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约——约约会？”林西西勒紧怀里的玩具熊，不知道怎么接话。
顾春茶趁着他呆愣的空挡把袋子接过来打开，最上面的一件是正中坠着个蝴蝶结的三角杯。
“你喜欢这种花色的吗？”
林西西觉得自己可能要原地爆炸升天，大脑短路得只能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变态。”
“买内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顾春茶疑惑地抬头，怎么扯到变态上去了。
“是……是哦。”
林西西没有约过会，不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更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有吸引力到让肖蒙奇时常放弃有趣的排球训练。
“你以前有和别人约会过吗？”林西西问。
“没有。”
得到否定回答的林西西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高兴。
顾春茶想起赵华夫说过林西西有喜欢的人，忍不住反问：“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约会。”
有喜欢的人却没有和对方约会过，是暗恋吗？再结合赵华夫说的他喜欢的女生类型是娇小可爱型的，顾春茶觉得胸口有点闷。
不太高兴。
本来还挺乐呵的林西西看见顾春茶心不在焉的样子感觉有点慌，和他呆在一起是不是太无聊了？
“要看电影吗？”林西西鼓足勇气问，“顶楼就是电影城，最近新开的。”
顾春茶的思路被打岔，怔愣了半秒：“看电影？”
“嗯，我记得最近好像新上映了几部影片，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林西西在寝室里听何果子她们聊天聊到的。
“让我看看。”顾春茶掏出手机查阅当天的排片，“你想看什么类型的？”
林西西把脑袋凑过去：“有些什么种类的片子？”
“爱情片，恐怖片还有动漫电影。”
“恐怖片？假的吧？”
顾春茶看了一眼这故意做得玄乎的恐怖电影海报：“肯定是假的，最后应该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作为幕后主使。”
隔得好近，顾春茶应该是用了他的荔枝味洗发水，香香的，呼吸热热的几乎喷到他的脸颊。虽然经常听别人说自己是睫毛精，但都怎么注意过，现在这样看还真是长得出奇。
自己对着自己的脸心猿意马是什么神奇的操作啊，林西西你给我正常一点！他掐了一爪自己的手背。
最后选定了温馨向的一个爱情片来看，宣传语是什么年度温情巨献，评论里也一水的说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多么多么感人。
顾春茶在打票的时候林西西跑去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
开场前两人去了一趟厕所，现在已经不会像之前一样跑错厕所了，顾春茶也差不多习惯了男生的尿尿方式，甚至还觉得挺方便。
座位买在中间，视野很好，直到电影开始影院里都没有出现熊孩子和熊家长这两类比恐怖电影还恐怖的电影院杀手。
大概都去看另一个刚上映没多久的动漫电影了。
影厅里一片漆黑，除了屏幕上映出的光。
这部电影没有愧对它的宣传语，开场还是挺温馨的，顾春茶靠着椅背安逸地观影。
往左去摸装可乐的纸杯却没摸到，侧头一看发现林西西正端着吸得正欢，完了又放回来。
这娃估计是看电影太入迷所以拿错杯子了。
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膀，林西西歪过身来，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怎么了？”
顾春茶知道自己的耳朵特别敏感，便使坏地擦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刚刚喝的是我的可乐，我已经喝过好几口了。”
这是什么感觉？耳朵好痒，林西西不自在地缩起脖子，细细的一层电流在头皮炸开，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林西西绞着手指强迫自己听完话才挪远距离，猛地搓耳朵，再看向手边的杯子。
刚才他确实拿错了，所以这算是间……间接打啵啵。
那把自己的那杯给顾春茶吗？不行，他的那杯也已经喝过的。
“我……我重新买一杯还你。”小小声。
顾春茶笑，“不用，不够吃的话我的爆米花也可以给你吃。”
“不……不用。”
丢脸丢到家了。
看这部电影之前林西西还特意准备了纸巾，想着如果顾春茶看哭了的话还能帮忙递个纸巾，增加点好感。
结果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他，顾春茶跟没事人似的还给他递纸巾。
角色反了啦！
林西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心里吐槽，都怪这部电影太好哭了。说是爱情片，却把亲人之间的感情演得那么细腻。
整个影厅，随处都是轻声的啜泣。出影院的时候林西西的眼睛已经又红又肿。
“你为什么不哭？”林西西有些丢脸地问。
