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被嫉妒的容先生压在沙发上_【总攻快穿】炮灰断情绝欲后他们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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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被嫉妒的容先生压在沙发上

  等容西楼再次离开房间的时候,他面无血色的面容将老管家都吓着了,仆妇忐忑问先生需不需要将叫何医生叫来,但是却被拒绝了。

  容西楼想要立刻出现在楚辞生面前,他想要如同少年时那般,对自己的爱人倾诉满腔不解与委屈,但是容西楼最终止住了脚步。

  因为……他在害怕。

  容西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出神,哪怕这些年精心保养,他也与记忆中那青涩的自己不知隔了多少岁月鸿沟,与那两个青春正盛的小兔崽子更是相差甚远。

  见先生站着不动,管家赶紧送来干净的外套与热茶,因为外面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夜雨,整个老宅潮湿又阴暗,哪怕打开了顶上的华灯,依然将这栋没有人气的宅子衬托得鬼艳又庄严。

  “福喜,我是不是老了?”容西楼轻轻说。

  他只是这样问罢了,实则内心早有了答案。

  福喜是这栋宅子里的老管家,这位老人见证了容氏老宅曾经的辉煌岁月,也沉默驻守在这因掌权人移居他处而逐年没落的老宅,如同忠诚的守墓人。

  “您依然如同而二十年前的样子。”管家回道。

  这是福喜第一次见到先生如此失态,特别是当他刚从那间数十年被视为容家禁忌的房间里出来以后。

  容西楼笑了笑,似乎有被老管家的话安慰到,但是笑意却未达眼底,所有酸涩繁杂的心思沉沉压在心底,将他压的不能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我能给你说说我在外面的故事。”

  老树零落的叶因为夜雨而凋落,外面依旧是雨滴在被风卷携着打在窗户上的稀疏声音,老宅庄严而冷漠,内心的无措孤寂让容西楼突然想倾诉一点东西。

  容西楼断断续续说了很多。

  作为容家的老管家,福喜始终沉默无言的听着,他从不做声,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见证长大的小少爷,如今容家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不需要人来对他的感情进行评价。

  他只需要个沉默的倾听者。

  年少时的容西楼傲慢又轻狂,对待自己的珍宝,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指染窥探,他就如同一头盘踞于宝石山贪婪的恶龙。

  等容西楼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爱之后,又因为争权夺势,他不能将自己心尖上的那个人公之于众。

  一则是为了保护爱人的安全,一则却是出自于容西楼隐秘的小心思——他想要没人能看见楚辞生,想要将自己的珍宝囚于高塔,想要……很多很多东西。

  但这些阴暗的小心思只是想想罢了,楚辞生爱他,就如同是他爱楚辞生一样。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眷侣。

  容西楼已经无数次幻想,等到杀死叛逆者后,自己便会骄傲的将爱人公之于众,在阿生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独有印记,谁也不能觊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容西楼在胜利日的前夕,因为对方的殊死一搏而受了伤,也是在那时,他失去了记忆。

  失去了一些容西楼自以为“无关紧要”的记忆。

  那些却是阿容所有所有的妄求与珍宝。

  所以他们错过了那么多年。

  “或许您应该去找楚先生谈谈。”管家建议道,“无论如何,楚先生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应父应母已经离去,而摄制组也关闭了所有设备电源,因为第一期的录制节目已经结束。

  楚辞生一切生活仿佛又照旧了。

  他有个在外拍戏而时常不回家的明星儿子,有个早出晚归的总裁儿婿。

  他的生活在外人看起来,无聊却又富足。

  在百无聊赖中,楚辞生也生出这样的错觉,他甚至在平静的日子里尝到了一丝岁月静好的味道……当然,很快这样幼稚的想法便消失在了他自己低嘲中。

  直到楚辞生看见别墅门口站了个人,男人不易察觉的身体僵了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穿着略微陈旧却依旧笔挺的深色大衣,里面是件经历了光阴的白色衬衫,哪怕保存良好,却依旧泛出岁月的苍白。

  楚辞生看着前来拜访的男人出神,对方同样沉默的注视着楚辞生,他们之间仿佛隔了无尽的岁月鸿沟,明明只是短短一扇门的距离,却又似乎隔着万水千山。

  明明前几天才见过,但楚辞生看着男人几乎印刻于自己心尖的面容眼眶发酸,那种酸涩感模糊又遥远。

  “你走吧。”

  楚辞生没有问对方为何而来,看着对方身上熟悉的衣服,心中已经早有了答案。

  “……我想和你聊聊。”

  容西楼的额间碎发遮住了眉眼,让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晦暗。楚辞生还想在说什么,却看见一滴,两滴泪水晕开在对方驼色大衣上。

  男人麻木的心一下子收紧,那颗心脏泛起层层叠叠的酸软,一如数十年前。

  半小时后,轻烟模糊了容西楼的五官,但是隔着热茶飘渺的云雾,他望过来的目光却格外专注偏执:“为什么不可以,我只是失忆了,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楚辞生轻轻打断了他的话。

  “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清隽病弱的男人脸上勉强露出颤抖苍白的微笑,“既然已经错过,不如把这件事当做秘密,对你我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权甚久的男人柔软无奈的眉眼怔了怔,好半天,容西楼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阿生在说什么,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把我们当初的事,当做耻辱吗?”

