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生_3
“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怪物，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打掉。”
“你怎么不去死？”
“他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啊？”
“嘘，小点声，以后离他远点。”
“看你长的比个女生都好看，你该不会不正常吧？哈哈哈……”
“叶远，你真怪，一点都不像正常人。”
“他不会是怪物吧？和他一个宿舍感觉好恐怖。”
“别瞎说，是怪物早把你吃了。”
幽暗的房间内，蜷着的身影一颤，一双眸子蓦然睁开，微凉的夜晚却惊的浑身是汗。
没有开灯，叶远靠墙合膝坐在床上，存在的不会抹去，抹不去的又像梦魇般缠绕自己，身体的异样时刻像个定时炸弹，那被埋藏于深处的渴望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最后连一丝残渣都不剩。
最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耳畔依稀回响着那个人的话，他说，叶远，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以后别一个人回家，这里不安全。
渐渐，入梦。
从那人交代之后，一连着几个月，叶远真的没有再一个人回过家，因为唐熠成天天都会送他到家，有时候下班的早，他会直接在巷口等他，然后带他去吃饭，再送他回去，有时候下班的很晚，他等地会很焦急，语气也止不住的心疼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又加班吗？累不累？”全是关心问候的话语。
后来，唐熠成索性直接找叶远要了公司地址，其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问了，刚开始，叶远是不想说的，谁知唐熠成却说，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语气带着毋庸置疑，叶远想到他曾经说自己是名警察，犹豫过后还是告诉他。所以一般七点过后他要是还没回去的话唐熠成就会直接跑到公司附近去等，那时候下班出了楼经常能看见对面咖啡厅靠门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靠窗而坐。
叶远问，你不用上班么？
他说，我已经下班了。
叶远问，你其实可以坐里面一点，坐在门口会有风。
他说，没事，我就想在你第一时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你刚好你也看到了我。
其实，对于一开始唐熠成不顾他的想法直接介入他的生活，他是很拒绝和反感的。久而久之，唐熠成的一言一行像火把一样融化了叶远冷漠的心，慢慢地，他没再抗拒他的行为，但这对于唐熠成来说，不抗拒，即是默认，你不拒绝我那就说明你默认我去追求你，不管对于行动上还是精神上无疑都是一种推波助澜。
人都是这样，一旦有了力量，行为就会变的很大胆。
冬雪已至，白茫茫一片，望向窗外，一瓣一瓣，飘落，至屋顶，至树枝，累积；垂落地面的，最终只融化的一滴雨水，渗透，地底。
还不到五点，唐熠成拿起大衣就准备走，陈然望了一眼，轻咳一声，瞬间十几个头颅纷纷摆直了，意思就像是说，快看，咱队长又要走了，赶忙问问。
“队长，你咋又走这快啊？”这都连着好长时间了，他们队长一天比一天积极，这不是去见媳妇是去干嘛啊，都不带来给他们瞧瞧，还是他们队长吗？
当然，男人们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
“怎么？你们有意见？”唐熠成挑眉说道。
“没没没……”办公室内的人齐齐甩头。
“但是……”有一个仍不死心地想问。
唐熠成哪里理会他们，天都黑了，他还得去接媳妇儿下班了，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直接隔绝了那开口地话。
一群人窸窸窣窣围作一团。
“我觉得咱队长肯定是去见女朋友了？”
陈然凑近，女朋友？她心里咯噔一下，上次都还没有的，怎么这么快？
“肯定的，咱队长自从破案回来后明显下班积极了很多，有时候还会无缘无故傻笑啊，我的天，我是发现了什么？”
砰……一声爆栗子声……
“哎哟……”
“就你聪明，难道我们都没发现吗？”
“好啦，就你们聪明。”陈然突然一拍桌子，微微有些不满。
众人被吓一跳，大小姐又是咋啦！
“我说然然，咱队长有女朋友那是好事啊？”一队友说道。
“就是啊，咱队长太辛苦了，也该有个人在家照顾了，虽然咱队长英气逼人，但……”另一队友边说还边看了陈然一眼，不看脸色的说道：“你还是别想了。”
“哼……我才没想。”似乎被不小心说中心事，陈然摆出了倔强满不在乎的脸。
有些事不说大伙儿其实心里都知道，只是没人放心上而已。
依旧有说有笑。
像是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小鹏，眼里不怀好意。
小鹏愣住，“干……干嘛……”
“实话招来，队长回来那天让你干嘛呢？”
“啊？”
“啊什么啊？老实交代，又想挨揍么？”说着还摆出抬手的姿势。
小鹏人老实，又好欺负，“没……没……队长不……不让说……”
一群人作势都得抬手，“嗯？”意味很明显。