“大概是缺乏共鸣，亲情上的泪点都不太能打动我。”
林西西吸了吸鼻子，不太能理解她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想吃东西吗？我看对面就是面包店。”
“不吃，我之前才吃过面。”要吃也是能吃的，但还是要少吃，毕竟昨天才下定决心要减肥来着。
“那……”
“欸，等下，我接个电话。”林西西掏出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不会是广告推销吧？林西西迟疑着接起电话：“喂？”
对面的杂音很大，一开始听不太清，卡了几秒后一道粗噶的女声从听筒传来：“春茶吗？我是葛大娘，你奶奶昨晚病重走了，你明天要不要回来看看她？”
说的不是普通话，带着很重的乡音，但林西西还是听懂了。
林西西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就挂上电话。
他小心地观察着顾春茶的脸色，一时不知这件事要怎么开口和她说。
“谁打来的电话？”顾春茶看他接了电话后脸色不太好。
“春茶，你奶奶好像过世了，刚有个自称葛大娘的人问你要不要明天回去看看。”亲人过世了应该很难过吧，林西西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歉意。
顾春茶的反应出乎预料。
她只是愣着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也没说要去还是不去，脸色一下子变得疏离起来。
林西西有时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离顾春茶很近却隔得很远的感觉。
她写完作业偶尔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身边围着一群热闹的人，她却安静得如同背景板的时候。这个时候，她的视线是跳跃的，从一个人的脸上跳到另一个人的脸上，速度太快不仔细看甚至观察不到她的视线在别人的身上有所停留。
像是在不留痕迹地观察。
林西西想问她那些时候在想什么。
顾春茶平日里清冷得出了名，其他班的男生还给她起了个拽姐的称号。但走得近了发现她其实……
捉摸不透。
林西西跟在她的后面，盯着她的背影，其实就是自己的背影。
出了商场，顾春茶无意识地将两人间的距离慢慢拉远，真是从来没觉得这个背影这么，怎么说呢，深沉，还有寂寞。
得追上去，摸到才行。
林西西正要加快脚步追上去，对面恰好跑来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撞得顾春茶一个趔趄。
“艹，没长眼啊，走路都不会？”那人一开口就骂骂咧咧。
顾春茶此刻心情不太好，懒得和他掰扯，只是抿着嘴说了句不好意思。
那男人瞅了一眼顾春茶，用并不小的声音说了句傻逼。
哎，撞人还挺他妈的有理。
林西西站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顿时火起，冲上去就抓住他的衣领，“说谁傻逼呢，老子看你才他妈像傻逼，还是24k的纯金傻逼！”
这男的可能以为顾春茶就一个人，没想到后面突然跳出个漂亮女生，还是手指都快怼到他鼻尖上，骂人不带喘气的彪悍女生。
一时被镇住了。
不过也只是一时。
“神经病啊你！”男人骂了句又推了林西西一把。
还好他下盘够稳没被推倒，只是这个动作让林西西邪火更甚，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抬脚狠狠往男人的小腿一踹，趁对方吃痛再猛推一下。
嶙峋男往后倒了下去。
就在林西西还准备再补几脚的时候顾春茶拉住他：“西西，算了。”
她眼神淡漠，并没有其他女生见到打架场面时的慌乱或者兴奋。
就是手里多的那根棍……扫把杆是从哪儿来的？
“打了人还他妈想走？”男人站起来明显还想继续挑事，大概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生撂倒是件很不光彩的事。再加上看他们只是两个学生，动起手来自己也不会吃亏。
顾春茶啧了一声，不太耐烦地用棍子指着男人，“叔叔，我们错了，能原谅我们吗？”
林西西：……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硬核的道歉方式。
还没真正动上手，就有警察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喂！你们干什么呢！”
嶙峋男说了句脏话，转身小跑离开。
警察赶过来时只看到顾春茶和林西西两个明显还是学生的未成年，只叮嘱了他们要注意安全，国庆期间像商场这些地方人流量大，人鱼混杂，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瞎晃。
闹剧散场，把扫把杆归还给环卫阿姨后，顾春茶和林西西又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要回去看你奶奶吗？”林西西忍不住道。
“她住的地方很远，还偏，会很麻烦。”顾春茶继续走着，连公交站台都错过了也没停下。
林西西没提醒她。
“可是你想去看她的吧？我不怕麻烦，更何况现在又在假期，去加上回来顶多就三天时间，耽误不了什么。”林西西想起了自己的奶奶，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人，自小就把他当做宝贝一样宠。
