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痴心柔情,郎心如铁;痛饮美人N水,雪景琵琶热酒起s心_大昭皇朝艳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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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痴心柔情,郎心如铁;痛饮美人N水,雪景琵琶热酒起s心

  李建元听了这番话,顿时微微一怔,随即心中就有些失笑,面上却依旧平淡,道:“算是吧。”

  李建元有心上人,这个事听别人说起,是一种感觉,现在邵婴亲耳听到李建元承认此事,又是另一种感觉了,一时间邵婴心头沉甸甸的,透着涩意,偏又不能怎么样,然而心中却忍不住想要知道有关于李建元心上人的事情,但是邵婴很清楚,既然以李建元的品貌和身份都会求而不得,无法娶了对方,那么这其中必然有很大的问题,李建元从来没有泄露过对方的情况,显然是不愿意那个人受到任何影响,自己若是问了,只会显得不识趣,因此邵婴压下了询问的冲动,不再说话,倒是李建元见他今夜的种种异状,忽然冒出一个猜测,当下沉默片刻,才说道:“莫非你已有了心悦之人?”

  邵婴闻言,心脏猛地一跳,暗道莫非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还没等他想好应该怎么回答,李建元就继续道:“本王并非不通人情之人,若你家世平平,只在王府做个妾侍,那你有了心上人,本王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一对有情人,但你如今已是本王上了皇家玉牒的侧君,此生便注定只能是秦王府的人,即便是本王,也轻易改变不得。”在李建元看来,邵婴若是有了心上人,自己愿意成全,但邵婴不是普通的妾侍,可以随意用些手段就能放其自由,堂堂亲王侧君,上了皇家玉牒的人,这辈子注定了生是秦王府的人,死是秦王府的鬼,不可能与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即便自己愿意成全,也是难上加难。

  邵婴听了这番话,见李建元竟是想的与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片刻,才用力攥紧袖中的手,沉声道:“王爷想岔了,邵婴并非不自爱之人,既然进了秦王府,就不会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李建元闻言,却以为邵婴的意思是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也会恪守身份,绝不会做出不妥当的事情,宁可将这份感情深埋于心底,于是李建元微微颔首,不再说话,邵婴是聪明人,见了他的反应,略一转念就猜到了他的意思,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一时间无话可说,李建元却以为邵婴是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偏偏又碍于已经嫁人了,无法与心上人厮守,不免苦闷,又无法将这种事告知其他人,这才与自己倾诉,思及至此,李建元倒也不知道要如何开解对方,觉得无论说什么都不妥,索性也就不开口了,两人便都沉默着。

  默然走了一会儿,一直来到邵婴的住处,这时邵婴忽然道:“王爷,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李建元突然听他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先是有些意外,随后就实话实说道:“你很不错。”

  邵婴闻言,不由得抬眼望着李建元,道:“王爷说的是真的?那么王爷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受男子喜爱么?”

  李建元听了这个问题,以为邵婴是单相思,对方喜欢的那个男人似乎并不知道邵婴的爱意,所以邵婴心里没有底,才会这么问自己,于是淡淡嗯了一声,道:“自然是真的,以你的品貌性情,能拒绝你的男子必然很少。”

  邵婴抿了抿唇,垂眸不语,李建元正要让邵婴早些回房,不要着凉了,邵婴却先他一步开口,抬头看着他,说道:“……对了,我有件事要跟王爷说。”

  “你说。”李建元微微蹙眉,不知怎的,忽然就有些莫名的预感。

  邵婴盯着他,嘴角用力缓缓抿紧,脸上也随之转为一副忐忑又毅然的神情,他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说道:“刚刚我问王爷,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王爷说我很不错。”

  这话听得李建元有些莫名其妙,但没等李建元有所反应,邵婴已经继续说道:“王爷还说,能拒绝我的男子必然很少。既然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这里,邵婴停顿了一下,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并无攻击性,十分平静的模样,就好像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似的,但他袖中的双手已经攥得指节发白,可想而知此刻他心中的紧张,就见他嘴唇有点艰难地动了动,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一字一句地说出话来:“……既然如此,那么如果我说,我心悦之人就是王爷,王爷会拒绝么?”