小鹏举起双手，队长别怪我啊，你也没让我保密，他们都要打我了，“别别……我说……队长就是要我……”小鹏吞吞吐吐。
“要你什么？”
小鹏实在斗不过他们，最终还是招了。
“叶远，叶远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
一群人在那讨论，小鹏又被隔绝在外，坏事总有他，好事远离他。
唐熠成离开没多久，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去叶远公司的路上，他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拿过手机给叶远打着电话。
“小叶，这个设计明天之前必须出稿的，还有这个，这两天也得出稿。”一个女的把几张设计稿丢在叶远的办公桌上。
“嗯嗯。”叶远点点头，手上却没有停止忙活。
嗡嗡嗡……旁边的手机震动起来，叶远看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接通了。
那个女的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接电话的叶远，有些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还闲着接电话。”
叶远没有在意。
“喂？”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唐熠成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就忍不住的笑容洋溢，“还在忙么？我手机快没电了，我待会直接到楼下等你。”
“别……”到楼下……叶远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几声嘟嘟嘟地声音。
叶远看着电脑屏幕，等会下班就走吧。
唐熠成看到已关机的手机，索性放到一边专注开车，车前的雨刷不停的滑动，今天的雪下的有些大呢！
会议室内。
“怎么样，给咱队长打电话了吗？”
“打了，通话中呢。”
“赶紧，接着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
“……又关机了。”
“算了，明天再给队长说吧。”
“苍龙，以男性身体做实验，他们主要是研究男性生殖组织，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改变男性生殖，也就是现在罕见的双性人实验，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面掺杂了毒品交易，对于具体的交易项目我方还没掌握具体资料。而他们的目标群体多半是25岁以下长相清秀的男性，对于我市男性是否有失踪的案件暂时还未有人报案，不过，截至目前，已有不少男性成为了实验的牺牲体。在国内这种人体实验机构几乎是少之又少的，这一次，我们已经查到了潜伏在我市的苍龙组织，他们的行踪很隐蔽，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踪迹，恰巧是他们的疏漏给了我们警方良好的契机，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连根拔起。”陈诚严肃说道，又指着背后的荧幕屏，“这一块是我们最近查询到的位置，城北区域，想要彻底打破这个组织，必须深入到内部。”
……
“这是目前掌握的资料，今天就是为了让大家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同时，也多些警惕，不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亲戚朋友，特别是年轻的男性，关于后面的情况我们侦查队会继续调查。”
一个个走出会议室，脸上多了份担忧。
“双性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然看了他一眼，“听说了也碍不了你啥事。”
小李不服气，“咋的了，我也是个男的。”
谁料陈然还未开口，小鹏一句神补刀瞬间缓解了有些沉重的气氛，“小李哥，陈队长说了，25岁以下年轻清秀的。”
……
“哈哈哈哈……”
小李一记板栗小鹏，“你丫是不是不想混了。”
“哎……轻点……疼……”
一队友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别闹了。”
陈诚大步从后迈过来，“你们队长呢？”
“我们队长有事不在。”小李率先回答。
“嗯，行，资料别忘了给他看。”
众人离去，只剩陈然一个人在那。
“哥，找我们队长啥事？”
陈诚看着眼前的妹妹，“我能有啥事找他，还不是案子的事，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怎么，我看你是想知道你们队长干什么去了吧？”
陈然一把抱住陈诚胳膊，“哎呀，还是亲哥懂我。”
陈诚一笑，“好了，工作有个工作样。”
陈然放开手，撇了撇嘴，“切，死板，真不知道嫂子怎么会看上你。”
“这得回去问你嫂子。”说完陈诚转身就走了。
陈然对陈诚背影直接做了个鬼脸，反正没人看见。
唐熠成近五点半就到了叶远公司楼下，直接在大楼内坐着等候，一袭黑大衣裹着个围巾坐在那，俨然一股大哥大微服私访的模样，依靠在沙发背上，抄着个报纸，神色有些慵懒，不过，这么多年的警察也不是白做的，那气势简直浑天然成，进进出出的人都免不了会朝休息区看过去。