要是奶奶死了的话，林西西光是这样想都觉得鼻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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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春茶趁着他呆愣的空挡把袋子接过来打开，最上面的一件是正中坠着个蝴蝶结的三角杯。
“你喜欢这种花色的吗？”
林西西觉得自己可能要原地爆炸升天，大脑短路得只能憋出一句话：“我不是变态。”
“买内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顾春茶疑惑地抬头，怎么扯到变态上去了。
“是……是哦。”
林西西没有约过会，不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更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会有吸引力到让肖蒙奇时常放弃有趣的排球训练。
“你以前有和别人约会过吗？”林西西问。
“没有。”
得到否定回答的林西西不知为何感觉有点高兴。
顾春茶想起赵华夫说过林西西有喜欢的人，忍不住反问：“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约会。”
有喜欢的人却没有和对方约会过，是暗恋吗？再结合赵华夫说的他喜欢的女生类型是娇小可爱型的，顾春茶觉得胸口有点闷。
不太高兴。
本来还挺乐呵的林西西看见顾春茶心不在焉的样子感觉有点慌，和他呆在一起是不是太无聊了？
“要看电影吗？”林西西鼓足勇气问，“顶楼就是电影城，最近新开的。”
顾春茶的思路被打岔，怔愣了半秒：“看电影？”
“嗯，我记得最近好像新上映了几部影片，也不知道好不好看。”林西西在寝室里听何果子她们聊天聊到的。
“让我看看。”顾春茶掏出手机查阅当天的排片，“你想看什么类型的？”
林西西把脑袋凑过去：“有些什么种类的片子？”
“爱情片，恐怖片还有动漫电影。”
“恐怖片？假的吧？”
顾春茶看了一眼这故意做得玄乎的恐怖电影海报：“肯定是假的，最后应该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作为幕后主使。”
隔得好近，顾春茶应该是用了他的荔枝味洗发水，香香的，呼吸热热的几乎喷到他的脸颊。虽然经常听别人说自己是睫毛精，但都怎么注意过，现在这样看还真是长得出奇。
自己对着自己的脸心猿意马是什么神奇的操作啊，林西西你给我正常一点！他掐了一爪自己的手背。
最后选定了温馨向的一个爱情片来看，宣传语是什么年度温情巨献，评论里也一水的说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多么多么感人。
顾春茶在打票的时候林西西跑去买了两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
开场前两人去了一趟厕所，现在已经不会像之前一样跑错厕所了，顾春茶也差不多习惯了男生的尿尿方式，甚至还觉得挺方便。
座位买在中间，视野很好，直到电影开始影院里都没有出现熊孩子和熊家长这两类比恐怖电影还恐怖的电影院杀手。
大概都去看另一个刚上映没多久的动漫电影了。
影厅里一片漆黑，除了屏幕上映出的光。
这部电影没有愧对它的宣传语，开场还是挺温馨的，顾春茶靠着椅背安逸地观影。
往左去摸装可乐的纸杯却没摸到，侧头一看发现林西西正端着吸得正欢，完了又放回来。
这娃估计是看电影太入迷所以拿错杯子了。
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肩膀，林西西歪过身来，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怎么了？”
顾春茶知道自己的耳朵特别敏感，便使坏地擦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刚刚喝的是我的可乐，我已经喝过好几口了。”
这是什么感觉？耳朵好痒，林西西不自在地缩起脖子，细细的一层电流在头皮炸开，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林西西绞着手指强迫自己听完话才挪远距离，猛地搓耳朵，再看向手边的杯子。
刚才他确实拿错了，所以这算是间……间接打啵啵。
那把自己的那杯给顾春茶吗？不行，他的那杯也已经喝过的。
“我……我重新买一杯还你。”小小声。
顾春茶笑，“不用，不够吃的话我的爆米花也可以给你吃。”
“不……不用。”
丢脸丢到家了。
看这部电影之前林西西还特意准备了纸巾，想着如果顾春茶看哭了的话还能帮忙递个纸巾，增加点好感。
结果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是他，顾春茶跟没事人似的还给他递纸巾。
角色反了啦！
林西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心里吐槽，都怪这部电影太好哭了。说是爱情片，却把亲人之间的感情演得那么细腻。
整个影厅，随处都是轻声的啜泣。出影院的时候林西西的眼睛已经又红又肿。
“你为什么不哭？”林西西有些丢脸地问。