  容西楼的语气虽然依旧和缓,但说出的话却慢条斯理,不自觉的带上来迫人的威势。

  “我们曾经的事,连让你再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吗?”容西楼眼里的泪水欲垂,他咬牙切齿的问。

  楚辞生低着头没有回话,他想要去摸烟,男人记得应生虞有随手将拆了盒的烟放在茶几抽屉中的习惯,楚辞生太过于急切的找烟了,以至于那素白的指骨都在颤抖。

  容西楼看着男人摩擦着金属打火机,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跳跃,火光印在楚辞生的眼睫上,衬得病弱的男人那双乌眸如墨,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

  容西楼夺过他的烟,冷声道:“你身体不好,抽什么烟。”

  只吸了一口烟,楚辞生的气息就被呛得紊乱起来,他被夺了烟后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漠中带着绝望脆弱。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楚辞生脸上流露出痛苦、厌倦的神色,他低低的说:“过去了那么多年,发生了那么多我们没有预料的事,孩子都已经长大了,现在谈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楚辞生很想、很想咬着烟蒂用牙齿碾磨,只有嘴里咬着什么东西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西楼失忆,是命运给他们开的荒谬玩笑,但是如今阿容有了记忆之后,就到了故事的大结局happyend吗?

  楚辞生眼里深深流露出讥讽和绝望,为他们可笑又悲怆的命运,因为容西楼不说,单是楚辞生自己便忘不了曾经那个荒诞黑暗的雨夜。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床上是应生虞和楚融乐,而门口是容西楼。

  他与自己的孩子交欢,自己的妻子却在门口,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乱伦。

  他早已沦落入污泥当中挣脱不开,又如何能够忍心,再让阿容也陷落进去呢?

  他哪里……还配呢?

  孩子——

  这两个词宛如一柄利刃,直插入心脏,让血液瞬间分崩离析。

  容西楼视线掠过对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淡色吻痕,不难想到在自己丈夫身上还有多少那两个孽障留下的痕迹,思及那晚亲眼见证的事,他心里的黑暗嫉妒肆意疯长到足以淹没理智的厚度。

  “你是爱上了他吗?”容西楼优雅低沉的嗓音压着怪异的笑声,“你爱上了自己的儿子?”

  楚辞生迟疑了一下,沉默片刻,轻轻说:“他是我们的孩子,这么多年我与融乐相依为命,我怎么能……不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辞生自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嘴里的“爱”被阿容听到耳朵里,便成了另一番意思。

  楚辞生是清楚自己年轻时的妻子是如何高傲的,自己这般说,那怕如今阿容再是想要纠缠,但是听见自己这句话,便会倔强而干脆的选择离开。

  自己已经这副境地了,如何再能将阿容牵扯进来了?

  这么久过去……他们早已再无未来。

  容西楼呼吸顿了一下,像是个坏掉的小木偶人,男人端庄优雅的面容上渐渐勾勒古怪嘲讽的笑容。

  容西楼不可遏制的想到了那晚,楚辞生近乎默许纵容的态度,以及他主动放在楚融乐腰间的那只手。

  “我就知道……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你就很喜欢这个小兔崽子。”容西楼眼睫湿漉漉的,唇畔的微笑很安静却又似乎是极度的歇斯底里,“所以这些年,是他代替了我吗?”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容西楼显然被愤怒和极度冲昏了大脑,他现在已经毫无理智,如同一只一无所有的疯兽。

  他被代替了。

  他所拥有的爱,他在自己丈夫心里的位置,包括,他在自己爱人床上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被那个从肚子里爬出来,贴心又漂亮的好儿子给全部替代了——

  楚辞生后知后觉意识到阿容的状态不对,他想要挣扎,却被容西楼掐着下颚,含着泪水的乌眸同男人暴戾扭曲的眼眸对视。

  他几欲要陷入了那一片浓重的黑暗里。

  “不——住、住手!”

  猎物仓惶的惊呼声音还未出口便被彻底堵在了喉中,带着熟悉气味的唇瓣强势吻来,残忍掠夺着男人口腔中稀薄的空气,而楚辞生本人也被压制在沙发上不能挣扎半分。

  容西楼不知何时已将他睡袍腰带解开,把楚辞生的双腕用系带绞紧。

  楚辞生几乎是绝望的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他的思绪一片纷乱,眼前因为惊怒而空白,病弱的男人因为气息一时喘不上来,开始低低咳嗽。

  而这时,容西楼还恶劣的将两根手指挤进他的口腔中,逼得楚辞生眼里泛着生理性的水光呜咽出声。

  他被捆束着双手,仰躺在沙发上,宛如被即将献祭使用的祭品。

  楚辞生手腕被绑得发麻,他不住的摇头想要躲避妻子的强势侵犯,却被禁锢着下颚承受着亲吻,只有唇齿交接处才能发出不成调的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代替我吗?”

  容西楼的手掌慢条斯理的顺着楚辞生腰腹肌肉滑落至他的性器,男人垂下眼睫,冰冷的笑了出声,指腹抵在娇嫩的马眼摩挲,擒住楚辞生腰间的手掌力道温柔却不容拒绝:“那个小兔崽子,能给你生孩子吗?”

  阿容突如其来的强势疯狂让楚辞生心生畏惧,他不自觉全身往后畏缩,还没逃出半寸,便被攥着腰,生生拖到男人身下。

  “把那个小崽子丢开,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容西楼俯身,轻轻吮吸着楚辞生湿润颤抖的睫羽,嗓音温柔又冰冷。

  “呃——不、别在这里啊……”

  “好紧……”

  楚辞生身下被屈辱把玩到饱胀发硬的性器,缓缓被纳入了温暖又紧窄得要命的甬道。

  他想要逃离,却没有拒绝、躲避的权利。

  于是病弱苍白的男人只能哀求着被已经气疯了的妻子彻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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