  这话一出,李建元猛然间心头异样,一下子就怔住了,邵婴此时正盯紧了李建元的眼睛,他从那幽深的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愕然,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但还没等邵婴一一看个分明,李建元就突然皱起了修长的眉,沉声道:“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李建元的反应并没有太出乎邵婴的意料,但邵婴的一颗心还是顿时直沉了下去,他用力攥了攥拳,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王爷,我再强调一遍,这不是开玩笑,绝对不是!”

  邵婴的眼睛略长,非常漂亮,这样随着眉毛一起微微蹙起时,好看得让人嫉妒,此时他的眼瞳微亮,仿佛蕴着一团什么东西,李建元看着,片刻,才缓缓道:“你……”归根结底,李建元并不是真的在感情方面很迟钝的那种人,开玩笑和认真之间的区别自然是能分辨出来的,这会儿他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想起今夜邵婴的种种古怪言行,心里顿时一沉。

  这时一片乌云遮住了冷月,邵婴站在模糊的黑暗中,抬着头,看着李建元,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邵婴的睫毛长而密,这样看着人的时候,乍看上去就好似十分坚定,但事实上这都只是表象,其实此刻邵婴心里,紧张不安得厉害,他看着李建元,极力用一种平淡而不失认真的口吻说道:“王爷知道的,因为婚事几番波折,导致我很难相信别人,性格上也有些缺陷,不容易与人相处,也不再有婚姻之念,只想着孤独终老就好,但我进王府之后,与王爷相处久了,彼此都熟悉了,也磨合得差不多了,对王爷的为人也足够信任,因此我渐渐就对王爷有了情愫,所以我认真想过了,与其这样,不如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这番话虽然是表白的意思,但里面似乎没有多少暧昧的味道,反倒像是在认真商量着一件正经事似的,这就让李建元从最初的愕然中很快回过神来,而且心里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反感——事实证明,邵婴对李建元的性格确实比较了解,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的确是有效的。

  此时两人距离很近,李建元眉头微皱,邵婴的这番突然举动完全让他没有预料到,李建元从来都没有想过,邵婴某一天会对他说出近乎于‘我心悦你’这种话。

  李建元是个聪明人,他现在仔细想想,之前两人相处的时候,邵婴的一些言谈举动,如今想来其实是已有暗示和试探,那个时候邵婴应该就已经起了这个念头,偏偏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按理说以两人之间的关系,邵婴要是真有什么看中的男子,应该早就向自己倾吐了……怪不得!

  李建元的脑子全然清明起来,以邵婴的性情,这种事何必一直按捺着不肯说?现在想想,显然是邵婴因为顾虑到两人的关系,也顾虑到自己的性子,这才百般思量,一直迟疑不语!

  邵婴见李建元神色不变,眉头依旧拧起,心里不禁有些急切,又有些忐忑和说不出的紧张,但邵婴表面上决不肯体现出来,依旧是极力保持着一副淡定的样子,说道:“我想做王爷真正的侧君……我知道王爷一向讨厌麻烦,不喜欢被打扰,我是不会像周侧妃那样纠缠的,若是我的话,王爷不必顾虑这个问题,我也不会妄图干涉王爷的事情,要求王爷对我偏心宠爱。”

  邵婴一句也不提‘喜欢’‘爱’之类的话,只是摆事实讲道理,这种行为正抓准了李建元的心理,如果邵婴一开口就是深情表白,拼命表达心意,李建元很可能第一个反应是愕然,第二个反应就是排斥和反感。

  不过尽管如此,李建元仍然是不会接受,他不再看邵婴,只沉声道:“本王对你只有朋友之谊,也将你当作弟弟,并无情爱之念,也不想再与其他人有牵连。”

