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吹牛皮被揭破;渣男贱女凑作堆;美少年懵懂逛窑子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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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吹牛皮被揭破;渣男贱女凑作堆;美少年懵懂逛窑子

  边玉霜想着自己莫可名状的心事,李凤吉却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对边琼雪笑道:“过几天本王带你们去郊外踏青,到时候玩得开心点,咱们还可以野炊,本王很会烤肉,到时候阿雪尝尝本王的手艺怎么样,保证让你吃了还想吃。”

  边琼雪眼里立刻泛出了亮晶晶的神采,语气当中也明显多了一丝雀跃:“去郊游野炊么?好,到时候琼雪一定好好尝一下王爷的手艺。”

  旁边边玉霜看着哥哥脸上笑容满满的样子,心中忽然多了一丝对权势富贵以外的羡慕,晋王固然身份尊贵,能够给哥哥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似乎更难得可贵的是晋王对待哥哥的态度,那眉眼之间的脉脉温情,看似不像作假,况且以晋王的身份,又何必在妾侍面前装假?身为亲王,何等尊贵,若是对王君温和体贴也就罢了,毕竟是正头的结发夫妻,自有尊重,但对妾侍也能似普通夫妻一般相处,这就难得了,这样知冷知热的体贴男子,哪怕只是给对方做妾侍,似乎也值得了。

  毕竟有未婚女子在场,李凤吉不好多留,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一路往孔沛晶的住处走去,昨天一直下雨,今日虽然是大晴天,地上也还是有点泥泞,李凤吉走到院中时,靴帮子上已经被溅了些许泥点,就见宽敞的庭院里,一群侍人们正在放风筝,欢声笑语不绝,李凤吉就走过去,笑道:“怎么都聚在一块儿放风筝了?昨天不是还说么,得过几天才能放风筝。”

  西素心这会儿正用锦帕垫着手,掌控着风筝线,放的是一只软翅子的大蝴蝶风筝,闻言就兴致勃勃地说道:“那是因为当时瞧着雨势,像是要一直下的样子,还以为今儿也不会是什么好天气,谁知偏偏是个大晴天,放风筝再好不过的了。”

  旁边巫句容道:“你把线再放一放,风筝还能飞得更高些。”他放的是一只做得十分精致的黑翅燕子风筝,都已经遥遥飞起在半空中去了,李凤吉仰头看着,笑道:“嚯,还是阿容厉害,这风筝飞得真高。”

  这时突然孔清晏叫道:“哎呀,要绞到一起去了,快拉偏一点,往那边偏一偏!”众人一看,原来是他的那只蜻蜓风筝眼看着就要跟阮冬冬的白鹤风筝碰到一起去了,慌得两人手忙脚乱,忙不迭地拽线往相反的方向跑,好不容易才险险让两只风筝错开,李凤吉毫不客气地嘲笑道:“你们都不行,放一遭儿风筝还笨手笨脚的,本王小时候就比你们强多了!”

  西素心就插嘴道:“王爷吹牛,我小时候见过王爷放风筝的,放了半天都只是飞到屋顶那么高,就很快摇摇晃晃落下来了,王爷还恼得差点要把风筝给跺烂呢,嘻嘻,我当时都六岁了,记得很清楚呢。”

  这就是把嫡亲的表弟纳进家门的坏处了,小时候的糗事坏事说不定对方就记得,弄得现在吹个牛都会被揭破,李凤吉顿时脸上笑容一滞,就有些讪讪的,其他侍人们见状,当即就哄笑了起来,孔清晏还偷偷给西素心比了个大拇指,李凤吉笑骂道:“心儿你个小蹄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孔沛晶这时在放一只彩绣斑斓的凤凰风筝,上面还加了竹笛,在天上被风一吹,就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一边看着天上的风筝,一边对其他人说道:“好了,都准备把风筝收回来吧,也差不多该吃饭了。”话音未落,却听旁边梅秀卿啊呀一声惊呼,原来是手里的风筝线突然断了,那大雁风筝立刻飘飘摇摇地越来越远,转眼间就只看见一个黑点,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中,白芷就安慰道:“没事,它这一去就是把病气晦气都给一块儿带走了,祛灾消祸,是好事。”

  李凤吉看了看已经根本瞧不见风筝影子的天边,道:“飞走了就算了,赶明儿咱们自己做个更好的。”又拍了拍肚子,嚷嚷了一句:“饿死了,快快快,都回屋吃饭去,吃完饭再玩。”