“大概是缺乏共鸣，亲情上的泪点都不太能打动我。”
林西西吸了吸鼻子，不太能理解她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想吃东西吗？我看对面就是面包店。”
“不吃，我之前才吃过面。”要吃也是能吃的，但还是要少吃，毕竟昨天才下定决心要减肥来着。
“那……”
“欸，等下，我接个电话。”林西西掏出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不会是广告推销吧？林西西迟疑着接起电话：“喂？”
对面的杂音很大，一开始听不太清，卡了几秒后一道粗噶的女声从听筒传来：“春茶吗？我是葛大娘，你奶奶昨晚病重走了，你明天要不要回来看看她？”
说的不是普通话，带着很重的乡音，但林西西还是听懂了。
林西西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句就挂上电话。
他小心地观察着顾春茶的脸色，一时不知这件事要怎么开口和她说。
“谁打来的电话？”顾春茶看他接了电话后脸色不太好。
“春茶，你奶奶好像过世了，刚有个自称葛大娘的人问你要不要明天回去看看。”亲人过世了应该很难过吧，林西西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带着歉意。
顾春茶的反应出乎预料。
她只是愣着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也没说要去还是不去，脸色一下子变得疏离起来。
林西西有时会有这样的感觉，明明离顾春茶很近却隔得很远的感觉。
她写完作业偶尔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身边围着一群热闹的人，她却安静得如同背景板的时候。这个时候，她的视线是跳跃的，从一个人的脸上跳到另一个人的脸上，速度太快不仔细看甚至观察不到她的视线在别人的身上有所停留。
像是在不留痕迹地观察。
林西西想问她那些时候在想什么。
顾春茶平日里清冷得出了名，其他班的男生还给她起了个拽姐的称号。但走得近了发现她其实……
捉摸不透。
林西西跟在她的后面，盯着她的背影，其实就是自己的背影。
出了商场，顾春茶无意识地将两人间的距离慢慢拉远，真是从来没觉得这个背影这么，怎么说呢，深沉，还有寂寞。
得追上去，摸到才行。
林西西正要加快脚步追上去，对面恰好跑来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撞得顾春茶一个趔趄。
“艹，没长眼啊，走路都不会？”那人一开口就骂骂咧咧。
顾春茶此刻心情不太好，懒得和他掰扯，只是抿着嘴说了句不好意思。
那男人瞅了一眼顾春茶，用并不小的声音说了句傻逼。
哎，撞人还挺他妈的有理。
林西西站在不远处看得一清二楚，顿时火起，冲上去就抓住他的衣领，“说谁傻逼呢，老子看你才他妈像傻逼，还是24k的纯金傻逼！”
这男的可能以为顾春茶就一个人，没想到后面突然跳出个漂亮女生，还是手指都快怼到他鼻尖上，骂人不带喘气的彪悍女生。
一时被镇住了。
不过也只是一时。
“神经病啊你！”男人骂了句又推了林西西一把。
还好他下盘够稳没被推倒，只是这个动作让林西西邪火更甚，也不管什么“淑女”形象，抬脚狠狠往男人的小腿一踹，趁对方吃痛再猛推一下。
嶙峋男往后倒了下去。
就在林西西还准备再补几脚的时候顾春茶拉住他：“西西，算了。”
她眼神淡漠，并没有其他女生见到打架场面时的慌乱或者兴奋。
就是手里多的那根棍……扫把杆是从哪儿来的？
“打了人还他妈想走？”男人站起来明显还想继续挑事，大概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生撂倒是件很不光彩的事。再加上看他们只是两个学生，动起手来自己也不会吃亏。
顾春茶啧了一声，不太耐烦地用棍子指着男人，“叔叔，我们错了，能原谅我们吗？”
林西西：……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硬核的道歉方式。
还没真正动上手，就有警察往这边跑来，边跑边喊：“喂！你们干什么呢！”
嶙峋男说了句脏话，转身小跑离开。
警察赶过来时只看到顾春茶和林西西两个明显还是学生的未成年，只叮嘱了他们要注意安全，国庆期间像商场这些地方人流量大，人鱼混杂，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瞎晃。
闹剧散场，把扫把杆归还给环卫阿姨后，顾春茶和林西西又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要回去看你奶奶吗？”林西西忍不住道。
“她住的地方很远，还偏，会很麻烦。”顾春茶继续走着，连公交站台都错过了也没停下。
林西西没提醒她。
“可是你想去看她的吧？我不怕麻烦，更何况现在又在假期，去加上回来顶多就三天时间，耽误不了什么。”林西西想起了自己的奶奶，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人，自小就把他当做宝贝一样宠。
要是奶奶死了的话，林西西光是这样想都觉得鼻子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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