  被如此直接地拒绝,邵婴心中虽有准备,却还是有些难以承受,他站在原地,攥拳不语,好一阵才缓缓道:“……我知道了。”话音方落,就转身走向灯光处,一步一步地进了自己的院子,径直回到房中,这才终于双腿一软,坐在了炕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缓缓散了开来,一时间邵婴望着面前的烛火,心情复杂又沉重,还带着几分沮丧与自嘲,他是平生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心动,但偏偏对方并不喜欢他,他不怪李建元,也不怨恨李建元的那个心上人,怪只怪自己阴差阳错非要喜欢上李建元,然而人又如何能够管得住自己的心呢,只能说天意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说李凤吉和阮冬冬闹了大半夜,阮冬冬一个身娇体弱的哥儿,被揉搓得骨酥筋软,直睡到次大天亮还未起来,李凤吉却早早就在前头大书房办公,与王府属官等人议事,忙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人都打发了。

  书房里烧着地龙,地上又放着黄铜火盆,十分暖和,宛若春日里一般,墙角摆放着许多不畏寒的鲜花,被热气一熏,花香就弥漫开来,这时小喜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食盒,从里面取出一只成窑五彩泥金盖碗,道:“这是刚挤的奶水,拿酥油白糖熬的,还滚热着,王爷且喝了消消乏吧。”

  李凤吉闻言,将盖碗接在手内,揭开盖子,就见白生生的乳汁表面飘浮着一层淡黄色仿佛鹅脂一般的东西,李凤吉吹了吹,两三口就喝尽了,只觉得十分美味,他咂了咂嘴,道:“是梅氏的奶水?”

  小喜子道:“王爷明鉴,正是梅良侍。”

  李凤吉笑道:“一喝就知道是他。”说话间,见窗外的雪下得大了,纷纷扬扬的,犹如风飘柳絮也似,忽然就来了兴致,道:“叫梅氏过来,拿上琵琶,你再叫人烫了酒来,本王喝几盅,再拣几样简单的下酒小菜一块儿送过来。”

  小喜子应了,出了房门,吩咐外头值班的几个太监去传话,自己又返身回到屋内伺候着。

  梅秀卿来到前头大书房时,只见此地戒备森严,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裹着厚袄皮甲、腰佩长刀的侍卫笔挺地站着,目不斜视,梅秀卿虽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依旧有些紧张,也不敢随意四处乱看,只跟着领路的太监一直来到了书房门口,太监轻轻敲了两下门,禀报了一句,片刻,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进来吧。”

  梅秀卿闻言,这才抱着琵琶走进屋内,莲步款款穿过外面的厅室,径直进入内间,就见李凤吉穿着一件石青色银鼠皮出锋的厚锦袍,脚下踏着黑色皮靴,戴着金冠,正坐在大书案后,嘴角微勾,姿态风流,梅秀卿脸上顿时微微一红,抱着琵琶上前见礼,李凤吉道:“你善弹琵琶,这会儿就弹曲儿给本王下酒吧。”

  梅秀卿柔声应了,小喜子就搬了椅子过来给他坐,李凤吉起身走到罗汉榻前,一撩袍摆坐下,旁边矮几上摆着几碟诸如糟鹅掌之类的精细下酒果菜,罗汉榻一旁还放着烫酒的器具,上面正烫着酒,小喜子就挨近榻边站立,侍奉斟酒,梅秀卿则是脱去斗篷,取下琵琶外面包着的绣花罩布,怀抱琵琶慢慢弹唱起来。

  李凤吉听着曲儿,品着美酒,不禁十分惬意,见梅秀卿唱了两支曲子,就道:“先歇歇,喝口酒润润嗓子再唱。”

  梅秀卿闻言,轻轻放下琵琶,过去在李凤吉对面坐了,接过酒杯慢慢喝完了酒,这是李凤吉平日里常喝的酒,绵厚有力,与哥儿一般喝的果子酒和蜜酒之类的酒水完全不同,一杯热酒下肚,梅秀卿白玉似的面颊顿时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涂了胭脂一般,他此时梳着家常发式,简单点缀着一根青玉寿字一笔横簪,斜插一把半月型镶珊瑚玳瑁蜜蜡梳蓖,窈窕不失丰腴的身子被裹在一件郁金香红长锦袄里,外面套着玉色碎花比甲,却还是掩不住那傲人的豪乳,胸前波涛汹涌,曲线惊人。

  李凤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梅秀卿泛红的俏脸移到高耸的胸前,又从胸前转回脸上,小喜子跟在他身边十多年,主奴之间心意相通,一见此景,立刻就心领神会,静悄悄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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