  众人便都纷纷收回了风筝,进屋洗手准备吃饭,稍后,午饭送了过来,李凤吉拿起一个荷叶饼,咬了一口,梅秀卿给他剥了一只虾,放到他碗里,白芷则是夹了一大块肥美的鱼腹送过去,一时间侍人们都给李凤吉夹菜剥壳,把他碗里堆得满满当当,李凤吉笑道:“本王这可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果然是艳福不浅呢。”

  大家就都笑了起来,一边吃饭一边闲聊着,不免就说起近来京中的各种新闻,孔沛晶消息极是灵通,孔清晏平日里总能从哥哥这边打听到许多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这会儿就道:“听说定安郡王的的那个儿子李衡,与后娶的继室感情不和,前几日在家中宴客,喝醉了酒,就逼着继室赵氏出来给客人献舞,结果那赵氏还真的出来跳了一曲惊鸿舞,此事传出,定安郡王和郡王妃气了个半死,命李衡与赵氏和离,结果不论是李衡还是赵氏,都不肯和离,现在估计还闹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衡从前乃是定安郡王世子,娶了程霓葭的三堂姐,结果李衡在外头养了青楼女子作外室,不但怀了野种,还要将其接进府里纳为贵妾,程霓葭的三堂姐气得与其发生争执,却挨了打,一气之下寻了短见,留下李苏苏这么一条血脉,见自家女孩儿如此惨状,颖国公府岂肯罢休,再加上李凤吉从中使力,最后李衡就被废黜了世子头衔,李苏苏也被李凤吉过继到膝下,李苏苏天真可爱,来到晋王府后,大家都喜欢这孩子,如今见他这个混账生父李衡做下丑事,丢人败兴,不免都有些幸灾乐祸之意。

  司徒蔷闻言,不由得微微蹙眉,道:“这李衡在想什么?就算是与妻子关系再差,又岂能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献舞?那是家伎才该做的事,妾侍都不应如此供人取乐,李衡居然让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此行事,他也配做男子汉?”

  旁边的梅秀卿一脸吃惊之色,一个正室被如此对待,堪称是极大的羞辱,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愣了愣,才道:“怎么会有这种事,让妻子行家伎之事,把妻子的尊严踩到泥里去,这跟他自己颜面扫地有什么区别?”

  阮冬冬更是直接,嫌弃道:“我看这李衡不是喝多了,而是干脆就疯了吧?”

  西素心却是想到另一件事,道:“他那个妻子赵氏也不太正常吧,丈夫逼迫她去献舞,她就真的乖乖去了?当时她硬顶着不去,李衡最多打她两下,还能真把她这个正妻怎么样了不成?如此被人糟践,当众献舞娱宾,干这种家伎才做的勾当,毫无尊严,她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以后她生的儿女还怎么做人?臊也臊死了!就连娘家未婚的兄弟姐妹只怕也要受她的名声所累,在婚事上不大顺利,而且李衡都这么糟践人了,赵氏还不肯和离,她献舞这事勉强还能说是被强迫的,结果如今可以和离了,离开这个臭男人,她偏偏却不乐意,这算是自甘下贱么?”

  白芷倒是知道点东西,就补充道:“那赵氏乃是出身长乐侯府,是长乐侯的侄女。”

  李凤吉闻言,微微一顿,赵封真是长乐侯的庶出哥儿,这个赵氏自然就是赵封真的堂姐妹了,不过赵封真与长乐侯府诸人关系冷淡,显然跟这个堂姐妹也不会有什么交情,李凤吉也就不以为意,听了一耳朵也就算了。

  孔沛晶冷冷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娘家人都死光了,这才由得她被人这般作践,敢怒不敢言……呵,这个赵氏,脑子里只怕是进了水了!”

  巫句容这时却爆了料,淡淡道:“那个赵氏似乎从前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后来都要议婚了,却得急病死了,偏偏李衡生得与那表哥很像,赵氏当初见了,不久之后就嫁了过去。”

  这个爆炸性的内幕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注意力给提了起来,西素心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原来是这样,估计是李衡婚后发现了此事,这世上哪有男人能忍得了这个,因此才夫妻不和……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如今定安郡王和郡王妃都叫他们和离了,按理说李衡应该很痛快就答应了啊,怎么不但赵氏不肯和离,连他竟然也不肯?”

