垂,叶熙沉坚硬的粗壮鸡巴撑的他逼穴巨爽浑身颤抖,像是把他的心都塞满了一样,他是真的很认真侍奉叶熙沉,每次都让那粗大的鸡巴插到逼穴最深处,龟头一次次顶开宫口,摩擦子宫壁,乔宁新身形稳如泰山,想给叶熙沉最极致的享受,只是子宫被一直这样顶撞,他也是强行忍耐才没有瘫软在叶熙沉身上,这就要得益于他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好了。

  “小乔,再快点。”叶熙沉觉得鸡巴痒,这样的骑乘虽然插的深,但乔宁新动作太慢了,叶熙沉并不满足于如此。

  乔宁新加快了动作,被肏的止不住浪叫:“唔啊,哈啊,阿熙,鸡巴好粗啊,逼都撑开了,插到底了,哈啊啊!”乔宁新扭腰摆臀的用骚逼套弄鸡巴,他爽的脚趾都卷曲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让乔宁新忍不住开始剧烈的起伏身子。

  叶熙沉享受乔宁新主动的侍奉,他动作越来越激烈,根本无法压抑呻吟声,叶熙沉爽的忘乎所以,也就忘了此处乃是佛寺,他的房间和楚岁朝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唔啊,好舒服啊啊啊,浪逼爽死了,啊哈,啊……”乔宁新浪叫着舒服,他加快的起伏的动作,肉逼拼命吞吐鸡巴,身子紧紧贴着叶熙沉,他好像快要高潮了,可依旧不曾慢下动作,舒服的腰肢酸软,强撑着起伏身子,“阿熙,我要高潮了,太舒服了,阿熙,唔啊啊,哈啊,顶太深了啊啊啊,阿熙求你,唔啊我要死了……”

  叶熙沉在此刻也刻意的挺腰,在乔宁新往下用力的时候往上顶,双手死死交叉着搂住乔宁新上半身,让他紧凭腰上动作甩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啊阿熙,我不行了,嗯哈啊啊,饶了我唔嗯,阿熙啊啊,受不住了啊啊啊!”乔宁新受不住叶熙沉如此,他大腿根开始痉挛,逼肉疯狂绞紧颤动,把叶熙沉的鸡巴夹在骚逼里面,子宫口一圈肉环被撑开到极致,卡着龟头下方的冠沟,每次鸡巴抽插都会拉扯的那一圈肉环跟着颤抖,粘滑的淫水被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挤出,乔宁新就跟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淫叫,整个逼腔便猛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高潮了。

  叶熙沉爽的腰发酸,快感像是潮水侵袭一般,感觉到有大量高温水流冲刷龟头,是乔宁新潮吹了,骑乘肏的深,高潮来的也猛烈,乔宁新把脸埋进叶熙沉脖颈间喘息,叶熙沉刚才也差点就射出来,还好他忍住了,感受到乔宁新身子颤抖的厉害,叶熙沉低声问他:“小乔,你还好吗?”

  乔宁新轻轻喘息着说:“我的叶公子,我不能更好了,你很厉害。”

  叶熙沉被夸了一句,不知道怎么的就脸红了,他之前和正君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被夸很厉害,子明和子昭两个贴身伺候的被临幸的时候也会经常这样说,叶熙沉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好脸红的,这下被乔宁新夸了一句反而有点害羞了,他有点羞恼的在乔宁新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我还没射,你别偷懒,起来继续!”

  乔宁新自然知道叶熙沉还没射,毕竟那硬梆梆的东西现在还在他逼穴里夹着,乔宁新试着轻微扭动腰身,立刻被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全身,爽的一下软了腰,发出了却带颤音的呻吟声,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太敏感了,稍微一点刺激都受不住,可他又不想让叶熙沉难受,便勉强自己起身,双腿跪在叶熙沉两侧,和叶熙沉双手交握住,两人十指相扣,似乎就给了乔宁新力量一般,他开始用双腿发力,在叶熙沉身上起伏。

  叶熙沉鸡巴舒服,柱身被逼肉裹着按摩,龟头被子宫套住,那浪屁股打着圈摩擦,鸡巴头被摩擦的舒服极了,叶熙沉有些恶劣的说:“小乔,在深点,在快点。”

  乔宁新感觉自己身子敏感的要命,特别是身下正在套弄鸡巴的逼穴,乔宁新有点鄙视自己,怎么会如此骚浪,那粗大的鸡巴每次抽出和插入都能带来巨大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但还是非常听话的加快了起伏的动作,自己把敏感的要命的逼穴套在鸡巴上,刚刚高潮一次的身子正是最受不住刺激的时候,肉逼被摩擦的快感如朝,他扭着腰用骚浪的逼穴吞吐鸡巴,逐渐感受到体内升腾起滔天的快感,“阿熙,我哈啊啊,我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我唔啊,阿熙哈啊,好深好涨,肏死了啊啊啊!逼要肏坏了,唔啊啊啊啊!”

  叶熙沉没出声,乔宁新自己起伏的动作飞快,还非要向他求饶,叶熙沉觉得乔宁新现在这副浪样特别好看,他还挺喜欢的。

  “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好爽,骚逼好爽,阿熙好厉害,嗯啊,肏喷了,不行了爽死了啊啊啊!”乔宁新在一阵快速的起伏中又高潮了,他逼穴死死咬住插在里面的硕大凶器,拼命绞紧,骚逼里装满了逼水,从逼穴口涌出,叶熙沉粗大的鸡巴都堵不住。

  “呃!”叶熙沉特别爽,他的鸡巴每一下都能深入到最里面,龟头搅动淫水泛滥内腔,在乔宁新高潮绞紧的骚逼里顶弄,被夹的很紧,爽的叶熙沉连连闷哼,用力挺腰,让鸡巴深深的插进去,抵着子宫底狠狠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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