五点半一过，大楼上的人陆陆续续开始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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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去死？”
“他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啊？”
“嘘，小点声，以后离他远点。”
“看你长的比个女生都好看，你该不会不正常吧？哈哈哈……”
“叶远，你真怪，一点都不像正常人。”
“他不会是怪物吧？和他一个宿舍感觉好恐怖。”
“别瞎说，是怪物早把你吃了。”
幽暗的房间内，蜷着的身影一颤，一双眸子蓦然睁开，微凉的夜晚却惊的浑身是汗。
没有开灯，叶远靠墙合膝坐在床上，存在的不会抹去，抹不去的又像梦魇般缠绕自己，身体的异样时刻像个定时炸弹，那被埋藏于深处的渴望说不定哪天自己就会被炸的粉身碎骨，最后连一丝残渣都不剩。
最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耳畔依稀回响着那个人的话，他说，叶远，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以后别一个人回家，这里不安全。
渐渐，入梦。
从那人交代之后，一连着几个月，叶远真的没有再一个人回过家，因为唐熠成天天都会送他到家，有时候下班的早，他会直接在巷口等他，然后带他去吃饭，再送他回去，有时候下班的很晚，他等地会很焦急，语气也止不住的心疼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又加班吗？累不累？”全是关心问候的话语。
后来，唐熠成索性直接找叶远要了公司地址，其实，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是问了，刚开始，叶远是不想说的，谁知唐熠成却说，你不说我也有办法，语气带着毋庸置疑，叶远想到他曾经说自己是名警察，犹豫过后还是告诉他。所以一般七点过后他要是还没回去的话唐熠成就会直接跑到公司附近去等，那时候下班出了楼经常能看见对面咖啡厅靠门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靠窗而坐。
叶远问，你不用上班么？
他说，我已经下班了。
叶远问，你其实可以坐里面一点，坐在门口会有风。
他说，没事，我就想在你第一时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你刚好你也看到了我。
其实，对于一开始唐熠成不顾他的想法直接介入他的生活，他是很拒绝和反感的。久而久之，唐熠成的一言一行像火把一样融化了叶远冷漠的心，慢慢地，他没再抗拒他的行为，但这对于唐熠成来说，不抗拒，即是默认，你不拒绝我那就说明你默认我去追求你，不管对于行动上还是精神上无疑都是一种推波助澜。
人都是这样，一旦有了力量，行为就会变的很大胆。
冬雪已至，白茫茫一片，望向窗外，一瓣一瓣，飘落，至屋顶，至树枝，累积；垂落地面的，最终只融化的一滴雨水，渗透，地底。
还不到五点，唐熠成拿起大衣就准备走，陈然望了一眼，轻咳一声，瞬间十几个头颅纷纷摆直了，意思就像是说，快看，咱队长又要走了，赶忙问问。
“队长，你咋又走这快啊？”这都连着好长时间了，他们队长一天比一天积极，这不是去见媳妇是去干嘛啊，都不带来给他们瞧瞧，还是他们队长吗？
当然，男人们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的。
“怎么？你们有意见？”唐熠成挑眉说道。
“没没没……”办公室内的人齐齐甩头。
“但是……”有一个仍不死心地想问。
唐熠成哪里理会他们，天都黑了，他还得去接媳妇儿下班了，门砰地一声被关上，直接隔绝了那开口地话。
一群人窸窸窣窣围作一团。
“我觉得咱队长肯定是去见女朋友了？”
陈然凑近，女朋友？她心里咯噔一下，上次都还没有的，怎么这么快？
“肯定的，咱队长自从破案回来后明显下班积极了很多，有时候还会无缘无故傻笑啊，我的天，我是发现了什么？”
砰……一声爆栗子声……
“哎哟……”
“就你聪明，难道我们都没发现吗？”
“好啦，就你们聪明。”陈然突然一拍桌子，微微有些不满。
众人被吓一跳，大小姐又是咋啦！
“我说然然，咱队长有女朋友那是好事啊？”一队友说道。
“就是啊，咱队长太辛苦了，也该有个人在家照顾了，虽然咱队长英气逼人，但……”另一队友边说还边看了陈然一眼，不看脸色的说道：“你还是别想了。”
“哼……我才没想。”似乎被不小心说中心事，陈然摆出了倔强满不在乎的脸。
有些事不说大伙儿其实心里都知道，只是没人放心上而已。
依旧有说有笑。
像是有人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小鹏，眼里不怀好意。
小鹏愣住，“干……干嘛……”
“实话招来，队长回来那天让你干嘛呢？”
“啊？”
“啊什么啊？老实交代，又想挨揍么？”说着还摆出抬手的姿势。
小鹏人老实，又好欺负，“没……没……队长不……不让说……”
一群人作势都得抬手，“嗯？”意味很明显。
小鹏举起双手，队长别怪我啊，你也没让我保密，他们都要打我了，“别别……我说……队长就是要我……”小鹏吞吞吐吐。
“要你什么？”
小鹏实在斗不过他们，最终还是招了。