  阮冬冬出身青楼,对这种痴男怨女的事情听过见过不知多少,当下念头一转,就猜到了几分,说:“我估计有可能是李衡喜欢上了赵氏,这才在知道赵氏拿自己当作表哥的替身之后,既是气恨难当,又舍不得休了赵氏,只能千方百计地折腾她,以此来撒气。”

  众人不由得长长地哦了一声,都觉得这个分析非常有道理,孔清晏嚷嚷道:“我看差不多就是这样,啧啧,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都是脑子有坑的,也贱到一块儿去了,不和离也挺好的,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大家一边闲聊一边吃饭,饭后又去了外面放风筝消食,李凤吉看着侍人们玩,过了一会儿,就去书房处理公务,小喜子在一旁磨墨,李凤吉看了一阵公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小喜子道:“本王才想起来,上次答应了十二弟,等秋猎的时候送他一匹好马,你记一下这事,去好好淘选一番,弄个好的给他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小事,王爷想选一匹好马给十二殿下,自然容易,奴才这就留意着。”小喜子应了一声,主仆二人就继续一个磨墨,一个埋头批阅公文,约莫一个多时辰之后,李凤吉伸了个懒腰,正想起身去外面打一套拳法活动一下,忽然门外有人禀报,说是有下面的人在陶乐坊看见了十二皇子。

  这陶乐坊乃是一些豪商巨贾、达官贵人的消遣作乐之地,其实是李凤吉名下的产业,只不过外人并不知晓,里面用的管事有见过十二皇子李哲钰的,之前发现李哲钰身穿便服,与几个看似富贵人家公子哥的年轻人来到此处,就赶紧打发人来报给李凤吉,要知道李哲钰是还没有元服的未成年皇子,来到这种地方,还没有带随从,这要是底下人知情不报,不及时上报给李凤吉这个主子,被李凤吉知道了,免不了要吃瓜落。

  李凤吉听说李哲钰在陶乐坊,顿时皱了皱眉,道:“这小子真是不像话,毛都没长齐,就来这种地方,还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不怕被带坏了,移了性情。”当下就起身叫人备马,要亲自去陶乐坊逮人。

  陶乐坊。

  李哲钰有些心不在焉地喝着酒,周围几个人要么拼酒,要么嬉笑闲聊,还有女子拨弄琵琶唱曲儿,他跟着一块儿来的这几个人最大的不过十八岁,最小的十五岁,都还是少年,李哲钰平时偶尔会隐藏身份在外面逛逛,不免结识几个朋友,都是些官宦人家的郎君以及富家子弟,今日其中一个人说要带大家见识见识,然后就来到了这陶乐坊。

  李哲钰啜着酒,一边跟身旁的少年聊着天,一边听曲儿,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这时一个刚才出去方便的少年快步回来,愤愤道:“这里都是些什么混账,刚刚在外头,有个男人居然摸我!”

  众人一听,顿时大怒,连忙问清原委,那少年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清楚楚,刚才他解手出来,迎面一个年轻人走过,借着酒意狠狠摸了一下他的屁股。

  朋友被人欺负,这还了得,在座的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喝了点酒,哪里肯息事宁人,二话不说就纷纷起身,叫那被摸的少年带着大家去指认,李哲钰见状,不禁皱了皱眉头,有心想劝,但看大家这个样子,想来是劝不住的,便跟着去看看情况。

  很快,被摸的少年就找到了那个年轻人,对方身边也是一群人,都是年纪不大的样子,小的十七八岁模样,大的也最多二十二三的样子,看穿戴打扮,都是非富即贵,

  那个摸人屁股的年轻人看上去弱冠年纪,穿着紫色锦袍,相貌英俊,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面对少年们气势汹汹的质问,他毫不在意,更不否认,只斜着眼嗤笑道:“摸了他又怎么样?来这里的人都是寻欢作乐的,又不是哥儿和姑娘家,倒弄得一副三贞九烈的做派……罢了,赔你些银子,赶紧离远点,别打扰我们的兴致。”

  说着,年轻人随手摸出一张银票,轻飘飘丢了过来,李哲钰这边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里受得了这样明晃晃的侮辱,再加上之前喝了点酒,顿时热血冲头,有人就喝骂起来,要冲上去,那锦袍年轻人见此情形,冷笑起来,道:“讲究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要动手的话,咱们就出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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