“叶远，叶远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
一群人在那讨论，小鹏又被隔绝在外，坏事总有他，好事远离他。
唐熠成离开没多久，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去叶远公司的路上，他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拿过手机给叶远打着电话。
“小叶，这个设计明天之前必须出稿的，还有这个，这两天也得出稿。”一个女的把几张设计稿丢在叶远的办公桌上。
“嗯嗯。”叶远点点头，手上却没有停止忙活。
嗡嗡嗡……旁边的手机震动起来，叶远看了一下，还是拿起来接通了。
那个女的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接电话的叶远，有些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还闲着接电话。”
叶远没有在意。
“喂？”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唐熠成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就忍不住的笑容洋溢，“还在忙么？我手机快没电了，我待会直接到楼下等你。”
“别……”到楼下……叶远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几声嘟嘟嘟地声音。
叶远看着电脑屏幕，等会下班就走吧。
唐熠成看到已关机的手机，索性放到一边专注开车，车前的雨刷不停的滑动，今天的雪下的有些大呢！
会议室内。
“怎么样，给咱队长打电话了吗？”
“打了，通话中呢。”
“赶紧，接着打。”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The……”
“……又关机了。”
“算了，明天再给队长说吧。”
“苍龙，以男性身体做实验，他们主要是研究男性生殖组织，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改变男性生殖，也就是现在罕见的双性人实验，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这里面掺杂了毒品交易，对于具体的交易项目我方还没掌握具体资料。而他们的目标群体多半是25岁以下长相清秀的男性，对于我市男性是否有失踪的案件暂时还未有人报案，不过，截至目前，已有不少男性成为了实验的牺牲体。在国内这种人体实验机构几乎是少之又少的，这一次，我们已经查到了潜伏在我市的苍龙组织，他们的行踪很隐蔽，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踪迹，恰巧是他们的疏漏给了我们警方良好的契机，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连根拔起。”陈诚严肃说道，又指着背后的荧幕屏，“这一块是我们最近查询到的位置，城北区域，想要彻底打破这个组织，必须深入到内部。”
……
“这是目前掌握的资料，今天就是为了让大家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同时，也多些警惕，不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亲戚朋友，特别是年轻的男性，关于后面的情况我们侦查队会继续调查。”
一个个走出会议室，脸上多了份担忧。
“双性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陈然看了他一眼，“听说了也碍不了你啥事。”
小李不服气，“咋的了，我也是个男的。”
谁料陈然还未开口，小鹏一句神补刀瞬间缓解了有些沉重的气氛，“小李哥，陈队长说了，25岁以下年轻清秀的。”
……
“哈哈哈哈……”
小李一记板栗小鹏，“你丫是不是不想混了。”
“哎……轻点……疼……”
一队友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别闹了。”
陈诚大步从后迈过来，“你们队长呢？”
“我们队长有事不在。”小李率先回答。
“嗯，行，资料别忘了给他看。”
众人离去，只剩陈然一个人在那。
“哥，找我们队长啥事？”
陈诚看着眼前的妹妹，“我能有啥事找他，还不是案子的事，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怎么，我看你是想知道你们队长干什么去了吧？”
陈然一把抱住陈诚胳膊，“哎呀，还是亲哥懂我。”
陈诚一笑，“好了，工作有个工作样。”
陈然放开手，撇了撇嘴，“切，死板，真不知道嫂子怎么会看上你。”
“这得回去问你嫂子。”说完陈诚转身就走了。
陈然对陈诚背影直接做了个鬼脸，反正没人看见。
唐熠成近五点半就到了叶远公司楼下，直接在大楼内坐着等候，一袭黑大衣裹着个围巾坐在那，俨然一股大哥大微服私访的模样，依靠在沙发背上，抄着个报纸，神色有些慵懒，不过，这么多年的警察也不是白做的，那气势简直浑天然成，进进出出的人都免不了会朝休息区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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